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摸著頭,幸好人家不知道是自己的爺爺啊,否則的話,傳出去的話,名聲很難聽的。
洪剛和虞曉波他們也好奇,不過礙於少校龍雲的面子,他們不敢靠近,土鷹、血狼則是朝著李信努了努嘴。
不是吧,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打算讓自己背黑鍋嗎?
洪剛拽住了李信的手臂,輕聲說道:“還不快去關心一下你的女朋友啊!”
在洪剛和虞曉波的推波助瀾之下,李信自然是半推半就的衝了過去了,心中暗道一定要控制角度和力度。
龍雲“嚓”的一聲竟然掰斷了比基尼女郎的手臂,正在滑翔飛行的李信“呀”的一聲張大了嘴巴。
這得多大的力氣可以撕裂一個人的臂膀?
好看不吃眼前虧!
李信改變方向,抱緊了一旁的朱珠,左手緊緊貼在了她那一對傲然的怒放上面。
“啊——”
伴隨著一聲尖叫,朱珠側過身去,“啪”的一聲甩了李信一個聲音響亮的耳光。
“下流!”
蟲大師站直了身體微微搖了搖頭,這個孩子也太著急了一點了吧,關鍵還是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並且還是在龍雲的面前啊,這不是老壽星上吊——活的不耐煩了!
“是——”
李信轉過身去,身後的洪剛、虞曉波、血狼、土鷹均是妝模作樣的討論起來作戰心得體會了,那一本正經的表情可以去闖好萊塢了呢。
“哦,那個,是我自己一不小心給絆倒的呢。”
李信當機立斷、摸著後腦杓訕笑著解釋說道,接著,還一臉關切的打量了一番朱珠,柔聲說道:“怎麽樣,沒有撞壞你吧?”
“你,你還說?”
朱珠俏臉上面浮現出了兩朵桃花,跺了兩腳,嬌叱道。
龍雲瓜子臉上蒙上了一層白霜,冷冷的說道:“待會兒,看我怎麽收拾你!”
“啊——”
李信耷拉著腦袋,悻悻的站到了一邊,在看到龍雲手中的那一隻胳膊之後,大吃一驚。
沒有意料之中的血肉模糊,裡面卻是裹著鈦合金一般的金屬,這是仿生手臂嗎?
李信目光落在了面前的那個比基尼少女身上,摸了摸下頜,竟然是兩個惟妙惟肖的機器人。
蟲大師眼神之中一道金光一閃而過去,突然以不容置疑的口吻,沉聲說道:“阿信,快點去地下室將銀色的工具箱給我拿過來。”
看到爺爺如此慎重的表情,李信點了點頭,一個箭步邁了出去,衝進了地下室之中。
銀色的工具很好找,不過李信左手提著的一刹那,差一點一個趔趄,閃了腰,我的親爺爺啊,怎麽這麽沉啊。
李信因硬咬著牙挺著小山一般重的工具箱,費盡了九牛二虎之之後,這才回到了大廳之中。
“不是吧,小夥子,還要多多鍛煉啊啊!”
看著李信已經直不起來的腰,蟲大師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可是,他沒有絲毫接受的意思。
當然,李信也不敢讓爺爺過來拎,洪剛和虞曉波均是竊笑起來了,別說,還從沒有看到李信如此狼狽不堪過呢。
李信雙手青筋暴露,將工具箱輕輕放在了蟲大師身邊,蟲大師笑呵呵的探出雙手大拇指在工具箱中間部位的凹處。
接著,工具箱四周銀光閃爍,“叮”的一聲之後,一陣機械齒輪的聲音穿入了李信他們的耳中。
工具箱的蓋子緩緩升起,接著往四處攤開了,竟然是一隻智能化的工具包。
蟲大師輕車熟路掏出類似於電筆、電鑽等等工具,在左側比基尼女郎的背部取出來了一枚小型定製炸彈。
看來機器人的製作者並不想讓這樣的科技進入公眾視野,提前設置好了自毀裝置呢。
“爺,大師啊,這定製炸彈多久爆炸啊?”
李信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當初曾經經歷過“炸彈與勇氣”的訓練,一枚拔掉引線的手榴彈在排成一圈的士兵身邊往擊鼓傳花的遊戲。
這是鍛煉勇氣和意志的方式,李信他們依然面色如故,如同沒有意識到炸彈就在身邊一般呢。
倒是身後的朱珠下意識的往後面倒退了兩步,這可是定製炸彈呢。
“12小時!”
蟲大師剛剛搗鼓了一陣子之後,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定製炸彈,輕聲說道:“而且,這一枚炸彈無法被拆除,除此之外,它還在不停的發出一種脈衝,估計還有後招吧。”
蟲大師的一番話語著實令在場的洪剛、虞曉波他們驚訝不已,這是什麽情況啊,怎麽一個大夫竟然懂這麽多呢?
李信和龍雲除外,龍雲微蹙修眉,嘟著紅唇,柔聲說道:“那麽,應該怎麽辦呢,大師?”
“將炸彈給拆下來,然後帶到一處不受歡迎的地方就可以了。”
蟲大師笑眯眯的說道,接著依葫蘆畫瓢取出來了右邊比基尼女人後背的定製炸彈,他小心翼翼的將定時炸彈給裝入了兩隻銀色的圓柱體設備之中。
“好了,搞定!”
蟲大師長長歎了一口氣,接著,拍了拍雙手,伸了一個懶腰,對著洪剛和虞曉波他們揮了揮手,道:“小夥子們,幫個忙,將這些東西全部搬到地下室去吧。”
眾人應答了一聲,血狼、土鷹最是積極,快步走了過來了,抬著機器人在了蟲大師後面。
虞曉波則是快步走到了朱珠那裡,笑著說道:“小姐,晚上有空一去出去走走吧!”
洪剛又晚了一步,自從得知包括李信在內的組內4個戰友都看到了虞曉波的妹妹照片之後,對於虞曉波他就沒有一丁點兒的好感。
偏偏虞曉波還振振有詞的說道:“幹嘛,幹嘛,婚姻自主,你知道挑選漂亮的女生,我妹妹就不能挑選到合適的男生嗎?”
看到洪剛吃虧了,李信給他做了一個加油的收拾,怕什麽,大膽去追啊。
偏偏這個身後,龍雲轉過身來了,嬌叱道:“幹嘛,握緊拳頭,莫非想要打我嗎?”
“啊?”
李信瞳孔一凝,連忙擺了擺手,笑嘻嘻的說道:“怎麽會呢,我可不舍不得打你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