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為中情局立下汗馬功勞,並在國外做過許多大事件的巴德斯強大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因為他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漆黑不見底的洞穴裡,沒有一絲光明,只有絕望和恐懼。
中年人告訴他,他的兩名手下看到FBI後全都畏罪潛逃,並且至今沒有找到。
如果他們心中沒有鬼的話,怎麽可能會潛逃。
但巴德斯知道,他的兩個手下肯定已經死了。
他的對手那麽高明,故意讓他派手下去找到那些東西,然後順便嫁禍給自己。
既然對方如此高明,那他就絕對不會留下任何把柄,他的兩個手下肯定已經去地獄了,因為只有死人才不會說出真相。
但最讓他絕望的是,FBI居然找到了四個入侵者,並且這四個人全部向FBI招供,他們是受巴德斯指示才幹了這件事情。
FBI對這四個人的身份展開調查,發現他們全都是從中東過來的,並且有著特種兵的背景。
這麽多的鐵證,巴德斯就是滿身是嘴也無法辯解。
中年人臨走前意味深長的看著他:“關於中情局的事情,你最好什麽也不要說。今天晚上我會給你最毒的毒藥,保證你死的沒有任何痛楚。你不要想著能離開這裡,畢竟你還有家人,多想想他們。”
中年人走了,巴德斯看著緊閉的大門,一頭重重的撞在桌子上。
他敗了,敗的徹徹底底,他現在最悔恨的事情,就是不該去招惹那個魔鬼。
......
沙漠的天氣很難預測,之前還是晴空萬裡,但兩個小時後卻已經烏雲密布,沙漠裡掀起了衝天的風沙。
一輛車停在了一家小酒館外,新任巴德斯,也就是那個審訊的中年人從車裡跳下來鑽進了酒吧。
他在角落裡坐下,端起桌上的酒杯直接喝了起來。
“他的錄音帶我更換了,並且他今天晚上就會死。他將會被認定為雙面間諜,受了他國的指示破壞我們的生物基因研究所,一切都會在今天晚上結束。”巴德斯小聲說著。
林飛揚露出一絲笑容,遞給他一張一千萬的支票。
“你乾的很好,但我希望你也盡快消失,不要讓我來找你。”林飛揚笑道。
巴德斯接過支票笑眯眯的說:“我知道規矩,這些錢夠我用一輩子了。等他死了後,我會找借口調到國外去然後盡快退休,找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舒舒服服的過下半輩子。放心,我們不會在見面的。”
“他今天確定會死嗎?”林飛揚問。
“確定。”巴德斯點頭:“他不死,我就不會有安生日子,這件案子也不會結束,所以他必須死。”
林飛揚說:“我的四個手下呢?”
巴德斯說:“我已經見過他們,並將你的話轉告給他們。他們對你很忠心,並且很相信你。”
林飛揚對他揮揮手:“你可以走了。”
巴德斯喝完了杯中酒,朝他晃晃支票:“下輩子再見了。”
等巴德斯走了,林飛揚看著窗外衝天的沙塵暴,無奈的歎息一聲。
這次的事件很大,已經驚動了米國的最高層,林飛揚必須要讓此次事件平息,否則米國將會對他窮追不舍,他也沒有辦法安心的進行基因研究,所以必須要做出應有的犧牲。
巴德斯是自己送上門的,他的死林飛揚並不在乎。
但那四個人卻是露雪安排的,他們都是死士,完全聽從露雪的安排,並且對林飛揚這個老板絕對盡忠。
他們唯一的要求就是在他們死後,妻子和孩子能得到好的照顧,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就行。
對於這些犧牲的人,林飛揚感到很愧疚,即使他做出了相應的補償,但內心仍然久久不能平靜。
“師父,我們該走了。”光頭從後門走了過來。
林飛揚點點頭:“波比教授他們人呢?”
“已經送到費城去了。”光頭說。
林飛揚站起身,把錢放在桌上,和他一起走出了酒館。
光頭一邊開車一邊問:“師父,你怎麽肯定那個中情局的家夥可靠,他要是出賣我們怎麽辦?”
林飛揚搖頭:“他既然選擇參加這個遊戲,他就懂得這裡面的規則。米國是資本運作的社會,任何法則都逃不過資本運作。他見識了我的手段,也看到了我的財富。如果他乾蠢事,他應該清楚,他的下場會比他的前任更加悲慘。”
光頭懵懂的說:“資本社會的事情真是複雜啊,還是我們大華國簡單。”
林飛揚說:“這就是世界黑暗的一面,不管在什麽地方都有。記得我曾經和你說過的嗎,面對黑暗,千萬不要怕。你只有比他更加強大才行,不管是什麽樣的黑暗,都會屈服在你的腳下。”
光頭問:“師父,這裡的事情是不是處理完了?咱們是不是去找肖飛他們拉?”
林飛揚搖搖頭:“他們在那邊剛剛有了起色,咱們暫時不用去,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沉聲道:“到了費城,你立刻給我找一個投資管理人。”
光頭詫異的問:“咱們不是有露雪小姐嗎?師父,你不會想把你那麽大額的資產交給外人吧?”
林飛揚說:“咱們在米國行事必須低調,露雪肯定已經被中情局盯上了,在管理我們的資金不適合。我需要重新找個人,這樣就不會暴露我和露雪她們之間的聯系。”
“好吧,到了費城,我第一時間去發布廣告。”光頭說。
林飛揚繼續說:“另外,給我訂一張去意大利的機票。”
光頭好奇的問:“不是去費城嗎,怎麽又去意大利了?”
林飛揚:“接下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處理,不允許被人打擾。我要去意大利找個老朋友,順便處理一些棘手的障礙,免得日後被他們打擾。”
“不帶我去?”光頭問。
“費城需要你,你給我好好看著波比他們,在我回來前不允許出事。我會讓露雪派些人手給你!”林飛揚。
光頭無力的吐口氣:“師父,我能感覺到你肯定是有大事要去做!哎,這麽刺激的事情居然沒有我。不過我很替你要找的那些家夥歎息,有些人要倒大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