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冰箭術擁有特效,冰凍和打斷施法的特效,即使冰箭術這個技能對於水族怪物來說,效果會打一定的折扣,但也不能否認,這是一個非常優秀的起手技能。
但是大喬和小喬就沒有用。
如果是沒有,那也可以體諒。
但是她們兩個有。
有......
嬴泗默默的不說話,畢竟他現在扮演的還是一個路人甲牧師。
還有另外的三個人,嬴泗想不出來,他們三個為什麽不攻擊?或許是害怕個人的安危,畢竟兩名是刺客一名是戰士,靠近了都是有可能會受到攻擊。
但是這也不是問題,畢竟可以切換長弓,在遠處刷箭矢,雖然弓箭手的技能絕大多數都是別的職業無法學習的,但是刷箭矢平砍應該不是有多大的問題吧。
又或許輸出不高,但是好歹蒼蠅再小也是肉!多一點輸出最後的結局或許就會不一樣了,至少也是要比待在原地傻站著的好。
可惜他們都沒有這樣意識。
嬴泗現在的任務就是為他們加血。
但是四位遠程輸出是沒有受到任務傷害的,因為大喬選擇的這個地方是一個完全的真空區域,另外幾隻螃蟹刷新在距離至少三十米之外,基本不會拉到手仇恨值。
而只有兩位在螃蟹正前和正後的戰士受到了傷害,這兩位戰士的打法和嬴泗很小的時間,玩過的一種回合製的網絡遊戲類似,螃蟹攻擊他們一下,而兩位戰士也嚴格恪守一秒‘回敬’一下的規則。
在嬴泗看的三秒鍾,在螃蟹前位的戰士受到了兩次傷害,而螃蟹後面的戰士隻受到了一次的傷害。
兩位戰士的防具嬴泗看不出來,因為他們也比較低調,使用的是時裝模式,不過從他們能打出的傷害和受到的傷害來計算,兩人的屬性簡直低到了令嬴泗發指的程度,估計也就是一身的白板之中混合了兩件、最大不會超過三件的十級綠色裝備。
第三秒結束。
一位戰士就受不了了,大聲的喊道:“牧師,治療!”
這位就是承受了兩次傷害的戰士,而在嬴泗看來,他的血條才是失去了兩百點不到的生命值,他完全可以吞服一瓶中紅,中紅也能恢復一定的生命值,而且足夠持續十秒的時間。
嬴泗這樣的判斷是基於這一支小隊的普遍屬性來說的,嬴泗大概估算了一下,那位戰士即使撐到這一隻灰螃蟹被乾掉,可也不會死,同樣也就沒有必要啟用牧師。
在當前的階段,因為牧師的技能冷卻時間太長,牧師一般是用來當做是‘鎮隊之寶’來使用的,技能不會輕易使用,至少凌煙閣的牧師大多是這樣的,所以凌煙閣的牧師除了出任務的時候,大多數的時候,牧師出手的次數極少,而每次出手幾乎就是能救回一條命。
嬴泗估計之所以這名承受了兩次傷害的戰士沒有在之前就嚷嚷,是因為大喬的命令,嬴泗在前三秒擁有觀看的權利。
不過嬴泗既然低調,人家喊要,嬴泗也就直接給了。
不過嬴泗沒有選擇十段治療的【相續不空】,而是釋放了一個快速治療,不過之所以不是緩慢治療,一個原因是嬴泗認定出生的戰士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主,緩慢治療的效果比較慢。
而不使用【相續不空】技能,是因為嬴泗認為太浪費,嬴泗的所有強力裝備扒了下去,身上就一件冰晶杖附加了最多的法術攻擊,但是嬴泗的一個快速治療下去,還是打出了一百五十點左右的治療量。
而且沒有落空,完全是非常精準的命中了承受了兩次攻擊的戰士。
他的血條在呦的一下之後,就恢復了個差不多滿。
嬴泗的這一下把小隊中所有的人都震驚了。
牧師的治療術恢復的生命值是和個人的法術攻擊力有關系的,可以說有多大的法術攻擊力,就能打出多少數值的治療數值來。
嬴泗的攻擊超過了一百五?
這個結果把幾個人都震驚了,就是距離比較遠的另外一支殘隊,安在生帶領的小隊都看得有些呆了。
安在生因為血條超過了兩千點,其實他帶領的殘隊刷螃蟹也是非常合適的。
兩名弓箭手和一名法師能保證輸出,而安在生能和怪物交換血條,就是回合製的拉鋸戰模式,也能在他空血之前乾掉灰螃蟹。
“你的法功不錯,可惜了!”大喬看了一眼嬴泗手中的綠色法杖說道。
而她們傭兵團的三名法師,在殘隊的那名牧師使用的還是白板的法杖。
只有她和小喬的武器是綠色的。
在十二秒之後,嬴泗所在小隊的螃蟹死亡,而安在生小隊的螃蟹是第十五秒才死亡的,不過安在生的屬性不錯,在螃蟹死亡之後,他還擁有幾百點的生命值,距離生命危險很遠。
大喬的積分令牌之上,數字從零漲到了十點。
因為在這個期間,嬴泗已經釋放過一次快速治療,所以只在過程中釋放了一次緩慢治療,同樣是給了承受傷害次數多的戰士,而在螃蟹背後的戰士替換了一次。
雖然令牌之上的數字只是漲到了十, 大喬可是十分的高興。
“原來需要二十五秒才能乾掉兩隻螃蟹,現在十五秒就能乾掉兩隻,效率提高的不錯!”
大喬說出來的話,嬴泗聽了之後,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之前他已經有過心理準備,而這一支隊伍的效率卻是已經離奇的慢了。
二十五秒才能乾掉兩隻螃蟹,在嬴泗的視線中,即使是遠處那兩支勢力團體,實力比較弱,可一個滿編小隊差不多也是八秒的時間乾掉一隻螃蟹。
效率比起二十五秒兩隻快出了不知道多少倍。
而從二十五秒提高到了十五秒,大喬居然還是興奮。
小喬也跳了起來:“太好了,這一次我們一定能每人分兩枚金幣!”
兩枚金幣!
嬴泗嘴角一歪,心在抽搐,花這麽多的心思,隻掙了兩枚金幣,嬴泗說出去肯定不會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