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停下車,回頭看那結結實實地撞在一起的三輛卡車和兩輛悍馬,見火光中車上跳下了幾個,連續按了幾下喇叭,心說:現在是誰去死啊?
賴得再理他們,一加油門,車輛風馳電掣地朝城中村駛去。
當天晚上便與小美女兄妹倆人一起住了下來。
夜裡,他幾次起來看著韓雪的窗戶,發現手機視頻監控還可以接收到信號,便打開視頻監控了起來,卻沒發生什麽異常。
韓雪似乎很疲勞,早早的洗了澡,便上床睡了。
而他一直期待的那個無人機操縱者,當晚也沒有出現。
這讓他有些感到失望。
第二天七點鍾一過,他便發現黃婷的人過來在別墅遠處暗中保護著韓雪,心也就放下了。
他見小美女兄妹倆都睡得正香,知道他們昨晚做生意很遲才回來,不敢打擾他們,悄悄地下了樓,開上車朝牧場訓練駛去。
路上,他想起昨晚本來要和秦芳去她辦公室看調查記錄的,沒想到出了那些人要跟酒苑女老板賭調酒的事,把事情給攪了,便打開藍牙,給秦芳拔去了電話。
“秦芳,你現在到辦公室了嗎?”葉少見秦芳接了起來,立即便問。
秦芳老大不甘願地抱怨說:“這才幾點啊,我想多睡會兒都不行。你真是個壞人。”
“這麽懶,小心睡太胖了,以後嫁不出去。”葉少嘻嘻笑著開玩笑。
“嫁不出,反正有你負責。”秦芳也笑了。
“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葉少道。
“負不起也要負,誰讓你是第一個看過我身體的男人。”秦芳撒嬌說。
“我那是學鋒哥做好事好不好。要是按你這樣說,當年鋒哥不得娶個三宮六院的?”葉少裝出很委屈的樣子。
秦芳嘖了下嘴,恨恨地道:“好像我不是個女人似的,倒貼你都讓你這麽心不甘情不願的。算了,不跟你說這些了。反正我命苦,沒男人會要。你打電話是不是想要調查記錄?”
“嗯。”葉少見秦芳正經起來,也不再開玩笑。
秦芳便說:“我馬上到辦公室用手機拍給你。不過,你一定要保密。泄了密,害我丟了工作。你得負責養我。”
“這個我可以負責。”葉少痛快地說。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可別耍賴。”秦芳立即強調說。
葉少笑道:“我是那種耍賴的人嗎?”
“你就是。”秦芳卻很肯定地說。
葉少明白秦芳說他是的原因,是指他幫她洗過澡,看過了她的身體,卻不肯負責的事,尷尬地笑了兩聲說:“好吧。你說是就是。我在開車,就不跟你多說了。你到辦公室拍好後,直接發我手機就行了。”
“你這麽一大早去哪裡啊?”秦芳好奇道。
葉少想了一下,沒有把訓練保安的事告訴秦芳,隻說:“有點事急著出去辦。”
“算了。你總是神神秘秘的,我知道我就是問,你也不會告訴我的。我也賴得問了。今天晚上想不想再到你的漂亮女教師酒苑去再吃兩杯啊?”秦芳接著說。
葉少笑道:“怎麽,免費的吃上癮了?”
“我才不稀罕。我是想幫你們牽牽線。你看出來沒有,昨晚女老師看你眼神很不一樣。”秦芳說。
葉少笑著問:“怎麽不一樣?”
“大放光彩,含情脈脈,秋波暗送,還有,還有,還有貪婪。”秦芳把所有能形容曖昧的詞都挖掘了出來。
葉少哈哈笑了起來說:“我看是你的眼睛出了問題了。好了,沒別的事,我就不多說了。你抓緊去辦公室把資料傳給我啊。”
說完,也不等秦芳再回答,直接把電話掐了。輕輕地搖著頭暗道:這發春的女人真讓人受不了。
秦芳在這邊聽葉少掛了她的電話,恨恨地將電話摔在床鋪上,噘著嘴,對著電話憤憤地說:“總讓我幫你做事,幫你做事。我是你家丫環啊。葉少你這個渾蛋。早晚把你當點心吃了。”
罵完,卻馬上下了床,迅速梳洗好了,穿好衣服,便往辦公室裡趕去。
邊走就邊暗自罵自己:我就是個賤女人,就是個超級賤女人。明知道人家根本就對自己沒一意思,根本就不會要自己,連自己送上門把衣服脫光了,人家都不稀罕,還這麽為人家的事積極。真是賤透了……
邊罵卻又邊加快走著,似乎怕耽誤了葉少的事。
不一會兒,葉少便收到了秦芳發來了調查記錄。
他因為在開車,也沒有急著看,只是一路加速朝牧場訓練場趕去。
一百多公裡的路,他用了不到一個小時便趕到了。
到了牧場訓練宿舍前停下去,還不到八點。那些保安已經跑完二十公裡帶鉛帶越野回來,正在那裡吃早餐。聽到汽車的聲音,全都端著碗從餐廳裡出來看。
見是葉少,嘩地一下全都朝他圍了過來。
葉少下了車,看到大家都穿著背心短褲,身上的汗都還沒有乾,便問道:“二十公裡跑完了?”
“跑完了。 這一大早起來跑,雖然山地難跑一些,不過還真是比原來在廠房裡繞圈讓人覺得舒服,至少不會出現缺氧呼吸困難的現象。”一個保安有些誇張地說。
另一個保安搡了他一下道:“我扯什麽蛋啊。在廠房跑的時候,你缺過氧嗎?”
葉少高興對他們說:“早上早起跑二十公裡越野跑有助於迅速讓肌肉興奮起來,為全天的訓練做好準備。好了,大家都趕緊去吃飯吧。一會兒我要給大家進行幾個項目的簡單考核,看看大家這段時間訓練的成果如何。”
然後看向韋陽道:“韋隊長,虎子的情況怎麽樣?”
“昨晚林老和林音又給他上了幾次藥,他睡得很香。可能剛睡醒。吳靜剛給他端了飯菜過去。”韋陽手裡端著半碗飯,右手拿著筷子,朝虎子的病房那邊看去說。
葉少點點頭說:“好,你去吃飯吧。我去看看他。”
葉少走進了虎子的病房裡,見虎子坐在那裡,背靠著床頭的一床被子上,正讓吳靜給他喂飯,便笑著問道:“虎子,好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