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珍吐氣如蘭,加上李信微微彎著腰,正好能夠看到她胸前的飽滿的驚人。
胸前的玫瑰花蕾動若奔雷靜兔,靜若皚皚雪峰,果真是無限風光在險峰!
李信忍不住嘟著紅唇,準備一親芳澤!
女人的直覺很敏感,董媚微微仰頭,當即柳眉一怒,嬌嗔道:“哼,阿信,你在幹嘛?”
“啊,小丫頭啊,看看好多灰塵啊,蓬頭垢面的,這要是被家人知道的話,一定會覺得我們保護不周全了呢。”
李信說著雙手在高玉珍的香肩上面一陣拍拍打打,那一本正經的的模樣,逗得一旁的高玉珍“嗤”的一聲笑了起來了。
“呀,作死啦,吃我豆腐。”
高玉珍美眸微怒,銀牙緊咬,瞪了一眼一旁的李信,鼓著腮幫,氣呼呼的叱道。
董媚也是邁著碎步衝了過去,一把揪住了李信的耳朵就往辦公室裡面拖了過來了。
高玉珍明眸善睞,走到了一旁的辦公區域,坐在了一張空置的辦公椅上面。
王猛忍俊不禁,不過李信是老板,他是想笑又不敢笑。
“好了,我就先出去了啊,有什麽事情叫我啊!”
說著,王猛快步走了過去,臨走之前還將大門給輕輕帶上了。
董媚銀牙一咬,打算施展如意抓,狠狠的教訓一下李信。
當董媚纖細無骨的素手落在李信的後背之時,她發現了那一道血手印,李信受傷了!
董媚倒吸了一口氣,心中一軟,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她柔聲說道:“把衣服脫了吧,我看看你的傷口!”
剛剛和王猛的一番交談,董媚知道李信曾經在非洲、洛南特這樣戰火紛飛的地方組建雇傭兵以此謀生。
想必這些年,李信的生活都異常艱辛的吧。
利劍安保公司裡面跌打損傷、止血的藥不少,董媚在辦公桌右側的櫥窗裡面找到了不少藥瓶。
李信嘴角微咧,無聲的笑了笑,不過還是依言將白色襯衫給脫了下來了。
董媚輕輕的蘸著藥水輕柔的在李信的背上摸索著,如同三月的春風一般,吹綠了田野。
“媚兒姐,你真好,誰要娶了你啊,一定幸福死的呢!”
李信趴在沙發上面,是不是的發出愜意的呻吟聲音。
“呀!”
董媚右手稍微一用力,觸碰到了李信的傷口,頓時,李信眉頭一皺,女人心海底針,根本捉摸不透啊!
“哼,有了嫩豆腐,嫌棄我了?”
董媚俏臉緋紅,眸光如水,隱隱浮現出了一抹慍色。
趴在沙發上面的李信,右手握住了董媚的雪白的皓腕,往傷口處靠了靠。
“姐,在我心中,你是鮮豆腐,是那種不需要任何作料,直接就能夠吞下去的鮮豆腐!”
李信嘴角微咧,呵呵笑道。
“切,貧嘴!”
董媚妖豔的紅唇微撅,勾起一個蠱惑人心的笑容,佯裝生氣的說道。
擦完藥之後,董媚細心的用繃帶將傷口處給包扎起來了。
李信從沙發上面坐了起來了,董媚微微歎了一口氣,邁著修長的步伐準備離開之際,卻被李信右手一勾,攬入懷抱之中。
“媚兒姐,你說我們都這樣了,是不是應該——”
李信嘴角噙著笑意,眼底溫柔中帶著一絲甜蜜,神采奕奕的說道。
“想要幹嘛,婚姻之事,可不是兒戲哦。”
董媚薄薄的亮紅色嘴唇挑起一個很美的弧度,
嬌嗔道。 李信將董媚轉過身來了,右手勾住她精致的下巴,笑盈盈地說道:“說話,怎麽樣才能夠采摘到你這麽一朵蘭花呢?”
看著董媚千嬌百媚的模樣,李信將她緊緊摟在懷抱之中,頓時,胸前被頂的癢癢的,酥酥的,麻麻的!
恰好此時,王猛推開了大門,“呀!”的一聲,立刻將門給掩上了。
“對不起,李總啊,你們辦事怎麽也不關好門呢,這要是被撞見了,該多麽尷尬啊!”
董媚嚶嚀了一聲,將李信推開了,接著一陣跺腳,轉身就往外面衝了過去。
李信將右手探到了高挺的鼻梁上面,能夠嗅到淡淡的蘭花一般的清香。
走到衣櫃那裡,李信換了一套新的襯衫,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已經到了下班時間了,員工已經三三兩兩的打卡離開了。
“阿信啊,今天是我們夫妻相識10周年的慶典呢,對不住,我先走一步啊!”
王猛嘴角微咧,一臉歉意的說道。
“好了,去吧,去吧,幫我跟嫂子問好!”
出了這麽一檔子事情,李信自然要親自將高玉珍送回家去,順便說明一下情況。
瀑布一般的青絲隨意的散落在肩膀處,高玉珍雙腿擱在辦公桌上面, 朝著李信眨了眨秋水一般的眼眸。
“小孩子家家的,坐要有坐像!”
李信嘴角微咧,有些無奈的說道。
高玉珍看到李信來了,當即乖乖的將雙腿放了下來了,媚聲說道:“走吧,送我回家!”
說著,高玉珍挺著傲然的怒放,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往外面走了過去。
王猛著急跟妻子慶祝,董媚自然不便於搭順風車了,當即,嘟著紅唇,站在了門口。
“媚兒姐,走吧,我送你回家。”
董媚瞥了一眼一旁的高玉珍,與此同時,高玉珍也正打量著她呢。
“她是誰啊?”
“你們什麽關系啊?”
幾乎是同時,高玉珍和董媚一起問出了這個問題。
“好了,咱們三個一起走吧。!”
李信說著左手攬著董媚的柳腰,右手拽著高玉珍雪藕一般的手臂,三個人走向了一旁的奔馳S600處。
董媚自然而然的坐在副駕駛上面,高玉珍頓時俏臉浮現出了一層薄薄的寒霜。
李信也不含糊,坐在駕駛室上面,笑呵呵地說道:“來,坐在哥身上吧。”
“切,不稀罕!”
高玉珍白了李信一眼,氣呼呼地坐在了後座去了。
李信側過身去,拉下來安全帶給董媚系上了。
“媚兒姐,她是我的客戶!”
董媚似嗔似怒瞥了一眼李信,此時她心亂如麻,患得患失,還沒有顧上這一茬呢。
周末的晚上,市區主乾道再度車水馬龍,綿長的汽車長龍一眼望不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