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順手托住了閆鳳嬌的瓜子臉,鄭重的說道:“以後你是我的女人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閆鳳嬌嫣然一笑,躺在了李信的懷抱之中,素手指了指桌子上面的鉑金坤包,李信接了過來了。
在閆鳳嬌的示意之下,李信掏出了一袋子消毒濕巾,閆鳳嬌抽出了幾張,和李信一道兒清理了一番。
李信愛憐的抱著面前的閆鳳嬌,頭一次萌生了想要知道面前女人的一切事情!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
閆鳳嬌的素手卻是遮住了李信的薄唇,輕聲說道:“別說話,我不想破壞現在的氣氛!”
李信面色一怔,旋即還是點了點頭,將閆鳳嬌摟得更緊,目光看著遙遠的天際閃爍的繁星。
沒有人理會袁洪這個家夥到底在嘮叨什麽,此時的天地之間,仿佛只剩下了李信和閆鳳嬌兩個人。
直到歡快的音樂再度響了起來了,閆鳳嬌坐直了身體,整理了一下裙子之後,有些戀戀不舍的望著李信。
“哎,你能不能不要走啊!”
李信幾乎是脫口而出,伸出左手想要牽住閆鳳嬌的手,此時,閆鳳嬌神色一暗,似乎有些動搖了,不過她知道那個人的狠毒,自然不忍將李信給拖入禍水之中。
李信有些悵然若失的看著閆鳳嬌消失於視野盡頭,站了起來了,再度走入了熱鬧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人群之中李信還是認出了不少的熟面孔,王子騰和王昌盛父子倆,黑暗勢力的扛把子嚴三,上官鵬,還有就是類似於殷天竺這樣的富家子弟也出現在了聚會派對之中。
此時,袁洪正在和嚴三熱烈的交流著什麽,李信對此沒有興趣,他的目的是找到綠衣,讓她回到夏羅敷的身邊。
李信再度接過了一杯香檳酒,在人群之中所以的逡巡著,突然,一具豐滿誘人的女人嬌軀迎面撲倒而來,與李信撞了一個滿懷,女人在他的肩膀上面發出了一聲嚶嚀。
這這種感覺十分熟悉,如同冥冥之中注定了一遍,他不由得抬著頭,一臉欣喜的看著面前的女子。
女子漂亮挺直的瑤鼻,溫潤亮澤的櫻桃紅唇,無不散發著誘人神魂的美麗!
今天,綠衣穿著白色的小碎花連衣裙,露出了裡麵粉色的文胸,雪白修長的腿,腳上是一雙白色吊帶高跟鞋,十個玲瓏的腳指甲上都塗成嬌豔的紫色。
李信將綠衣緊緊的抱在懷抱之中,臉貼在她的頸部後面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
“哎,你!”
不過,話到了嘴邊,綠衣又有一些舍不得罵了,她還記得12歲那年在叢林之中被李信欺負的畫面呢。
“李,你怎麽來了?”
綠衣蹙起眉頭,冷冷的說道:“你不知道袁洪可是恨你入骨呢!”
“傻丫頭,如果我知道讓你來做這麽危險的事情的話,我絕對不會同意的呢。”
說著,李信將綠衣摟得更緊了,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好了,離開這裡吧,回到夏羅敷的身邊。”
“啊,不行的,我就差一點,就能夠成功了呢!”
綠衣狹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暇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看著面前的李信,已經有十年沒見過了呢。
“聽話!”
說著,李信緊緊攬著綠衣纖細的蠻腰,貼在她瑩白的耳垂上面,柔聲說道。
綠衣見狀,對著李信微微一笑,不經意間,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歡喜之色。
登時,綠衣情不自禁的貼在了李信的面頰上面,“吧嗒”一下親了一口,呵呵笑道:“好吧,我聽你的,等我一下。”
說著,綠衣轉過身去,右手輕輕拂過李信的面頰,然後笑盈盈的趿著高跟鞋“蹬蹬蹬”的離開這裡了。
美人已遠去,空氣之中依然殘留著淡淡的余香!
李信下意識的將右手放在鼻尖處,淡淡的體香傳入,他頓覺得一陣心曠神怡。
此時,身後傳來了一陣“蹬蹬蹬”的腳步聲音,李信側過身去,一個小麥膚色的皮衣女郎出現在了視野之中。
女子穿著黑色的性感低胸v領拉鏈連體包臀皮裙,胸前兩座高聳的雲峰令人目瞪口呆!
修身的裁剪緊緊束縛著女子凹凸有致的身段,腳上穿著一雙網格高跟鞋,走起路來一搖三晃,形似弱柳扶風。
“香檳!”
女子的手中端著兩杯香檳,塗抹黑色的唇膏,在米黃色的燈光之下,愈加顯得妖嬈,如同毒蠍美人一般!
“先生面生,是第一次來這裡嗎?”
李信接過了香檳酒的同時,趁機摩挲了一番她羊脂玉一般的肌膚,手感不錯呦。
“長江後浪推前浪嘛!”
李信並沒有直接回答女子的問題,輕輕啜了一口杯中的香檳,在柔和的美國鄉村音樂聲中,目光看似隨意的看著場中形形色色賓客。
“呵呵,我覺得你很特別!”
說著,女子故意挺了挺胸前飽滿的起伏,快要貼在李信的胳膊上面了,吐氣如蘭,咯咯嬌笑道:“看上去蠻有女人緣的嘛?”
“呵呵,天生的魅力,沒辦法!”
李信嘴角微咧,勾起一抹笑容,淡淡的說道。
視線之中早就沒有了閆鳳嬌的身影, 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又去了哪裡了呢?
“帥哥,你在等人嗎?”
女子敏銳的察覺到了心不在焉的李信,看著剩下泳池之中穿著五顏六色的比基尼的萬國佳麗,黑色頭髮,金色頭髮,棕色頭髮,黑色眼睛,藍色眼睛,棕色眼睛等等。
這些都是海沙幫以及黑暗勢力通過關系找過來的跳舞女郎,已經支付了費用了,只要看得上眼的,就可以帶進別墅之中,亦或者是尋找一處安靜的灌木叢中。
“這些鶯鶯燕燕沒有看上的嗎?”
女子揚起臉來,放蕩不羈地笑了起來,抬手撥弄一下額前的秀發,嬌嗔道。
李信笑了笑,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女子,悄聲說道:“我覺得你倒是不錯呢!”
女子聞言又是一陣捧腹大笑,突然她一把揪住了李信的衣領,貼在了他的耳畔,輕輕咬了一口李信的耳垂,柔聲說道:“我的房間在三樓,待月西廂下,三更窗戶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