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穿好褲子,在去看那武大郎的時候,只見他的雙眼,正呆呆的看著我的下面,即便是我已經穿上了衣服,但是他卻仍然盯著那個部位在看。 我心說你看什麽呀看,潘金蓮嫁給了你這麽久了,你和她肯定已經插插插過了吧,又不是沒見過,還在看。
我裝作不明白的樣子,低下頭來,盯著自己的下體,左右看了看,然後又抬起頭來,裝作一臉懵比的樣子,問道:“大朗,你在看甚?”
“……哦哦沒甚沒甚,”聽到我說話,他仿佛才回過神來,吧唧了吧唧嘴巴,道:“那什麽,娘子,點心糕點我已經買回來了,娘子快點吃些來墊墊肚子吧。”
看到他這幅模樣,我忍不住想笑,更忍不住想逗逗他,道:“大朗,你又不是沒見過我下面長的什麽樣,幹嘛要用這種眼神看呀?”
誰知那武大郎聽我說完,表現出的卻是一副很委屈的樣子,道:“娘子,我,我何時有見過?”
“什麽?沒看到過???”
聽他這麽一說,我這次是真的懵比了,不可能啊,書中有記載過,潘金蓮雖然嫌棄武大郎長的醜,但是由於她忍受不了夜裡的寂寞,所以就和武大郎上過床了。而且剛才朱鶴那家夥還對我說過,他說潘金蓮以前對他說,武大郎的那根物,好似一根火柴,讓她又惱又恨。如果武大郎沒睡過潘金蓮的話,那麽潘金蓮又怎麽能知道武大郎的那根物好似一根火柴呢?
於是我又裝作很風騷的樣子,道:“大朗,你可真夠討厭的呀!都嘗過什麽味道了都,竟然還說沒見過。”
他撓頭道:“娘子,我真的沒見過,你嫁給我這麽久,隻進行過一次房事,而且你還不願點燈,一片黑乎乎的,什麽也看不到,所以我隻摸過,卻不曾親眼見過。”
他這麽一說,我似乎就明白了,原來是這樣,估計是那潘金蓮,嫌棄那武大郎,樣貌長的太過醜陋,不願意和他插插插,但是又由於時間太久,自己又是很憋得慌,實在忍不住,就和他插插插了。
由於武大郎長的太醜,潘金蓮見到他就感覺惡心的慌,所以就不願意點燈來插。估計潘金蓮當時的想法就是:我這憋不住了,管他呢,關掉燈啥也看不見,都是一個吊樣。
卻又不料……那是根火柴。
想到這裡,我就忍不住想笑,道:“原來是這樣啊,等過些日子,奴家的下面不癢癢了,就讓你打著燈籠好好的,仔細的瞧上一瞧。”
我這麽說,是想讓那武大郎對我放心。
我剛說完,他就高興的呲牙咧嘴嘿嘿一笑:“……娘子。”
“行啦!”我擺手道:“我餓了,要吃點心了。”說完,我下了床,走了過去。
武大郎估計是太高興了吧,見我下了床,要吃點心,就急忙轉身去給桌子上的點心拆包。
待那武大郎把點心拆開之後,我便看清楚了這酥油鮑螺的樣子,白色的,有拳頭大小,樣子長的很是奇怪,一圈一圈的,下面粗成桌子腿,,上面細針尖,簡單來說,這樣子長的……好像一坨大便。
不過我並沒有因為它像一坨大便,而感到惡心的慌,反而它越是像大便,我這就越想咬一口,畢竟我對這類點心,早就有了很想吃到的欲望。
雖然它的樣子奇怪,但是書中所描寫,它的味道,讓我越來越餓,非人間所有,實上方之佳味,
於是我就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然後直接就伸出手來,
一把抓起了一個酥油鮑螺,直接就往嘴巴裡送。 嗯,味道不錯,哇,太好吃了,這味道,和書中所描寫的,一模一樣,可真是非人間所有呀,不行,我還得在來一塊。
嘴巴裡的還沒有咽下去,我就又拿起了一塊,塞進了嘴巴裡,大口大口的嚼起來。
正吃著的時候,我的眼睛,無意間瞟了一眼在旁邊站著的武大郎,只見他正呆呆的,眼巴巴的,非常疑惑的,看著我。
我心說他在看什麽呢?難道是我吃東西的樣子,太難看了?完全不符合潘金蓮吃東西的樣子?想想也是,像潘金蓮那種尿壺裡泡饅頭,悶騷型的,肯定是人前如貓,床上如妖。
想到這裡,我就急忙把嘴裡的酥油鮑螺,一下子全咽了下去,還差點噎到,然後就又拿起了一塊,裝作淑女吃東西,一口下去隻咬下來了一丁點,慢慢的,細細的嚼著,柔聲細道:“大朗,你這樣盯著奴家作甚?”
“那個……娘子,你……剛才用手撓了下面,現在還沒洗手呢!”
我張著嘴巴,送到嘴邊的食物,還沒來得及放進去,就被武大郎的一句話,給整得當場愣在了那裡。
啊!惡心死人啦!怎麽可以這樣啊!
我雖然沒有用手去撓下面,所以說也不用去洗手,但是在武大郎的眼裡,我已經撓了下面,而且還確實沒有洗手,就一把抓起了酥油鮑螺,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哎!看來啊,我還得演一場戲了。
我一下子站了起來,裝作很惡心的樣子:“呃……好惡心呀!”然後把嘴巴裡東西全吐了出來,道,“水,水,給我水,給我水我要漱口。”
武大郎見狀,急忙給我倒了一杯水。我接過水杯,喝了吐,吐了在喝,喝了再吐……直到武大郎提醒道:“娘子,可以了。”我這才停下來,然後又裝作非常著急的說道:“水盆,給我水盆,我要洗手,我要洗手。”最後的四個字,我要洗手,是吼出來。
武大郎也不敢怠慢,立刻就去打了一盆水,然後端了過來,放在了桌子上。
我急忙擼擼胳膊,然後把雙手一下子放進了水盆裡,使勁的搓了起來:“哎呀,好髒,好惡心呀,髒死人啦!”
盆裡的水,被我弄的,濺的到處都是,武大郎急忙用胳膊蓋住臉,道:“哎哎哎娘子,娘子,差,差不多就可以啦!”
“不行,很髒,很髒,要好好的洗。”
直到一盆水,被我糟蹋完了,我才住手,然後武大郎又去給我拿了一條毛巾,我擦了擦手,又重新坐在了凳子上。
手機用戶請到m.qidian.co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