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說著打開了手提箱拿出了一枚鴿子蛋大小的鑽石,快步走向了一旁的余思雅那裡,遞了過去,柔聲說道:“小雅,這一枚鑽石,象征著我們的愛情會堅不可摧!”
“哇!”
余思雅眼睛一亮,輕啟朱唇,嬌嗔道:“好漂亮啊,你送給我的嗎?”
李信淡挑劍眉,呼吸有些沉重,看面對面余思雅那一雙桃花眼像是晶亮的琉璃一般透著明澈,抿嘴一笑,
余思雅豎起一根春蔥般的食指,點了點李信的鼻尖,咯咯尖笑起來了,頓時恰似三月嫵媚春光一般在空氣之中彌漫開來了。
李信探出雙手再度將余思雅摟在了懷抱之中,余思雅輕輕的依偎在李信的胸口之處,臉色緋紅,眼睛裡水汪汪,咬著下嘴唇,道:“阿信,你對我真好!”
李信“嗤”的一聲輕笑,劍眉一揚挑出一個好看的弧度:“當然了,你是我的老婆啊!”
“這是賞給你的呢!”
余思雅薔薇一般美潤的櫻唇飛出一個吻,臉頰如同一朵綻放在三月春光會中枝頭迎風起舞的桃花一般嬌豔。
余思雅手中這一枚罕見的鴿子蛋鑽石並沒有加工成戒指,李信決定作為求婚的戒指。
余思雅自然沒有任何意見了,依偎在李信的懷抱之中,一切都憑李信自己做主好了。
一旁的武成鋼小跑著走了過來,笑眯眯的說道他認識一位手藝不錯的珠寶商人,一定會讓余思雅滿意的呢。
於是,武成鋼在前面,李信和余思雅在後面驅車往蘿約市市區的“天使之吻”珠寶行走了過去。
接待李信和余思雅是一位少女,精致的瓜子臉,皮膚白淨,長相為清純秀美,個頭挺高,將近一米七。
少女穿著得體的香奈兒職業裝包裹住了她窈窕的身材和豐滿的****,最為難得的是她清純的眉目之中還有一股媚意,清純之中透著嫵媚的女人是十足的尤物。
“剛哥,你來了啊?”
武成鋼一看到少女,頓時面色羞紅,探出左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杓,李信一看就知道武成鋼這小子八成是戀愛了。
武成鋼低著腦袋,根本不敢看凌柔一眼,囁嚅道:“那個,大哥,她叫凌柔,是我們那個地方的,是一位珠寶設計師。”
李信嘴角微微一咧,露出了陽光一般燦爛的笑容:“那麽,就麻煩凌小姐了,這是我和小雅的求婚戒指,對於我十分重要的呢。”
余思雅媚眼如絲,雙頰泛紅,抬著頭看向了一旁的李信,與此同時,李信那如同一汪清泉一般清澈的雙眸也正在注視著余思雅呢。
一上午的時間,李信和余思雅在“天使之吻”珠寶行度過的呢。
武成鋼完成任務之後婉言拒絕了和李信他們這一對小情人一起吃飯的要求,他還要去準備武器應對魔人教的威脅呢。
此時,余思雅的手機響起來了,原來是她當初在酒吧上班的時候認識一個小姐妹丁莉,後來她就去了花街的半島酒吧做事情,音訊全無。
這一次,丁莉是邀請余思雅這個小姐妹過去聚一聚的呢!
余思雅白皙細膩的右手握著ie6s,靈動悅耳的女聲不斷的響起:“嗯啊,好吧,不過我要帶我男人去呢。”
說著,余思雅轉過身去,鳳眼水靈,瞥了瞥一旁的李信,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紅唇:“他才不會讓我一個人去那個地方呢!”
李信雙手抱胸,淡淡挑眉,嘴角微咧,臉上依然綻放著春光一般爛漫的笑容,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
余思雅原本不想去的,她現在已經與過去的生活劃清楚界限了。
但是,丁莉不僅僅是自己的姐妹,同時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在得知父親余顯耀的死訊,哥哥余沐恩失蹤的消息之後,余思雅必須靠自己打工兼職賺錢繳納學費和自己的日常開支。
作為一個初出茅廬、涉世未深的女孩子,余思雅根本沒有這樣的社交經驗,在酒吧做服務員的時候,也是懵懵懂懂的。
那天晚上,余思雅穿著咖啡色的套裙,繡花的絲綢小翻領露在外面,與白晳如玉的肌膚交相映輝,豐胸腴臀,身態修長。
套裙下面是兩截雪白如蓮藕一般的細膩小腿,一雙近十公分的黑色高跟鞋,“蹬蹬蹬”走在凹凸不平的土路上面。
余思雅租住的地方是城中村,沒有路燈,顯有當地人士,均是外來務工的打工族。
電線線路都是上個世紀的結構,隨著時間的推移,電線老化,磨損嚴重,根本承受不起蜂擁而來的租戶的用電需求,斷電更是常有的事情。
在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夜晚,余思雅朝著租住的房屋的方向走了過去。
從昏黃的路燈下面穿過,在穿過一段偏僻沙石遍地的路段時,身後傳來了一個口中嘟嘟喃喃的男子。
男子腳步踉踉蹌蹌,身上酒氣熏天,兩眼之中閃爍著如同餓狼一般的唬人的幽幽綠光。
余思雅原本以為對方也是租住附近的租戶,出於安全起見,她撥通了丁莉的電話,希望她能夠出來接一下自己。
掛完電話之後,余思雅稍微安下心來了,同時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快步往家裡走過去。
寂靜的夜色之中,高跟鞋篤著地面“嗒嗒嗒”的聲音卻是愈加的嘈雜!
酒壯慫人膽!
身後的黑影似乎察覺到余思雅的想要躲避他的企圖,竟然也加快了步伐,小跑著衝了過來了。
余思雅“呀”的一聲尖叫起來了,這時候丁莉手中握著一塊板塊狠狠的砸向了心懷不軌的男子,然後拉著余思雅快速往家裡跑了過去呢。
李信聽到這裡,淡淡挑眉,然後一把將余思雅摟抱在了懷抱之中,微風掠過他的劍眉,拂過他明亮的眼睛。
李信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將余思雅擁抱在了懷抱之中,軟玉在懷抱,柔美如水。
雖然余思雅只是寥寥數語描述自己當時遇到的情況,但是,一個手無寸鐵的柔弱女子,可以想象她當初遇到的危險,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