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花蕊對於宋玉婷地做法很不理解,為什麽要將自己的電話號碼隨便給一個看上去不靠譜的家夥呢?
尤其是,此時張曉臉上綻放著燦爛的笑容,左手如同電風扇的扇葉一般不停的揮舞起來了,心中念叨著一定要給面前的這兩個女孩子留下深刻的印象啊!
“哎,你不擔心他被孫文亮給打死嗎,留個電話號碼,我們也好幫他叫救護車啊!”
宋玉婷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側過身去熱情地回應著李信的招手,在她看來,李信這一副身板絕對就是晚上被套上麻袋明天浮在長江的主兒。
虞花蕊和宋玉婷心地並不壞,她們隻是對於剛才李信親切地跑過來抱著她們的肩膀揩油的事實很不滿意,再加上身邊一直有如同蒼蠅一般嗡嗡叫著的孫文亮他們這一夥人在糾纏自己。
於是,兩個女生一合計,施展這一出“借刀殺人”的伎倆,在任何時候,好色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哼,這樣也好,讓他們兩個狗咬狗好了,尤其是這個叫做李信的家夥,一看就是色胚,竟然摸女生的那裡。”
虞花蕊一想到剛剛一幕,面色緋紅的連連跺腳,如同地面就是李信一般,踩死你,踩死你。
宋玉婷也是雙頰緋紅一片,美眸之中卻是閃過一絲亮光,剛剛觸碰到的結實的肉體,說明李信至少每天都鍛煉身體呢,這麽一來的話,或許會有一場龍爭虎鬥也說不定呢。
倘若虞花蕊知道宋玉婷是這麽想的話,一定會大跌眼鏡的,自己的這個閨蜜到底在想什麽呢,重點不應該是李信這個家夥可是剛剛抹了不少油嗎?
此時,李信身後的孫文亮和他的兩個小弟闊雄和隕大為下巴均是掉落在了地上了,這小子,這樣也能夠追到校花啊?
孫文亮的眼瞳孔一凝,眼中卻隱隱的透著一股陰沉狡詐,隱隱有殺氣溢出,媽的,這兩個系花都是老子的女人,你是什麽東西啊,也敢跟老子搶女人?
此時看到依然一動不動如同石化一般的闊雄和隕大為,孫文亮一人賞了他們一個爆栗子,厲聲叱道:“你們兩個剛剛是幹嘛呢?”
闊胸握著頭,諂媚地說道:“亮哥,亮哥,你聽我說啊,我這是擔心那小子會刪掉照片,這才搶先過去保留下證據的呢,到時候暴龍也好認清楚這個民工啊。”
“竟然敢搶亮哥的女人,這小子實在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旁的隕大為也是臉色一寒,如同一條“嘶嘶”吐著蛇信子的毒蛇一般,同仇敵愾的說道。
孫文亮陰沉的能夠滴下水的面龐這才稍稍有了一點血色,沒看出來啊這個吃飯光長肉的闊雄竟然還長了腦子啊。
暴龍原本是城北市場賣肉的屠夫,一貫的欺行霸市,後來更是組織了一票人馬成立了虎頭幫壟斷了城北的最大的蔬菜市場,成為那裡的市場管理員,是一個名副其實、不折不扣的混蛋。
闊雄山笑著說道:“亮哥,亮哥,咱們做小弟的不就是要給老大分憂解難嘛,我這就打電話給暴龍啊。”
伴隨著一陣“夢中的婚禮”的彩鈴聲音,電話那頭傳來了暴龍因為酒色過度而嘶啞深沉的聲音:“喂,你好,你哪位啊?”
闊雄彎著腰恭敬地將iPhone6s遞了過去,孫文亮接過iPhone6s:“阿龍,是我!”
頓時,電話那頭暴龍忙不迭地點頭哈腰諂媚地說道:“哎呦,是孫少啊,稀客,稀客,有什麽事情您盡管吩咐啊。
” 電話之中,孫文亮簡短的將事情說了一遍,自然是希望暴龍能夠派幾個得力乾將過來懲治一下面前的這個土包子了。
暴龍其實並不認識孫文亮,不過他幕後的大哥周天河則是孫文亮的發小兼死黨,當初周少曾經耳提面授對於孫文亮的任何要求,他暴龍都要無條件的去執行。
這一次,聽到孫文亮要去揍一個鄉下的民工,殺雞焉用牛刀,他去的話,絕對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啊。
“孫少,您就等著好消息啊,放心,我知道分寸的,我絕對不會把人給弄死的,隻要對方的一隻胳膊一條腿!”
打完電話之後,孫文亮如同做了汗蒸一般渾身無比舒暢,他攤開雙手伸了伸懶腰,瞥了一眼依然在跟宋玉婷和虞花蕊她們招手的李信,帶著自己的跟班往一旁的“順風”茶餐廳走了過去。
另一方面,李信目送著虞花蕊和宋玉婷兩個少女拐過彎去往宿舍樓走了過去, 他依然在那裡駐地了片刻,空氣之中似乎還留有兩位美女殘留的淡淡清香呢。
李信徑直走出了校園門口,往東邊一處行人較為稀少的東西雙向車道走了過去,最後停在了一株白樺樹下面。
一炷香的時間之後,小弟安俊已經開著一輛奔馳S600過來了呢。
“老大,我來了,不算太晚吧?”
安俊立刻笑眯眯地跑下了車來,拉開車門諂媚地說道,能夠成為李信的跟班可以是祖墳冒青煙了啊。
李信微笑著點了點頭,隨意地說道:“怎麽樣,西京市最近一切都太平吧?”
“當然,當然了,在老大您的治理之下,那些黑暗勢力聞之無不聞風喪膽,望而卻步三千裡啊。”
安俊恭恭敬敬地說道。
李信點了點頭,將奔馳車中間銀龍的牌子給擺正了,在西京市之中,很多人並不認識李信,但是,不論是黑暗勢力,還是市井之徒口中都在流傳著了一個都市戰神的傳說――神屠!
沒有人見到過神屠的正面目,但是,他卻是西京市的守護神,神屠在匡扶正義之後,會銘刻上一條銀龍的圖案,沒有知道這是什麽意思。
不過在橫行黑暗界的鬼嶺四惡被人一招全部擊殺之後,銀龍就成為了死神的同義詞了!
漸漸的,耳熟能詳的關於“神屠”除暴安良的都市傳說廣為流傳開了。
在西京市的黑暗勢力,隻要看到一位身穿黑色風衣開著黑色轎車的男子,無不心驚肉跳,提心吊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