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過何傾城是玉石一般純潔,無垢的人兒,可以說是上天的恩賜!
不過,鬼谷的人對於女人其實沒有太多的興趣,跟陰陽之事打交道久了,對於他們來說,外在不是一具皮囊而已,而且是極易磨損的,百年之後,不過是一對塵土而已。
所以,鬼谷的人對於女性無欲無求,甚至,接觸久了對於女性隱隱產生了本能的排斥心理。
對於這一批玉石鬼谷的人自然好奇了,可惜,這一批玉石是何傾城之物,張曉對於何傾城是呵護有加,自然不會賣出這一批玉石了。
於是,鬼谷的人采用“奪舍”之法,操控著已經死去的屍體將這一批玉石給劫回來,可惜的是,裡面的玉石依然沒有什麽特別的呢。
因為是“奪舍”,飛鏡他們壓根就沒有想到過離開,也沒有必要,只可惜,他們進入了醉八仙酒樓,碰巧就和李信他們相遇了。
之後,飛鏡就和李信他們發生了摩擦,於是,這才有了當初的那一幕!
當然了,事情沒有絕對,不過作為一個普通人就算是你知道魂玉的秘密,又能有什麽作為呢?
你的對手是一個有著嚴密運作機制的組織,與他們對抗,可以說你是毫無勝算!
飛鏡沉思片刻,總覺得剛剛那一條銀色巨龍出現的有點不是時候啊,天地是有異象發生,但是,今晚並沒有什麽特別奇特的氣象產生啊。
關鍵是,“銀龍出水,潤澤四方!”,這是古籍之中說到過的一種異象,莫非是上官雲得手了嗎?
此時,飛鏡也沒有了主意,他們的目的原本就是阻止上官雲和九陰絕脈之體的女子水乳\/交融的,難道失敗了嗎?
不,不對,就算是上官雲成功融合了陰之氣,只是對於他的身體大有裨益而已,靈蝶也不肯能攻擊上官雲的呢!
那麽,讓靈蝶全部失效的東西到底是何方神聖呢?
“嗷!嗷!嗷!”
“吼!吼!吼!”
突然,山上的叢林之中傳來了一陣異獸的怪吼,接著一群棲息的鳥兒撲閃著翅膀飛出了叢林之中,往古怪吼叫相反的方向飛了過去呢。
鬼手右手搭在眼簾上面,鼻孔輕輕抽動了幾下,幽幽說道:“左護法,有情況,現在看來是有第三方勢力交織在這裡了呢。”
飛鏡瞳孔一凝,探出右手摸了摸下頜,第三方勢力,第三方勢力的話,應該就是燕京其余的世家了。
畢竟,上官世家這一招實在是操之過急了,妄圖獨吞魂玉的秘密,自然別的世家也不會聽之任之的,肯定會選擇從中作梗的呢。
神棍再度掏出了一張紫色靈符,右手中指伸直收縮,伸直收縮,接著他在靈符上面比劃起來了,登時,他的中指如同鋒利的刀刃一般不一會兒一隻紫色的靈蝶浮現在了半空之中。
靈蝶撲閃著翅膀,在半空之中旋轉了一圈之後,被一股幽藍火焰吞噬了,熊熊燃燒的火焰之中,出現了一頭渾身黑色毛發的怪物遠去的身影。
接著,火光逐漸暗淡了下去,一旁的飛鏡,休四他們四個人看得目瞪口呆,這是什麽怪物,為什麽之前從來沒有人聽說過呢?
不過飛鏡他們絕非普通人,靈蝶是相同的,剛剛數十隻靈蝶全部葬送在了面前這一頭古怪的怪物身上,所以,火光之中這才顯示出了對方的影像!
靈蝶是逐陰之物,他們剛剛成堆聚集在那裡,說明那裡有特殊情況,而他們是追蹤上官雲而來的,十有**裡面是蟲師,雨輕塵他們了呢。
現在靈蝶已經盡數折在裡面了,那麽,為今之計只有先行離開這裡了,剛剛那一頭怪物十有**是有人安放在這裡的守山神獸。
“呵呵,沒想到乃爽這麽衰啊,竟然無意之中出動了叢林深處的禁製呢,也是活該他倒霉啊!”
飛鏡的嘴角微咧,露出粲然一笑。
一旁的神棍和鬼手忙不迭的雙手抱拳,很是諂媚的堆著笑臉,笑盈盈地說道:“護法大人,洪福齊天!”
飛鏡鼻孔中哼了一聲,可是掩飾不住臉上得意的笑容,他擺了擺手,朗聲說道:“好吧,收拾一下先離開這裡吧,明天估計有得忙了呢。”
除了必要,鬼谷和雲者之間並沒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世家之間雖然彼此之間頗有間隙,但是至少表面之上大家都是和和氣氣的,有什麽事情坐下來談,觥籌交錯之間,一切都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並且,雙方之間也是破有默契,魚死網破之後,只是將利潤拱手給與漁翁得利之人。
不論是鬼谷還是雲者,大家都是修行千年的老狐狸,彼此也隻心知肚明,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並且,除了彼此之間不傷及性命的爭鬥之外,紅塵男女追名逐利,依紅偎翠,而他們這些人則是在追求道之力,陰陽之氣的和諧。
此時,飛鏡並不認為上官雲已經得手了,倘若這裡還有一股勢力的話,只怕那一股勢力早就已經布好局等待著飛鏡,乃爽他們這一些人自投羅網了呢。
成為肥料
飛鏡是一個聰明人, 否則的話他也不是鬼谷左護法了,自然不會以身犯險做出自投羅網這樣愚蠢的事情的呢。
於是,飛鏡明智的選擇撤離此地,對著身後的休四他們揮了揮手,接著四個人有條不紊的魚貫而出。
至於叢林之中的蟲師乃爽,雨輕塵,上官雲他們的死活是沒有人關注的,飛鏡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旋即頭也不回的往外面走了過去。
飛鏡他們回到了黑色廂式貨車上面,神棍和鬼手立刻小跑著衝到了前面拉開了貨廂的大門,等待飛鏡進入休養。
接著,休四他們在四周轉了一圈確定安全沒有尾巴之後,他們這才上車緩緩發動汽車引擎。
“嗡嗡嗡!”
伴隨著一陣發動機的馬達轟鳴聲,黑色廂式貨車如同一頭老黃牛一般緩緩地爬上了西邊土坡急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