蘇淺雪和王羅敷幾乎是同時張大了嘴巴,那動作好帥!
不得不說,在籃球場上面揮汗如雨的李信還真是帥氣逼人,並且行雲流水一般的灑脫,宛如籃球場上面的帝王一般。
就算是心中腹誹,蘇淺雪不得不承認,李信已經在她的心中烙下深刻的印象。
此時,蘇淺雪目不轉睛的盯著籃球場上面的李信,他的存在令人無法忽視,無法拒絕。
龍芸眨了眨狹長的美眸,呵呵一笑,沒看出來李信還是一個運動健將。
龍芸和李信相處時間不長,但是,確實生死之交。
所謂,患難見真情!
高泉正準備運球的時候,上半場比賽的時間結束了。
男孩子的之間有時候就是這麽奇妙,大家都是血性男兒,突然之間看到了李信精湛的籃球技藝之後,都愣住了。
有兩個男生湊了過來了,一臉羨慕的說道:“兄弟,你真棒,我服你了。”
李信也是無聲的笑了笑,輕聲說道:“你也可以的,只要多加練習就好了。”
蘇淺雪和王羅敷快步走了過來了,遞來水和毛巾。
李信將水遞給了身後的羅蘭和馬蕭,自己則是笑嘻嘻的躲過了蘇淺雪手中的礦泉水。
“嘻嘻,不要浪費嘛,我們國家的水資源並不豐富啊!”
李信接過來喝了一大口,似乎十分享受一般。
蘇淺雪俏臉緋紅一片,微微啐了一口,不用說又是在說李信的不是了。
不過李信無所謂,目的達到了,果然這水是無比的甘甜、可口。
李信擦了擦汗走到了龍芸那裡,柔聲說道:“其實,你也應該多出來運動運動的,不要老是操心工作的事情,搞偵查工作最忌諱鑽牛角尖了。”
龍芸雙手抱胸,依靠在車門那裡,媚聲說道:“是嘛,天天出來看你泡妞?”
“也可是泡你啊!”
李信不假思索的說道,目光灼灼的盯著龍芸胸前的雪峰,好不掩飾。
“呸,不要!”
龍芸皓齒咬下紅唇,卻是有些羞澀的說道。
李信突然轉過身來,緊緊貼著龍芸的腹部,緩緩靠近。
“呀,你——”
龍芸的俏臉上面露出小女人的媚態,從小到大,除了那一次被李信背著回到基地,一路上被他吃盡了豆腐。
一陣涼風襲來,青絲頃刻瀑布一般瀉落在李信的面頰上面。
“呵呵,好香啊!”
李信笑呵呵的轉身離開了,龍芸俏麗容顏上羞澀的神情,心中有些期待又有些失落。
人家都說親吻是一件十分甜蜜的事情!
李信打了一個響指,看著身後的墨天運他們三個學生,微微搖了搖頭,水平很菜嘛。
蘇淺雪有些好奇李信跟龍芸的關系,一旁的王羅敷已經嘟著紅唇,玉手更是緊緊掐了李信的腹部一下。
“喂,你拋下我,我們這兩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跑出去鬼混,你眼裡還有我們嗎?”
王羅敷帶著濃濃的醋意,斥責道,原本她想說自己的,可是,一想李信是蘇淺雪保鏢,必須帶上她的啊。
李信呵呵一笑,輕聲說道:“她是我以前的上司,我見面了自然是要跟她打一聲招呼了。”
“切,狡辯!”
王羅敷俏臉蒼白一片,一旁蘇淺雪則是好奇李信的球技到底是從哪裡學會的?
李信收斂起來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在山中,沒有各種玩具,遊戲機,只有一隻籃球,它就是我童年的全部了。”
蘇淺雪和王羅敷面色一愕,沒看出來李信的童年竟然如此的單調,乏味。
“其實還好啦,青山綠水,除了一望無際的山還是山。”
提到故鄉,李信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些想那個老頭子了。
直到這個時候,墨天運才明白過來自己自以為是的籃球絕技其實不堪一擊,他可是墨家大少,在市區吼一聲都要地震的主兒,竟然被一個保鏢給顏面掃地了!
“瑪德,郭圖,高泉,你們兩個沒吃飯啊?”
墨天運惱羞成怒,惡狠狠的斥責道,他將比賽不利歸咎於隊員的不給力,蝸牛一般的速度,綿羊一般的力量。
郭圖,高泉兩人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媚笑著說道:“墨少,放心,放心,看我們的吧。”
與其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李信跟羅蘭和馬蕭三個人則是配合默契。
再一次衝鋒,羅蘭一臉輕松的拍球走到高泉的跟前,突然對方一個急衝。
“乓!”的一聲,高泉瞬間將羅蘭手中的籃球給搶走了,接著一個左橫向轉身帶球,身體快速的轉了大半圈,輕松的已經站在羅蘭的左側。
高泉瞥了眼已經被自己在轉身時用右肩狠狠的合理撞了一下失去防守位置的羅蘭,將球穿給了衝入籃筐下的墨天運。
“墨少,加油!”
高泉雙手握拳,一臉諂媚的說道。
墨天運接過球來,縱身一躍,準備來一個大灌籃!
說時遲那時快,此時李信突然一個回衝返回到了後方之中,縱身一躍,高出墨天運一頭的距離。
“乓!”的一聲悶響,令人心碎。
李信雙腳落地的刹那之間,快速運球,在高泉和郭圖錯愕的眼神注視之下,輕松一個三分球投入籃筐之中。
墨天運臉色陰沉一片,轉過身,惡狠狠的斥責道:“高泉和郭圖,你兩個白癡啊,木頭一般,難道不知道防守嗎?”
李信突然覺得有些乏了,目前為止墨天運一方依然是鴨蛋,自己可是已經獲得30了。
狂虐菜鳥可是一點兒成就感都沒有的。
就在此時,郭圖乘人不備掏出了一枚白色的藥丸,咀嚼了兩下之後,吞了下去。
頓時,郭圖的周身縈繞著一層淡淡的灰蒙之氣,當然,這也是一眨眼的功夫。
高泉發球,籃球穿給了郭圖,郭圖帶球直接撞向羅蘭而來。
羅蘭攤開雙手,準備攔截,瞬間,郭圖的雙眼之中閃爍著幽幽綠光,如同一頭擇人而食的妖獸一般。
“轟隆”一聲悶響,羅蘭竟然被撞飛離了地面,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落在身後十來米的水泥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