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僅僅是嬴泗,即使是比較內向的影魔扎曼出手也十分地狠厲,接連好幾棟的房屋被毀掉,一大群屬於各個種族的小惡鬼衝了上去。
終於在一個小時之後,所有人收起了弩機和弩箭,嬴泗明智地沒有詢問他們從什麽地方弄來的第三凱撒帝國軍方製式的裝備,這些東西雖然不怎麽珍貴,但是卻是十分地難得,至少目前的嬴泗還沒有資格接觸軍方的資格。
而嬴泗卻是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和喬特幾個到底是為什麽被投到了流放的島嶼之上。
一群二十多位惡鬼族或者魔鬼族的小家夥在瘋狂完之後,隨便找了一個角落,就開始分贓。
這個所謂的角落其實就是清風小鎮的一個大街的角落,在這樣的地方,他一個人類和一群惡鬼、惡魔分贓物?嬴泗還是有一股乖乖的感覺。
當然所有的惡魔、惡鬼都沒有在乎嬴泗是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嬴泗是威爾斯帶來的,這就夠了,嬴泗參與了打劫,這就夠了。
“我們一共二十四個,後來加入了三位兄弟,那麽一共是二十七位兄弟。”
“現在我們點名,一、二、三......”
“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
“二十七......”第二十七,豬頭魔數了好幾次,都沒能數出來,然後豬頭魔再次數了一次,可還是沒能數出來。
“我倒!”
“難道是我的腦子出了問題?怎麽會是二十六?”
“再數一遍!”有幾位惡鬼再次提議,剛才在第一棟房子裡陰險射弩機的大多數是惡魔,而對外面搞襲擊的大多是卻是惡鬼。
豬頭魔雖然笨,但是卻不至於連數數都不會。
再來一次,還是這樣,同樣還有好幾位惡鬼惡魔數過,可都是二十六個。
“那麽到底少了誰?”
幾位實力強大的惡鬼惡魔提議,現在大家總算是發現少了蜂鳥魔,有一個惡鬼有些猶豫地說道,“我好像看到蜂鳥魔被一支弩箭乾掉了。”
“我去,弩箭!”
數名惡魔倒吸了一口涼氣,其實這種事情不是像嬴泗想的那麽簡單,這二十多位惡鬼、惡魔都是清風鎮本地的大族,說到底就像是人類社會的貴族一般。
而蜂鳥魔,他們都知道,那家夥是蜂鳥魔家族唯一的繼承人,同一代最後一代唯一的一隻蜂鳥魔,要是這家夥死了,蜂鳥魔家族的那些長輩們絕對會發瘋。
而蜂鳥魔家族在第三魔域所有的惡鬼種族當中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真要蜂鳥魔家族發瘋,這些小兔崽子肯定都會是吃不了兜著走。
“我們有事,先走了。”一頭有著大象鼻子,卻是有人類外形的惡魔狼狽地抓起一份屬於他的收入,跑了。
嬴泗清楚地記得,剛才就是這個家夥射出的弩箭,把蜂鳥魔給乾掉了,估計這小子在之前還沒有注意到他乾掉了蜂鳥魔,即使注意到了,也不會放到心上,指望一隻低階的惡魔有心,這比登天還難。
而另外幾隻惡魔和惡鬼也都明確表示家裡有事,必須要先走,其實是因為他們幾個是主要的發起人,如果蜂鳥魔家族追查起來,他們誰都跑不掉,所以趁著還沒被發現的機會,先跑掉再說,如果去別的地方家族的勢力范圍,到時候清風鎮的蜂鳥魔家族再怎麽強大,也不能管那麽遠。
嬴泗大概知道他們的心思,當絕大多數在場的、惡魔都走了之後,只剩下嬴泗他們三個,以及幾個自詡家裡勢力強大,或者家裡勢力非常相比比較弱小,沒有必要逃的家夥。
無論是家族勢力強大,
還是家族勢力弱小,他們都沒有要跑的意思,以強大的家族實力足夠壓製蜂鳥魔,而家族實力比較弱的,以他們少少的腦容量,他們還想不到要逃跑,而且即使是逃跑了,又能跑哪裡去?家裡可沒有路子!
而威爾斯的家族顯然是屬於實力強大的那一個類型,之前老鎮長想要打他家的主意,都開出一年數千噸新鮮肉的想法,即使威爾斯是體型比較大的羊頭惡鬼,可是一身的肉也沒有超過兩百公斤。
而影魔扎曼,蜂鳥魔一族要報復,也先要找到扎曼的家族才行,扎曼是一個獨行者,在清風鎮就她一個人生活著。
“嬴泗,你應該是沒有學校的,作為一名不到二十歲的未成年, 沒有學校是可恥的。”
威爾斯在送走了最後的幾位兄弟,帶著嬴泗去了清風小鎮唯一的一所高中學校。
和這裡的種族混亂一樣,這所學校輕易地接受了嬴泗的入學申請,甚至威爾斯說了一句想和嬴泗一個班,學校的教導主任就把嬴泗丟進了威爾斯的班裡。
“歐耶!嬴泗你可是和我一個班了!”
“那麽嬴泗,你住什麽地方?”威爾斯突然問道,嬴泗微微一愣,他還真沒有想過住什麽地方,在這裡買一套房顯然是不可能的了,那些出手房屋的小子們,不是要的血肉就是靈魂。
但無論是血肉和靈魂,嬴泗都不想交給他們。
“這個暫時我還沒有想到。”嬴泗聳聳肩說。
“那就去我家睡覺吧!”威爾斯興奮地說,而嬴泗想也沒有想,直接就答應了,不過他答應之後,扎曼猛然間全身顫抖起來,仿佛想到了一些不該出現的東西。
“扎曼也是住我們家的。”
羊角惡鬼威爾斯說道,只是嬴泗發現非常奇怪的扎曼還是在顫抖,之前有過顫抖的行為,現在又是,但是嬴泗卻沒有多想,他和扎曼無法交流,無法看到影魔的身體,就無法聽見影魔說話,這是通例,在才進入第三魔域的時候,嬴泗看到了那隻影魔的身體,所以能聽見那隻影魔說話。
當嬴泗進入威爾斯的家門之後,嬴泗就傻眼了,數不清的羊頭惡鬼在悠閑地吃著地面的閃光植被。
當嬴泗他們三個出現之後,無數的羊頭惡鬼抬頭看了一樣他們三個,特別是當看到威爾斯之後,他們又再次地下了頭吃那些閃光的草或者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