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法們咧嘴冷笑:“早看這些家夥不爽了,很樂意殺了他們。”
十幾個護法舉起刀,猙獰的像是餓狼一樣朝一群財團家主走去。
“砰....”
大門猛地被砸開,直接砸在兩個護法的後背。
兩個護法噴出一口血被大門砸倒在地,瞬間就沒了動靜。
所有護法震驚的看著大門外,一個穿著黑袍的男子緩緩走了過來。
“你是誰?”一個護法有些緊張的問。
他們能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濃濃的殺氣,在他們看來,對手就像是一把已經出鞘的刀。
只要他願意,可以砍死在場的每一個人。
這種感覺非常強烈,沒有一個護法敢妄動一下。
林飛揚站在大門上,身體忽然用力,大門直接朝下面凹陷下去。
人們可以聽見,被壓在大門下的兩個護法全身發出了骨骼碎裂的聲音,就像是被壓路機從身上碾過一樣。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不該對我的人下手。”林飛揚抬起頭,露出森冷的眼睛:“你們應該聽東申一男的話,滾出扶桑。”
金永泰從剛剛的震驚中已經回過神,有十幾個護法保護他,他壓根就不害怕。
“你就是他們說的那個幕後老板?”金永泰上下打量林飛揚,冷笑道:“看起來很普通啊,我很好奇,你到底用了什麽方法把這些愚蠢的扶桑人騙的團團轉?”
林飛揚看著他:“你很想知道?”
金永泰點頭:“確實很想。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在臨死前表演給我看看。”
林飛揚點頭:“如你所願。”
他輕輕拍拍手,忽然兩個護法憑空飛了起來,腦袋狠狠的在空中撞在一起。
鮮血直接從他們腦袋和耳朵裡噴出來,像是下雨一樣濺了周圍的人一臉。
其余的護法從沒見過這麽詭異的事情,就算他們是S級的高手,在極度恐慌下也愣住了。
雖然只有一兩秒,但足夠隱身的肖飛和秦奮來殺人。
兩人又抓住兩個護法,十指如刀,狠狠的扣進了兩個護法的氣管,用力一拔,兩個護法捂著脖子驚恐的跪在地上,鮮血止不住的從指縫裡噴出來。
最後他們瞪大了眼睛,臨死一刻臉上都帶著無比恐怖的驚恐。
剩下的護法徹底被嚇壞了,齊齊退到金永泰的身邊,臉色比豬肝還難看。
“我表演了,你喜歡嗎?”林飛揚冷冷的看著金永泰。
此時的金永泰已經徹底沒了剛才的氣勢,整個人渾身顫抖,必須要靠一名護法扶著才能站穩。
“你,你,你,你到底是,是,是怎麽,怎麽殺人的?”金永泰語無倫次,因為他根本沒看到林飛揚動手,四個S級的護法就死在了自己眼前。
這麽驚悚的事情,他不緊張那才是見鬼。
不光是他,就連扶桑的一群財團家主也緊張的雙腿發抖。
他們原本對於跟聯盟翻臉很緊張,這次也是跟著東申一男才來的,當中有很多人認為這是一次瘋狂的舉動。
但現在,他們很慶幸自己站對了隊伍,做出了這輩子最正確的選擇。
所有人都跟在東申一男和太史三郎幾人的後面,自覺的站在了林飛揚的身邊。
林飛揚衝他們揮揮手:“下面會很血腥,各位是生意人,還是快回去吧。”
東申一男點點頭:“麻煩您了,我們先走了。”
等所有人離開,林飛揚走進屋子,把金永泰剛剛坐的椅子拉了過來坐下。
“其實你剛剛有機會活著離開,可你放棄了。人生就是這樣,既然是你的選擇,那你就要認。”林飛揚看著他:“我跟你沒有仇,但你站錯了隊,而且還威脅了我的人,所以你必須死。說吧,想怎麽死?”
金永泰眯起眼睛:“你敢殺我?我是亞洲尊主,殺了我就是和神聖聯盟作對。到時候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都救不了你,不管你走到哪裡都是死路一條。”
林飛揚笑笑:“我已經殺了一個尊主,還滅了一個長谷家族,在多殺你一個也無所謂。”
金永泰和那些護法聽的臉都慘白了:“你殺了蕭尊主?”
林飛揚聳聳肩:“我需要騙人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金永泰像是瘋了,齜牙咧嘴的大吼:“你不可能殺了他,你一定是騙我。”
林飛揚歎口氣:“不需要你相信,一個死人信與不信沒有關系。”
他扶著椅子站了起來:“金永泰是吧,下輩子做個普通人。你不適合做尊主,你還太嫩了。”
隱身的肖飛和秦奮等於是收到了命令,直接從兩邊大開殺戒。
雖然他們實力不如這些護法,但勝在出其不意,加上這些護法已經成了驚弓之鳥,完全不知道該和誰作戰。沒過一會兒,十幾個護法的屍體全部倒在了地上。
林飛揚走到已經瑟瑟發抖的金永泰面前:“說實話,我不喜歡你們棒子國的人。扶桑人雖然可恨,但他們好歹還堅持自己的理想。但你們明明靠著華國吃飯,還天天背地裡罵養你們的爸爸。下輩子投胎別做棒子國人了,招人恨。”
他一拳轟在金永泰胸口,後者吐出一口血,心臟碎裂死掉。
“把他們的屍體全部送上飛機, 給神聖聯盟打包回去。”林飛揚吩咐。
一天后,運送金永泰等人屍體的飛機降落在西方某個小型機場。
飛機上死人的身份很快得到核實是新上任的亞洲尊主以及隨從。
神聖聯盟總部方面勃然大怒,這件事甚至驚動了一名最高主席出來主持。
“恥辱,這是我們自從二戰以來最大的恥辱。”主席憤怒的吼道:“我不管這件事是誰做的,哪怕是一個國家。給我殺,把參與這件事的人全部殺光,一個不留。”
“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敢和聯盟作對,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大尊主點頭,重複道:“這個先例絕對不能開,如果連堂堂的尊主我們都保不住,那全世界的會員會對我們寒心。這件事您放心,我會派專員處理。”
主席冷哼:“對方只是赤果果的挑釁,殺尊主,這就是向我們宣戰!好,我們已經很糾沒戰過了。既然想戰,我們就戰到他們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