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渡頓了頓繼續說道:“學歷代表不了什麽,但是沒有學歷是萬萬不能的,法國皮耶爾華夏認可,是你升職加薪創業泡妞必備的利器,有了法國皮耶爾,圓夢香榭麗舍!”
處於醉醺醺之中的許楓和鍾乃發都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呢,一旁的唐嬌推了推李信的身體,輕聲說道:“哎,小曉啊,你怎麽不去搞一個洋文憑啊,對你以後應該是大有幫助的吧?”
李信淡淡挑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對於弄虛作假他並沒有人很興趣呢!
此時,一旁的黃牛終於怒不可遏,雙手叉腰,厲聲說道:“小子,膽子挺肥的話,竟然在普渡大師演講會上面對於他的高瞻遠矚表示否定?”
一旁的許楓和鍾乃發也是同時轉過身去,對於李信他們不僅不喜歡,甚至十分的厭惡。
鍾乃發也是法國皮耶爾大學的海魚系的doctor,竟然普渡是皮耶爾大學的教授的話,他也算是教授的學生的。
李信抿嘴一笑:“我一向如此!”
許楓一聽李信這話就覺得渾身不舒坦,不管怎麽樣,就是看李信不順眼,如同肉中刺一般,非拔不可。
李信說著吧唧一下在唐嬌的面頰上面吻了一下,頓時,一旁的許楓和鍾乃發看直了雙眼,那就一個羨慕嫉妒恨啊。
自然李信的後背又被唐嬌給狠狠掐了一把,這時候,他有些後悔了,早知道就說自己喝醉了啊。
李信心中一陣納悶:多好一個機會啊,就被自己給白白錯過了!
為了證明自己的確膽大,李信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我九歲捅過馬蜂窩,厲害吧。”
許楓“嗯”了一聲,怒目圓睜,惡狠狠的說道:“小子,你敢跟我比膽子大,就那勞什子廊橋夢遺算什麽啊,只要我願意,我可以在沙發上,樹蔭下,小溪旁邊,以及任何地方我都可以‘夢遺’呢。”
說到興奮處,許楓是打開了話匣子,如同滔滔不絕的流水一般:“我2歲跟著女人洗澡,4歲有了初戀情人,8歲已經是一年級的花叢老手了,並且已經開始將泡妞事業發揚到了初中了。”
“哇!”
李信雙手抱拳作揖:“果然是yin中更有淫\/中手,許楓不愧是色膽包天之人,小弟我是甘拜下風!”
鍾乃發一看李信既然認慫了自然是眉開眼笑,一旁的林孝天倒是有些難為情的扯了扯自己的同學許楓,這樣的混帳事情可不是值得驕傲和炫耀的呢。
王雅和其他幾位女同學也是轉過頭去往四處看了過去,許楓和鍾乃發只顧著傻笑根本就不在乎別人的想法。
看到李信,徐楓他們旁若無人的說笑,一旁的黃牛可是沒有這麽好的精神呢。
黃牛面色一怔,旋即厲聲呵斥:“小子,膽兒挺肥的啊,你混哪邊的啊?”
說話之前,黃牛扯開的胸口,露出了地球的經緯地圖,同時右手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的地圖:“我曾經將自己待過的每一個地方都紋繡地理位置,最終串聯成了世界地圖。”
黃牛不無得意的說道。
李信淡淡挑眉,呵呵笑道:“東京32度,北緯113度。”
黃牛頓時愣住了,這是什麽意思啊?
看著黃牛疑惑不解的神情,李信伸出手指了指頭頂上面的天花板,又指了指腳下的地板,和黃牛打起了啞謎。
一時之間,黃牛不知所措起來了,這是什麽意思呢?
李信呵呵一笑:“我的膽子最大,因為我和月亮的膽子一樣大!”
黃牛頓時蒙了,這是什麽答案啊?
膽子和月亮一樣大,那麽,太陽呢?
此時,普渡施施然走了過來,嘴角一咧,勾起一抹笑容:“這位小兄弟好膽識啊,太陽白天才敢出來,月亮很厲害,天黑了也敢出來啊,所以這位兄弟跟月亮膽子一樣大,天黑了也敢出來。”
李信無聲的笑了笑,點了點頭,普渡朝著一旁的黃牛招了招了手,於是,黃牛知趣的離開了,繼續尋找潛在的買主。
看著4萬美金的學費,許楓和鍾乃發均是酒醒了,傻叉啊,花這麽多錢就買一張紙。
李信看著那些趨之如騖的家夥,搖了搖頭,挽著唐嬌往外面走了過去,他覺得已經沒有意義呆在這裡了。
酒後不能夠駕車,處於安全起見,唐嬌開車,李信悠然自得坐在副駕駛上面,看著那一雙細膩無骨的玉手把握著方向盤,李信有些期望,他們要是把握著自己那該多好啊。
在路過西京市的天橋之際,李信看到了許多人圍攏在這裡,似乎有一個流浪歌手在彈唱,旁邊圍觀的人群是如癡如醉。
此時,月朗星稀,微風從車窗外面吹拂而來,裹狹著唐嬌身上淡淡的幽香,李信頓時面紅耳赤,如同喝了一斤高粱酒一般。
李信淡淡挑眉,看著駕駛座位上面的麗人,嗤嗤笑道:“夜色如酒醺人醉,不知何處是他鄉。”
此時,流浪歌手渾厚的嗓音傳來過來了:“闊別家鄉我背起行囊,一步一步流浪去遠方。富貴如雲只能心中望,何時才能錦衣回家鄉。眼見窗前月兒圓又亮,春閨夢裡終究是客身。”
“為了夢想我到處去流浪, 走過春夏我迎來秋冬,浮萍逐浪何處安此身?”
“家鄉的炊煙是我的牽掛,回頭不見俺爹和俺娘,三十年來孑然形影吊,唯有與月影成雙對。”
李信不由得長歎了一口氣,多麽樸實的言語啊,倘若沒有上個月離奇的機遇的話,3年之後自己就要背著厚厚的行囊跟隨打工的人潮去北上廣流浪去了。
唐嬌也沒有開車,對於流浪歌手的遭遇,她是感同身受,她曾經在企業之中打過一段時間的臨時工的,後來,才決定回到西京市報考村官的。
李信看了看自己的錢包,想著到底應該給與這一位追逐夢想的流浪歌手多少錢才合適呢?
只是,等到李信和唐嬌他們從勞斯萊斯幻影裡面走出來的時候,流浪歌手已經背著自己的吉他和行囊再度往遠處走了過去。
李信細細的咀嚼著“浮萍逐浪何處安此身?”這一句話,也許錦衣回家真的不可能,但是,至少為了自己的夢想,為了自己能夠成功,流浪歌手依然在努力拚搏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