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這樣,劍士職業轉職令牌同樣用積分兌換的方式,滿足要求的的戰鬥職業,出積分數值最高者就獲得轉職令牌。”
大家再次急忙查看傭兵團積分,除了副幫主和堂主,卻是葉仁澤和蔡岩積分最高,不過葉仁澤是獸族戰士,不滿足使用條件,堂主們大多是完美種族職業搭配,同樣不滿足條件。
也就只有副團長程逸和蔡岩滿足轉職的條件,他們兩個積分最高,眾多精英團員們都緊張地盯著傭兵團頻道,希望副團長和蔡岩都說出放棄的話來,這樣可參加兌換的人就更多了。
程逸首先表態,“我放棄,我不需要特殊職業。”
大家歡呼一片,大家再看向蔡岩,蔡岩就在將軍府內,現場的人有不少人緊緊盯著蔡岩的嘴唇,生怕他說出一個‘要’字來。
但蔡岩考慮了片刻,中途還翻看了一眼手機,最後還是說出了大家最不想聽見的那個字,“要。”
嬴泗點點頭,把李信踢出了小隊,邀請蔡岩加入小隊,這種放入包裹就綁定的道具必須加入小隊才能拿到手。
很快蔡岩就綁定了轉職令牌,並且選擇使用,立即一個轉身就變成了獸族劍士,外形的特製沒有變化,只是系統紅字提示裝備失效。
不過這一次就沒了天帝的村村通廣播電視。
轉職令牌已經用掉,眾多精英團員歎息一聲紛紛拿出回城卷軸回城去了,副團長程逸已經下達了任務命令,沒有獲得轉職令牌,想到還有boss可刷,裝備獲得還是有些安慰的。
很快,將軍府內只有嬴泗和蔡岩沒有走。
蔡岩大概看了看面板以及技能欄之後,有些摸不著頭腦地問:“團長,您老為什麽強迫我拿下轉職令牌呢?”
嬴泗笑笑,就在走廊的地板上坐下,指了指地板,先說了一個字:“坐。”
“是,團長!”蔡岩有點拘束地坐在嬴泗的旁邊。
“蔡岩,你今年多大了?”程逸問。
蔡岩更加摸不著頭腦:“團長,我是天地元年之前十五年出生,在過一個月就要滿16歲。”
“16歲了啊,比我還大幾個月。”嬴泗點點頭。
蔡岩愕然,幾秒之前還只是有點摸不著頭腦,這幾秒之後卻是腦子一片漿糊,想不明白團長到底要說些什麽,又和轉職特殊職業是什麽關系。
“我知道你為難,平時在傭兵團,大家都說你人和氣,沒什麽脾氣,好的裝備也讓隊員先挑。”
嬴泗看蔡岩腦子有些短路了,就不打算和他說什麽大道理,畢竟只是十幾歲的小孩子,放在幾個月前,還是處於青春叛逆期的小少年,幾乎沒可能擔任起養家重任的可能性。
“剛才的時候,我同樣也知道,你想放棄這次機會,讓給團裡的弟兄,是不?”
“是。”蔡岩摸摸腦袋,還是有些不明白。
“呵呵,問題就是出在這裡reads();。”嬴泗臉色突然嚴厲了起來,“問題就是出在這裡!”
“蔡岩,你是大隊長,也算是團裡的高層,但你不為傭兵團的發展考慮,差點毀了整個傭兵團。”
“蔡岩,你知錯嗎?”
蔡岩的脖子立即紅了,他站了起來,他早先加入凌煙閣的時候,嬴泗幾人剛剛建立了傭兵團,團裡幾乎沒人,第一次招新還是假借兵團二中的開學典禮。
蔡岩是第一批加入凌煙閣的精英團員,那個時候雖說沒有幻舞指尖緣這樣的死敵,但同樣也沒有人願意加入,當時眾多的新生並不看好凌煙閣這個新生的傭兵團,盡管當時已經有嬴泗這尊擂台賽第一的名頭。
加入凌煙閣之後的歲月,蔡岩始終戰鬥在傭兵團的第一線,爆出的高屬性裝備能謙讓就謙讓,特別是晉升為大隊長之後,更是連一件裝備也不敢拿,生怕別人說他有私心,利用大隊長的職務之便為自己謀求福利。
這樣足夠大公無私的了。
而且嬴泗和程逸下的命令,蔡岩自認同樣是百分之百地執行,如此是這樣,團長居然還說是我差點毀掉傭兵團。
傭兵團是我真正的家,不僅僅是駐地那樣簡單,蔡岩紅著眼,聲音沙啞,“團長,你可以說我還不夠用心、不夠努力,但卻絕對不能說我不為傭兵團考慮,並且要毀掉傭兵團。”
“那樣的事,我蔡岩還做不出來!”蔡岩此刻心想,沒想到我在團長心中的印象居然是如此,如果真是如此我還不如乾脆自殺算了!
“急什麽?我說出來,你就眼紅、臉紅了?是不是我說道了你的心坎裡了?”嬴泗白了他一眼、
“團長,我......”蔡岩劇烈地喘息著。
嬴泗卻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冷哼一聲,一大串的句子冒了出來,“哼!你什麽你,一看就知道小學和初中的兩年半沒有好好上學,沒有認真聽課,什麽叫規章制度,懂不?什麽叫道德,你又懂不?”
“團長,我......”蔡岩大腦再次短路,想要反駁,但嬴泗再一次打斷了他。
“你什麽你?你不要打斷我的說話,你是心虛了吧?屬性強的裝備就讓給別人?別人想要的就讓給別人?”
“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別人就認為你是一個好人,一個道德的人?”
“別人就說你好?”
“別人就說你公平?”
“是不是?”嬴泗停頓了下來, 問。
蔡岩被嬴泗一系列的話噴暈了,機械地回:“是。”
“是,是你個頭!就是因為你這樣,我今天才強迫你拿下轉職令牌。”
“而且,毫不誇張地說,的確是你差點毀掉我們的傭兵團。”嬴泗有些生氣地說。
其實蔡岩做的這些,嬴泗早就知道,程逸曾經會把他整理出來的資料告訴嬴泗。
“團長,怎麽會?”這會兒的蔡岩像是一個受氣包小媳婦,根本就忘記了剛才自己生氣的原因。
“怎麽不會?所以才說你小學六年和初中三年的學都白上了,上課根本就沒有聽老師講課。”
嬴泗雙手一攤,聲音拔高了不少,“古代有個非常出名的人叫胡適,他說過這樣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