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谷龍一簽了字後,林飛揚按照約定讓麻衣送他離去。
等人走了,秦奮納悶的問:“老大,留一個活口走,這不是你的作風啊?我們剝奪了他一大半的身家,他將來不報復才見鬼。”
肖飛也追問道:“您是不是還有別的計劃?”
林飛揚微微一笑:“放他走,不代表他就能活。”
肖飛和秦奮對視一眼,都感覺到了一個巨大的陰謀正在運轉。
林飛揚點燃一根煙:“長谷龍一命是保住了,但用的代價太大,他會把所有的帳全部算在長谷雄一的頭上。所以離開我們這裡,他會第一時間回去找長谷雄一報仇。”
肖飛摸著腦袋:“我有點不懂,長谷雄一不是和您合作的嗎?您為什麽還要讓長谷龍一回去對付他?”
“合作?”林飛揚冷笑:“長谷雄一根本不是什麽好東西,等我殺了長谷龍一,他就會想方設法殺掉我,這樣就可以毀掉所有的證據,他就能沒有任何汙點的當上長谷家的家主。”
林飛揚吐出一口煙,眼神冰冷:“以前我從不知道,在扶桑各個財團的背後,居然還隱藏著這麽龐大的資本帝國。長谷家族涉及到的國際財務實在是太多了,我調查了一下,其中有很多都是從我們國家那裡搶去的。他們在國外擠兌我們國內行業,讓我們國內成為廉價工廠,然後他們再以倒賣的方式銷售全世界,價格是國內的好幾倍。出了問題他們就推卸到我們國家身上,賺錢全部進了他們的口袋。”
“在一些重要科技領域,他們也在圍剿我國的高科技行業,極大限制了我們國家科技行業的前景。所以,無論出於哪個方面,長谷家族都不能留。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內鬥。”
肖飛和秦奮總算明白,長谷龍一被放回去,就是林飛揚希望他們內鬥。
“師父,當你的敵人真是太倒霉了,隨時都會被莫名其妙的捅一刀,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肖飛苦笑。
林飛揚搖頭:“他們不是我的敵人,而是國家潛在的威脅或者敵人。正是有這一類人存在,所以我們的使命才會薪火相傳。”
“好了,去收拾一下,咱們也該動身了。”林飛揚站了起來:“咱們去扶桑,給長谷家族送終。”
扶桑,大山深處一處隱蔽的莊園內,長谷雄一得意的笑著。
他剛剛接到林飛揚給他的電話,說長谷龍一已經被殺了,屍首剁碎了扔進了愛琴海,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有人和他爭家主的位置。
他也從其他方面了解到,長谷龍一在雅典的所有業務全部轉移給了一家叫英菲特的公司。
“龍一死了,那個姓林的怎麽處置?”管家坐在他對面。
長谷雄一冷笑:“殺了,留著他就是證據,只有死人才會永遠的保密。”
管家微微點頭:“我會派最好的殺手去雅典,他死定了。”
長谷雄一站了起來:“現在去父親那裡吧,該讓他改寫遺囑了,畢竟他現在只有我一個兒子。”
幾個小時後,花了重金活下來的長谷龍一返回了扶桑。
他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躲進他在京都的別墅裡。
然後他召集了在扶桑的幾位得力手下,打聽現在這裡的情況。
幾個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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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特種兵之戰神傳說00小說網友請提示:長時間閱讀請注意眼睛的休息。00小說推薦閱讀:傾城笑-血染千裡紅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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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長谷龍一,
全都激動的跪在他面前痛哭。長谷龍一低吼:“哭什麽,發什麽什麽事了,快說。”
一名心腹一邊擦眼淚一邊說:“長谷雄一說您已經死了,家族裡的長輩都支持他,現在他正在醫院讓老家主該遺囑。”
長谷龍一一腳踢翻了桌子:“這個該死的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他。”
他看著幾個心腹憤怒的吼道:“他說我死了,其他人就信了?”
一個心腹說:“他出示了你的手下在雅典死掉的圖片,還說你觸怒了當地的黑幫,所以才被殺的。管家派出了二十幾個高手去希臘給您報仇,長輩們這才相信的。”
長谷龍一眼中噴火:“真是我的親哥哥啊,前腳讓人殺我,後腳就來搶我的家主。我要是不殺你,我還算是你的弟弟嗎?”
一個心腹問道:“主人,您是怎麽死裡逃生的?”
一提到這個,長谷龍一就恨的想吐血。
他狠狠的瞪著幾個手下:“你們現在能弄到多少錢?”
幾個心腹對視一眼:“差不多十幾億日元。”
長谷龍一差點沒吐血,混到這麽慘的地步,都是拜他大哥所賜,他心中的恨意越來越濃,思想也越來越瘋狂。
“能召集到多少人手?”長谷龍一咬牙切齒:“我需要狠角色,不要命殺人的那種。”
一個心腹說“三合會可以被調用,山口組的兩個堂口我們也能調用。如果把所有的錢都撒出去,我們還能招募最少兩百個殺手。 ”
“還有,我們在警察以及軍隊裡的一些人也能調用,至少也有兩三百。”
“夠了。”長谷龍一瘋狂的說:“兩天之內,給我召集所有能召集的人。”
一個心腹問:“主人,您要這麽多人幹什麽?”
長谷龍一緊緊握著拳頭:“我要回家族,殺了長谷雄一!”
長谷家族的私立醫院裡,此時裡三層外三層全部都是人。
這家醫院也是建在深山裡,普通人根本不知道這裡的存在。
但這座醫院的規模可以堪比京都任何一家醫院。
這裡只收容長谷家的重要人物,整個醫院就為不到兩百個人服務。
住院部的頂樓,長谷雄一帶著他的親信已經在這裡等了三天。
他的口水都快講幹了,但老家主長谷正男就是不改遺囑。
長谷雄一跪在他的面前,面容難看的說:“父親,您就這麽看不上我嗎?這些年我鞍前馬後為您立下的功勞還少嗎?難道就因為我母親不是大戶人家出身,所以我就要受這樣的屈辱嗎?”
長谷正男全身插著管子,他已經是癌症晚期,除了能說話和眨眼睛外,全身都不能動。
“你確實不錯,但平心而論,你弟弟比你更強。”長谷正男艱難的說。
“可他已經死了。”長谷雄一大吼:“我現在是你唯一的兒子,難道你要把家主傳給一個死人嗎?”
長谷正男冷冷的看著他:“我不信,除非你把他的腦袋帶來給我看。”
長谷雄一慢慢站了起來,死死盯著他父親:“他死了,你只剩下我這一個兒子了。你等著,我會去把他的腦袋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