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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少摸了摸鼻尖,淡淡地笑道:“我們到飛紅酒苑去,我再慢慢跟你說吧。你放心,我不是什麽壞人。你所看到的葉少,就是我。不會是倆個人。”
“我現在還真不放心了。你這種做法,看起來比我們警察警察啊。不行,你得先把情況說清楚,要不然,我就把你帶到警局去審問。”秦芳不肯放葉少走。
葉少搖了下頭說:“現在這裡出了命案,我們要不走,警察很快就會來了。我們就誰也走不了。雖然人不是我們殺的,可進局裡,會有多麻煩你是知道的。”
秦芳死死地攔著門口,不讓葉少出去:“就因為這樣,我更不能走了。我身為警務人員,有義務把自己的目擊情況向警方進行說明。
“你也不許走,必須跟我一起到警局去把情況說清楚。你的行為,讓我感到好害怕。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一下子掀開李漢的老底,讓躲在背後的人不得出手殺死李漢?
“這事情要是不弄清楚,讓我以後還怎麽把你當朋友。有你這樣的朋友,我會感到害怕的。葉少,你如果有什麽事瞞著我,現在就跟我說。
“如果情有可願,我願意為你保密。要是你不肯說,那對不起了,我必須讓你跟我到警局去說清楚。”
葉少有些後悔剛才找李漢時,讓秦芳跟過來,又讓秦芳在一旁看自己對李漢的問話了。秦芳這丫頭,就是一個職業警察,敬業得很。在情與法之間,總是先站在法一邊,才來考慮情的。
看這情形,自己要不把情況對她說清楚,還可能真的走不了。可自己的身份誰也不能說的啊,現在還真有些麻煩了。
葉少想了一會兒道:“秦芳,本來我不想告訴你。現在隻好說了。不過,不是我跟你說,我讓另外一個人跟你說。”
葉少走到一邊,拔了電話給黃婷,把情況簡單說了一遍,然後說:“婷姐,你得幫我解這個圍了。”
“你小子,女人還真多了。連警花也勾搭上了?”黃婷在那邊調侃道。
葉少也笑道:“婷姐,趕緊幫我的忙吧。回頭請你吃飯。”
“誰稀罕你的飯了。我現在馬上派人過去。你把電話先給秦芳。”黃婷說。
葉少便把手機遞給秦芳說:“別把神經繃得那麽緊,會變大條的。接電話,緝毒局的黃婷局長。”
“緝毒局的黃局長?”秦芳疑惑地看著葉少,“你怎麽會認識她?”
秦芳做為片區警隊小隊長,協助調查各警局部門的調查工作,自然也會協助緝毒局的調查工作,所以也知道緝毒局局長確實叫黃婷。
葉少也不回答,隻說:“接啊。接了你不就知道了嗎?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到底是什麽人,到底想幹什麽嗎?”
秦芳瞪了葉少一眼,遲疑地接了過來:“喂,你好,我是片區警隊隊長秦芳。”
秦芳和電話裡的人說了有好一陣,這才噘著嘴把電話遞給葉少,很不解看著葉少道:“你竟然是緝毒局的線人?”
葉少哧笑了起來說:“看你的樣子,好像聽說我是外星人似的。怎麽,我是緝毒局線你,你就不想跟我耍朋友了?”
“不好玩。我還以為你只是個普通市民呢。竟然是緝毒局的線人。這麽說,你是經常能接觸到毒販子了?”秦芳搖了搖頭,有些失落地接著問道。
葉少道:“我很少接觸到毒販子,也不是向緝毒局的拿錢線人。我只是義務當線人,不收錢。純粹就是為了正義,為了市民們少受毒品的危害。”
“哧——”
秦芳聽得忍不住笑了出來道:“說得你跟蛛蛛俠似的。”
葉少也笑道:“我要不這樣說,你一定會把我壞的地方想了。覺得我以前肯定是十惡不赦的毒販子,最後落入警方的手裡,隻好給警方當線人抵罪,以免坐牢刑吧?”
“我還真是這樣想。你真不是嗎?”秦芳歪著頭看著葉少。
葉少道:“你是警察,這你可以查我啊。”
“我查過,我就是個混混,只是並沒有任何犯罪記錄,也真是奇怪。你這種人怎麽可能沒有犯罪記錄呢?”秦芳似乎覺得不可思議。
“難道我必須得罪惡累累,九進九出,你才覺得符合劇情嗎?”葉少輕輕地搖了搖頭道,“別用慣性思維想事情了。你放心吧,我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市民,沒事乾時,愛幫警察阿姨和警察姐姐們幫點忙,然後佔點她們的小便宜而已。”
葉少說著,走到秦芳身邊,拉起她的手說:“要是還想跟我耍朋友,現在就趕緊跟我走吧,到飛紅酒苑去喝雞尾酒去。要不然緝毒警過來,我們就走不了了。這一個晚上得跟他們到警局去,也不知道要忙到什麽時候。”
秦芳接了黃婷的電話,聽黃婷說的與葉少說的沒有出入,自然也就相信了。見葉少這樣說,也知道,要是被帶到一般的警局還好一些,被帶到緝毒局去就會有些麻煩的,要走的程序要多得多,搞不好真的一個晚上呆在裡面出不來。
秦芳便跟著葉少一起走了樓,上了葉少的格丁微轎。
他們的車剛開出去,緝毒局的人便開著警車過來了。
葉少知道黃婷的人介入後,他和秦芳到這裡的事就不會出現在她們的報告裡,也就不想多呆,開了車,朝飛紅酒苑駛去。
葉少看到一路上秦芳一直看著車窗外,不發一言,心裡想,搞掂一個女生,真比搞定一個壞人難多了。好在自己不是跟秦芳處朋友,否則一定頭很大。而一想這,他馬上就又想到了韓雪。
現在韓雪讓他的頭比任何都大。
不過,他心裡很清楚,這不是韓雪的錯,而是那些情報販子太狡詐陰險。
一定得盡快將偷心鬼找出來,免得她一直這樣興風作浪下去,讓韓雪傷心,讓自己不得安寧。
車子很快來到飛紅酒苑,葉少正想找個車位把車停好,突然便聽到酒苑裡面傳出乒乒乓乓的砸打聲,還有女老板以及酒苑裡員工的哭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