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端著m249機槍,在警衛室之中布置了一個陷阱,接著,換了一身警衛服飾,悄悄的將門給掩上了。
現在只要有人在推開這一扇門,m249機槍將會噴出火舌,殺死任何一個進來的人。
走出了警衛室,李信看著橫七豎八擋在地上的暴徒們,接著,按動按鈕,沉重的鐵門緩緩拉來了。
李信背著一隻旅行包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黑夜之中的別墅顯得是那麽的靜謐,如同熟睡之中的bab一般。
繼續往前面行走,道路兩旁竹林搖曳,清風徐來,不遠處的涼亭上面兩個身穿迷彩服的雇傭兵打著哈欠,顯然已經困了。
他們是負責別墅外圍的巡邏任務的,剛剛已經賺了兩圈了,正好坐在涼亭之中休息片刻。
剛剛蝰蛇已經報過平安了,外面好歹也是數十人呢,ak47的近距離之中的威力還是蠻大的。
李信並沒有沿著主乾道走過去,而是沿著林蔭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當然是為了堤防暗哨了。
不過,李信也知道相對於暗哨自己也是有優勢的,因為他並不在明處,就算是有狙擊手一時半會也不可能找得到自己的。
此時,他看到了涼亭上面的兩個迷彩服,隨手掏出了褲袋之中的雪茄,叼在了口中,大搖大擺的迎面走了過去。
“嗨,兄弟,借個火。”李信對著兩名迷彩服露出微笑,就在此時,李信看到了他們的相貌,歐洲面孔。
“嘎——”
“靠,這麽拽啊,我們還沒有雪茄吃呢!”
旋即,幾乎是同時,李信的眼神很凌厲,如一柄利劍一般毫無任何征兆的便望了過來,兩個白人雇傭兵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殺氣!
幾乎是同時,三個人同時出手了。
兩個身材高大,金發碧眼的歐人男子,他們揮舞著孔武有力的臂膀,一左一右的對著李信,上來就是一個擺拳加前踢。
看到這兩個家夥二話不說上來就動手,李信冷笑一聲。
雇傭兵!
黑色天使傭兵團!
李信腳出如電拳如風,雙手齊動,左手向外一擋停住左邊的拳頭,右手一個有力的向下一砍止住了右邊出腳的家夥,直接就化解了對方二人的攻勢。
兩名雇傭兵不由的也為之一愣,沒有想到的是,李信竟然能夠化解他們的攻勢。
他們這一愣不要緊,但李信可並沒閑著,只見他下拍的右手猛然一個上抬前送的連貫動作,就是一道直拳向右邊的對方臉部打去。
那人眼見來拳,急忙的將身體向後一退。
原本以為已經躲過這一劫的白人,剛想要“哧哧——”笑出聲來嘲諷一下面前的這個黃種人的。
突然,李信迅速的撤開了格擋著的左手,猛的向右一個側身,左手直拳導彈一般飛射橫掃過去,同時,雙腿一個空翻旋轉,狠狠的踢中了左邊的那個家夥的臉部。
“嘭!”
“啊——”的一聲悶哼,兩個雇傭兵瞬時被打倒在了地上。
李信並不是嗜殺之輩,但是,面對這一幫為非作惡的雇傭兵,他也不可能就這麽輕易的讓對方離開。
是李信好鬥嗎?答案當然不是。
當面對凶殘暴力的敵人時,那就用比他們更暴力的方法去碾壓,以暴製暴。
和平之花是綻放在鐵劍鋼槍之上的,身為華夏的軍人,李信一直銘記著,為了華夏人民的幸福,就算是地獄走一遭,他也無怨無悔。
華夏人民勤勞樸實,作為一個農業國家,一直都秉承著“人性本善”的眼光看待這個世界,可惜,面對以遊牧起家的種族,他們可以說是天生的戰鬥民族,民風剽悍,好勇善鬥,是個混世魔王,誰也不怕,誰也不服。
但是,這些自以為高高在上的白人們,永遠不要低估華夏人民為國死戰的決心。
經歷過屈辱的現代史之後,你們不再是曾經作威作福慣了的洋老爺了,帶著頤指氣使、不可一世的表情,自認為整個世界都屬於白人,就應該橫行無忌,那麽來試試我李信的華夏鋼拳頭。
“黃——皮——”
“哢嚓!”
李信輕車熟路的軍刺劃破了左邊的白人雇傭兵的咽喉,接著右面的迷彩服剛想喊叫,但還沒等他喊出呢,李信便捂住他的嘴,接著用胳膊肘連續擊打,那名迷彩服腦袋上頓時鮮血流出,昏迷了過去。
李信收拾好了軍刺,將兩個雇傭兵的槍支背在身上,頭也不回的往別墅配電房走了過去。
黑胡子晚上的生活很豐富,一天要3,4個女人陪寢,這個時候,他的保鏢全部在外面候著。
耳畔響起了郝天浪的話語,鐵雄來到配電房,就是要將別墅的供電給切斷,看了看時間,此時,正是**一刻的時候。
別墅三樓!
一間布置奢華的臥室內,那價值十幾萬的華麗吊燈散發出讓人眩暈的光線,鮮紅的地毯給人暖洋洋的感覺,然而就是在這麽一間富麗堂皇的房間裡,卻正上演著一場讓人發指的暴力場面。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黑胡子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一個面容姣好的歐美女子的臉上。
坦白的說,黑胡子就是想要嘗嘗鮮,歐洲女人的開fang程度,使得他覺得味同爵蠟,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無聊!”
黑胡子打開了鐵盒子,掏出了一根雪茄,一旁一個乖巧的島國妞千代子立刻乖巧的擦火柴給他點上了。
門外,四個白人雇傭兵荷槍實彈與動不動如同木頭人一般,看了看四周。
“哈尼,為什麽他對凱瑟琳沒興趣呢?”
“勞森,我們不應該評價雇主的喜好,不過尺寸不對吧。”
但見此刻只見一個身穿一件休閑服裝的白人男子疾步匆匆的從二樓走上了三樓。
他叫史格頓,血月傭兵團隊長,目前排名世界第八,崛起於北美洲,因為經常與黑手dang的交鋒之中,磨練出了殺人的技藝。
史格頓平頭眼睛寶石藍色深邃而奪目,左手托著m16,一邊邁著矯健的步伐走去一邊眼睛謹慎的瞅著周圍,中間他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做任何多余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