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們的大名人嘛,沒有想到你一個鄉吧佬居然還會對對子,要不是會館的館主看你可嶺。第二局你就死在那個房間裡了,哼哼,不過你的好運可就到此為止了,我現在真想看看你斬六將是如何輸的。”劉曉東尖酸的說道。
“是啊!我這樣一個家夥都能對對子,我更想知道你這樣的公子哥會不會呢?別連我都不如吧,最起碼人家會館館主惜才才放過我,要是你,早就成狗糞了吧!哈哈哈”,論嘴損,劉曉東還真不是丁一的對手。
“你不用囂張,就算到時候你能通過又如何?我分分鍾弄死你,現在你別給我太猖獗了!”劉曉東惡狠狠的瞪著丁一。
“唉呀!我好怕啊!有能耐你現在就弄死我,別光嘴上說,其實你這種富家公子哥我見多了。你就是那種狗屁,離了你的家世你什麽都不是,連街上的要飯都不如,所以和你這樣的人生氣我感覺自己的檔次都要被拉下限,順便說一句,你最好祈禱我輸掉,不然我可就是二級會員,到時候呵呵……”
這時劉曉東也想到這個問題,現在他自己心裡都沒底這個鄉下來的小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不會真的讓他通過吧,要知道在追憶會館之中,差一級的會員可是差著很多事情,到時候這個家夥要是在上面接觸一些能人,最後弄死的就不是這個鄉吧佬而是自己!
只是現在劉曉東知道,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他真不敢對丁一下手,因為他在會館之中也呆了兩年,對裡面的規矩相當的了解,像這些紈絝子弟最聰明的就是去了解遊戲規則,他欺負丁一也是認為丁一無權無勢而已。
現在不同,丁一一定受到會館人員的監視和保護,在沒有比試第三場之前,丁一絕對是安全的,自己要是真想幹什麽,那才是廁所裡點燈——找死!
丁一氣了幾句對方,之後轉到一邊不想搭理這個家夥,現在除了等劉老炮服藥之後的效果,丁一心中已經開始盤算,最後一關斬六將到底要比什麽。自己的優勢,劣勢都要明白,只有了解自己才能了解敵人。
“丁一小子,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藥已經煎好了,馬上就要給劉老頭服用了,你不看看你的藥有多麽神奇嗎?”王國手從藥房出來第一眼就看到丁一,都沒理自己的老朋友和病人家屬,而是直接找到丁一。
“呵呵!王國手您親自調的藥哪裡會差,其實古人不是說過先有伯樂後有千裡馬嗎?同樣的道理,沒有您老這樣的大國手,我的藥也只是草根山精而已,更談不上治病救人,不殺人已經不錯了!要說功勞您老才是首屈一指的!”
丁一很會說話,他可以對劉曉東這樣的人說狠話,說無懶的話,但是對於德高望重的人,他還是很尊重的,並且這小小的馬屁拍上去,絕對讓對方好感倍增。
就如丁一想的那樣,王老哈哈哈大笑:“你這個小子會說話,雖然知道你拍老頭子的馬屁,但是我還是很開心,好了!不說其它的,藥已經熬好了,足足熬了近一天一夜,藥性已經全部熬出來了,時辰也差不多了,現在就去給老炮頭喂藥,等那個家夥好了,我給你小子好好的請功。”
“還用你這個老頭子,有我在能讓我徒弟吃虧!”這是費老頭一次以徒弟的身份說丁一,這讓丁一有些受寵若驚!
“你老小子徒弟?你逗我玩呢?”王國手笑罵道。幾人一邊走一邊說道。
“還真是!沒和你老頭子開玩笑,丁一和學習茶道,
當然是我的徒弟!”費老說的理所當然,而丁一也是如此認為。 “原來是一家人啊,那更好了!哈哈哈。”這個一家人丁一還真沒聽明白,要是知道這個老頭打自己的山泉水和藥材主意,丁一絕對無語,這幫老頭要是無賴起來,還真是很要命的!
“你這個老家夥別打我徒弟主意,先給老炮治病,好藥我可給你找來了,後面的就看你的了!”費老說這句話時認真無比。
“哼!我老頭子要是不把老炮那個老東西治好,我就封刀!”說完王國手眾人來到了監護室,丁一和費老只能在外面看著裡面的躺著的老者,而王國手已經讓人把自己熬好的藥拿進去。
現在的劉老已經不能進食,其實除了一口氣吊在那裡,基本每天隻清醒不到一個小時,所以丁一看到王國手拿起一個貌似好像漏鬥的東西,直接插到劉老的嘴裡。接著……
丁一都不忍直視!費老也皺了一下眉頭,最後歎了一口氣:“這個老東西還是這樣,當年戰場上就用打酒的鬥給病人喝過藥,現在還死性不改!”
到是劉家人好很平常,看來這老頭子經常這麽乾!借著這個機會,丁一也看了一下劉家的人,男男女女,好家夥,幾十口子!有年輕年老,還有小孩兒!這些人都緊張的盯著病房。要知道裡面躺著的就是他們家中的頂梁柱,如果倒了雖然還是大家族,說話的力度絕會將一級,如果幾年內沒有扛起這個家的人出現,那麽他們這個大家族可能就要退出舞台了。所以一大家子人不管是真心還是利益,都緊張的看著病房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丁一被這緊張的氣氛感染,要知道這藥可是自己帶來的,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五分鍾過去了,十分鍾過去了。劉老一點動靜都沒有,劉家並沒有喧嘩,還在那裡等待,等待結果!
咳咳咳!一陣咳嗽聲傳來,接著一句沉而有力的話:“媽了個巴子的,老子看到太祖了!”
“老東西,太祖爺現在還不收你,老老實實的在咱們這頭呆著吧!”王國手沒好氣的說道。
“我就知道你這個老東西能救活我。”裡面的人聽聲音底氣十足,如果不看此時此地的情景,單聽聲音絕對是一個好人!
“病人沒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