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待援兵的到來,就是拖延時間,厲光芒和旭日傭兵團的大郎都不希望,等到他們千辛萬苦到達長川,結果卻是一片空白之地。
凌煙閣的人都跑了!
這不是他們兩個想要的,經過一天的修整,厲光芒已經重新整理了幻舞指尖緣傭兵團,幻舞指尖緣傭兵團的實力經過一夜的戰鬥,非但沒有降低,反而升高了不少,那是因為幻舞指尖緣吸收了一些原本屬於太叔家族傭兵團的十級好手。
這些十級好手一些是屬於莫少生手下的分團的成員,一些是太叔家族直屬的主團成員,太叔家族也並不是每一位成員都十分擁護太叔至的領導。
太叔家族是一個大家族,大家族內部也有紛爭,一些人不想太叔至那一家子一直坐擁整個家族,也有一部分太叔家族的家臣不滿足於在太叔家族的地位等等,原因是有的,最終他們是叛離了太叔家族。
如果太叔家族沒有叛徒,太叔至等一群太叔家族傭兵團的高層也不會就那樣輕易全部死亡。
這些各種原因從太叔家族加入幻舞指尖緣的十級好手,並沒有全部在一天之前隕落,再加上幻舞指尖緣獲得了太叔家族的藥劑,在短期內培養的十級好手。
厲光芒算了算,幻舞指尖緣達到十級的好手居然有六百名,在十級之下各種等級的精英團員數量近萬。
如此的數量,厲光芒想不明白,自己昨晚如何失敗的,也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當時對自己的力量估計不夠,很多十級的好手都沒有調動起來。
不知道還好,既然知道了,厲光芒絕對不會放過凌煙閣,他知道凌煙閣的實力在近期發展很快,如果不能按住,幻舞指尖緣可能又是上次的局面,灰溜溜離開迪化,暫避凌煙閣的鋒芒。
所以,動手一定要趁早。
在過去的幾個小時,厲光芒一直都是在尋找和凌煙閣決戰的機會,終於在長川抓住了機會,厲光芒絕對不會錯過。
即使凌煙閣不調來傭兵團的主力,乾掉凌煙閣一位堂主和一位香主,也是不錯的選擇,而且是凌煙閣最為重要的復活牧師堂主。
特別是有了大郎的幫助。
當初迪化的三大團,太叔家族已經被消滅,唯一的敵人就是凌煙閣了,
如果能有一位盟友,厲光芒是十分樂意的,即使沒有盟友,也但願不是凌煙閣的盟友。
大郎的旭日傭兵團送上門來,太叔至是十分歡迎的,特別是今天這一天,兩家聯手,就更有消滅凌煙閣的實力。
在厲光芒和大郎的心目中,決戰就應該發生在長川。
所以兩人都給十二郎和田園下達了死命令。
趙牧的提議其實不需要強迫,十二郎和田園都會答應,他們不想再用密集的團員衝鋒了,再來個一次的【雷火之珠】,不用凌煙閣的人再出手,就能滅掉他們殘余的手下。
要是凌煙閣的人乾掉了所有的團員,對他們兩個又沒有興趣,肯定會離開長川,團長的命令也就無法做到了。
單對單挑戰,那是田園和十二郎巴不得的事情,還剩下三十多名手下,一人跟凌煙閣的人對戰一次,存活下來的再和凌煙閣的人對戰,存活下來的繼續。
最後大不了兩人也上幾次場,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肯定是能拖下去的。
田園和十二郎都表示答應,趙牧和劉勇嘿嘿一笑,他們知道對方在拖延時間,但他們何曾不也是?
趙牧立即走出了隊伍,“我是凌煙閣第一個參加生死挑戰的人,你們兩家誰來?”
趙牧第一個出場,就讓十二郎和田園的臉色感覺比吃了臭臭還難受。
這兩人知道趙牧的操作水平,那完全是頂尖的水平,在凌煙閣能當上堂主也是個人的實力在支配。
而幻舞指尖緣和旭日傭兵團的人卻不這樣想,不過幻舞指尖緣的殘余的團員都看向旭日傭兵團的人。
他們都知道,旭日傭兵團的香主十二郎多次表示要挑戰趙牧,這不人家出來了,你們怎麽就不吱聲了?
雖然趙牧的操作不怎麽樣,但是那兩支箭矢輪流射出,幻舞指尖緣的人可不願意受到趙牧的狂轟亂炸,即使他們認為他們的操作都比趙牧要高很多。
幻舞指尖緣人的動作,使得旭日傭兵團的人咬牙切齒。
“還是盟友呢?呸!”
旭日傭兵團不少人在心底暗罵,雖然說趙牧是十二郎一再挑戰的目標,但是十二郎既然現在打不過趙牧。
那麽?
田園為什麽就不能替十二郎接下來這個高手呢?
還盟友呢!
呸!
幻舞指尖緣和旭日傭兵團的人各懷鬼胎,場面就有些詭異了,雙方的三十多人都互相瞅瞅,就是沒有人接戰。
田園也看看十二郎,田園可不願意面對趙牧,趙牧那種近似於無賴的打法,讓田園也無奈。
甚至一個搞不好,田園都會把自己舍進去,畢竟幻舞指尖緣可沒有牧師好手,如果他被趙牧拖住,即使幻舞指尖緣的人相救也是無力,至於旭日的牧師好手。
指望他們救援,還不如果就等死算了。
場面有些空白。
趙牧靜靜地等著,等了兩分鍾的時間,還是沒有人接受挑戰。
趙牧攤攤手,無奈地說道:“你們兩家都沒有人敢接受我的挑戰嗎?”
“你們不會就這樣把一個多小時耗光吧?”
見趙牧這樣說,田園居然還是保持著抬頭看著天空,神遊天外的表情,反正他就是這樣打算了。
現在的田園已經不是他初到迪化時候的田園,現在的他心志堅定,更注重個人的真實利益。
只是丟些面子而已,為了安全,丟些面子算什麽?
趙牧是十二郎多次挑戰的目標,十二郎不能像田園一樣的神態,他在三十多名手下和田園手下的注視中,終於走出了隊伍。
“趙牧香主想太多,這一戰就由我來接戰吧!”
“好,合約你看看,然後簽掉!”從趙牧的手中落下了一張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