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掛了電話,便準備立即給葉少打過去,突然又一想,晚上是自己把他給氣走了,現在自己就這樣讓他回來,他會聽自己的嗎?
看到一旁的樂意雖然躺在那裡,卻是睜大雙眼好奇地看著自己,便討好地對樂意說:“樂意,能不能幫我給你哥打個電話,讓他現在馬上就回來?”
“好啊。”樂意立即開心地爬起來,拿了手機拔給葉少。
韓雪在旁看了,心中不由感慨:這小丫頭,真是把葉少當成他親哥了。這邊跟自己說著,其實心都是向著葉少的。
那混混怎麽就有那麽大的魅力呢?
怎麽周圍的人,都對他那麽服氣,都那麽喜歡他呢?
連公司以前自己覺得最難搞的那個品檢部長呂偆丹也對他服服帖帖的,而且完不是陽春陰違的那種,是徹底對他服了的那種。
想想真是不可思議,他出現在桑海市,在自己面前,到現在都才一個多月啊。
韓雪想到這裡,內心不由偷笑了一下。
連一向不把一般男人放在眼裡的自己,都能被那混混給弄上手,甚至被他給無證駕駛了,其他人被他馴服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哎,真是不可思議。
……
葉少此時正在秦芳家裡的大廳。
他看著秦芳濕透了的製服下面那誘人的身材,獸血不斷地翻騰著,不停地吞著口水。
秦芳也看著他,不但不覺得濕透的身上冷,反而覺得臉上身上到處都在發熱,臉上紅暈飛揚。
她控制不住自己,一步步朝葉少走了過去。
葉少在她的心中,從那次酒吧的相遇和那次賓館裡葉少幫她洗澡換了衣服後,就從來沒有消失過。
上次那個晚上,她衝動地在車上想推倒葉少,就在倆人都把衣服脫了之後,葉少卻突然將她給推開了。
她雖然感到難過,感到痛苦,也想從此把葉少忘了。
可她做不到。
每當夜深人靜,睡不著的時候,她的腦子裡浮現的便是葉少的身影。
這個年齡是很容易做春夢的,而在夢裡,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別的男人。
有的女生說會是某某喜歡的男明星,或者是某某男同學,或者是同事朋友,多少都會有不同的男人出現在她們的春夢中,與她們盡著的事。
可秦芳卻從來也沒有換過別的男人。
她有時為了改變這種情況,還特意在睡前看一些偶像碟,希望再做春夢時,不會是葉少的身影出現,而是偶像劇的男主角出現在她夢裡。
可是沒有用,不管她用什麽方法,只要她有做春夢,出現在她夢裡,與她一起翻騰,上刀山下火海滾油鍋的的人必定是葉少。
葉少,就是她揮之不去的夢。
她知道這一生,至少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她是無法擺脫葉少的。
只是,葉少有了韓雪,她不敢衝動。
葉少因為有有了韓雪,對她故意冷落和保持著距離,讓她只能壓抑住心中的這種幻想。
而此時,她看到葉少的眼裡有火焰在跳動。
是那樣的熾熱,那樣的灼人。
她覺得全身被葉少的目光所籠罩,騰騰地冒著熱氣。心跳不停地加速著,呼吸急促,令她無法自控,隻想著投身到葉少的懷裡去。
她走到了葉少身邊,將葉少拉了起來,便不顧一切地撲進她的懷裡,緊緊地抱著她,如饑似渴地親吻著他那雄健的肌體。
葉少看著秦芳完全被水濕,緊貼著身子的薄製服下面令人血熱的玲瓏曲線,腦子裡也是一片暈眩。
他覺得,秦芳晚上的美的,勝過任何一個女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的感覺,
但腦子確實就只有這一個想法。這個想法讓他無暇去想別的事,想其他的後果。
有的就是想到對這種美的擁抱和佔有。
他全身亢奮,在秦芳的瘋狂動作中,也漸漸地瘋狂了起來,手在秦芳的身上慢慢地遊走了起來,一寸一寸地撫動著。
與秦芳一起,情不自禁地朝沙發上倒去……
……
正在葉少與秦芳倆人頭腦一片渾濁,身上獸血沸騰,瘋狂地撕咬著對方,剝著對方的衣服時,葉少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鈴聲猶如一盆冰冷的水澆到了葉少身上。
葉少身子一滯,看著被壓在身下的,滿臉紅暈,對他充滿渴望的秦芳,心裡頓時充滿了愧疚。
哎,虧自己還是戰狼特戰隊的狼王,以理性著稱的戰士,卻還是無法逃過誘惑啊。
葉少趕緊要從秦芳的身上爬起來去接電話。
秦芳卻緊緊地用手箍住了他的脖子,不讓他起來,牙齒咬著嘴唇,眼裡已經噙著委屈的淚水。
葉少咽了口口水,輕輕地在秦芳的臉上親了一口道:“對不起,我剛才糊塗了。我們不該這樣。我現在已經有了韓雪,無法再對你負責了。”
“我不要你負責。我只要你一次。就這一次,以後我也再也不找你。不影響你們的生活,好麽?”秦芳固執地看著葉少說。
葉少看著秦芳那充滿期盼的目光,和渴望的紅唇,以及身上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栗的動作,心有不忍,然而一遍遍響起的手機鈴聲,卻讓他的理性一點點地重新凝聚在了一起。
他猶豫了一陣,低聲對秦芳說:“我先接個電話。”
“不,不要管它。我求你不要管它了。”秦芳連連搖著頭,用力將葉少的頭拉到了自己的胸口上,瘋狂地親吻著葉少的頭髮說,“我現在就想要你,就要你。葉少,求你給我吧。就給我這一次。我以後再也不強求你了。葉少,到了這個地步,你別再推開我啊,別讓我再受一次屈辱和心靈上的痛苦好麽?”
葉少感受著秦芳身體散發出來的那股誘人芬芳和溫軟,聽著她那輕柔低吟般的懇求,看著她臉上充滿著期盼,紅唇上渴望。心裡喧嘩不已。
到了這個時候,他要是將秦芳再推開,那就是對她的二次傷害。
上次在車上,他已經傷害了她一次了。
如果上次說是他在一點準備也沒有的情況下被秦芳突襲,而在關鍵時毅然地拒絕了她。
那麽,這一次就完全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