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鱷魚森愣了愣,突然又發出了一連串的大笑,然後接著道,“葉少,你以為我被你打中了一拳,我就會輸給你了嗎?我告訴你,別說挨了你一拳吐了點血,就是再挨你十拳,再吐十口血,今天我都一樣會將你打成肉醬,然後裝在罐頭罐送去給鷹眼那裡領錢。”
葉少摸了摸鼻尖,淡淡地說道:“只怕你已經不能再發力了。”
“笑話,就受你這麽一拳,我就失去了攻擊的能力?你以為你比我祖師魔鬼森還厲害嗎?”鱷魚森不以為然道。
葉少道:“論拳擊,我根本不能與你祖師魔鬼森相比,甚至根本也不是你的對手。可論打架,那就未必了。不信,你自己再用力看看。”
“好,這次我一定讓你知道我的厲害。”鱷魚森突然大吼一聲,運起了力氣,就準備朝葉少發動新一輪的攻擊。
“喀嚓喀嚓……”
突然,鱷魚森聽到自己胸前傳出了一陣異樣的聲音,一股疼痛隨即傳來。
他愣住了,看了看自己胸口被葉少打中的地方,又抬頭葉少看去,滿臉不解地問道:“這……這是怎麽回事?”
葉少搖了搖頭道:“虧你還是個拳擊名將,連自己的胸骨已經折斷了都還不知道。”
“我的胸骨折斷了?”鱷魚森驚愕地又低頭再看向自己的胸部。
葉少說:“你要不信,那就再運力看看。看能不能把力氣提起來。”
鱷魚森果然不相信地再次運起力氣來。
“喀嚓喀嚓……”
他的胸骨隨即又發出了骨額碎裂的聲音,並伴隨著劇烈的疼痛。
“你……我怎麽會這樣?”鱷魚森不敢相信地看向葉少。
葉少淡淡地說道:“本來,剛才我一拳擊得你吐了血,並不會讓你的胸骨碎裂,只要你不再用力,過一段時間骨髂的裂痕自動修複或者被肌肉包裹,也就不會有什麽大事。即使不能再與人打拳比賽,但也能支撐著你的粗壯肢體過好後半生。
“然而,你卻再度強行用力。你已經被我拳頭震裂的胸骨,再也無法承受你傳遞給它的力量,已有的裂口便再次碎裂了。現在你的胸骨恐怕已經是全碎了,你的軀體又特別重,再下去,恐怕是連你的身體都無法支撐得住了。”葉少很淡然地向鱷魚森解釋著,然後說,“我沒時間再跟你玩下去了,我要去救燒餅攤的倆母女,你好自為之吧。”
“不,這絕對不可能。我鱷魚森做為一名世界拳壇的名將,怎麽可能會被你這麽一個瘦小身軀的人一拳打碎了胸骨。葉少,今天我非殺了你不可。”
鱷魚森聽了葉少的話,充滿了驚恐,卻是極為不甘心地怒吼道,再次強行運起全身的力氣,準備朝葉少發起最狠的攻擊,一拳將葉少搗成肉泥。
葉少卻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不再理他,顧自從鱷魚森身邊走過,朝後面綁在柱子上的燒餅攤母女走去。
“咚——”
他的身後傳來了一聲巨響。
葉少沒有回頭去看。
葉少很清楚,鱷魚森只要再次用力,胸骨必然會完全碎裂,也就無法再支撐他那強大而笨重的軀體,只能摔倒在地了。
葉少走到燒餅攤母女那邊,解開她們身上的繩索,然後對她們說:“沒事了,你們安全了。回家吧。”
“葉叔叔,謝謝你。”殷玲突然一下撲到葉少的懷裡,緊緊地抱著他,失聲痛哭了起來。
葉少也抱住她,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小丫頭,事情都過去了。你也看到了,鱷魚幫以後就不再存在了。他們永遠也不會再找你們麻煩了。你們可以不用再害怕了。別哭了啊。趕緊帶你媽媽回家去吧。”
殷玲卻將葉少抱得更緊了,卻不再說話,只是嚶嚶地哭泣著。
殷玲母親站在邊上,用袖子也是抹著眼淚對葉少說:“咳咳……葉少,你就讓她抱一會兒吧。這孩子要是沒有你,現在都不知道會被這些惡人害成什麽樣了。你是我們母女的救命恩人,更是玲兒的精神支柱了。咳咳……
“唉,真沒想到我們母女倆擺個燒餅攤想好好過日子,又沒礙著誰,卻無緣無故招來這些惡人,險些讓玲兒遭受侮辱。葉少,真是謝謝你啊。你對我們母女倆的大恩大德,我們這輩子也還不清了。咳咳……”
殷玲母親說著,突然便朝葉少要跪下去。
葉少手疾眼快,一手攬著殷玲的腰,一手便趕緊將殷玲母親給扶住說:“阿姨,你千萬別這樣。我受不起的。”
殷玲母親堅持要往下跪著說:“怎麽受不起?要不是沒有你。我們母女就被糟塌了,肯定已經是生不如死。別說給你下跪了,為你做任何事都不過份。咳咳……”
“別、別。阿姨,千萬別這樣。你要這樣,我現在就跑了,以後也不再會理你們了。”葉少用力拉著殷玲母親,怎麽也不讓她下跪。
殷玲這邊卻突然也掙脫葉少,在葉少面前跪到地板上。
葉少沒想到殷玲也會向他下跪, 一下沒拉住,殷玲已經跪下。
葉少趕緊要去拉她說:“殷玲,你母親似乎受了傷,你不勸勸你母親,怎麽也向我下跪起來了?這……”
殷玲抬起頭看著葉少說:“葉叔叔,殷玲有個請求,請葉叔叔一定要答應。否則,玲兒就永遠這樣跪著,不會起來了。”
葉少無奈地苦笑了一聲說:“你們母女這是怎麽啦?你看這多尷尬。殷玲你趕緊起來吧。要不然,我真的走了,以後再也不理你們了。”
“葉叔叔,玲兒只有一個請求。只要你答應了,我立即就起來,好嗎?”殷玲雙眼淚汪汪道。
葉少想了一下,點點頭說:“好吧,你說,你有什麽請求。”
“我求葉叔叔收我做乾女兒。玲兒現在無以為報,以後葉叔叔年紀大了,我就盡女兒本份,服侍葉叔叔,以報葉叔叔今天對我們母女倆的救命之恩。”殷玲言辭懇切地說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