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歲的敏兒,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媽媽因為殺了爸爸,馬上就要被警察叔叔槍斃了,而且媽媽還要把自己送人,她也哭了,一是不要媽媽死,二是不要喊別人爸爸媽媽。她在她姥姥的懷裡,哭著喊了一聲:“媽媽。” 幼嫩的童聲,在我的耳邊響起,讓我的心,瞬間就像被千千萬萬隻螞蟻在爬在撕咬一樣,讓我開始無法呼吸了。
我知道,母親是不會聽自己的話得,更不可能把敏兒送人的,所以我隻說了幾句話之後,就不在勸母親了。因為此時的我,面對永遠的離別,是生不如死的,我也不想再多說了,隻是和母親說了幾句話,又聽母親哭著訓了自己幾句之後,就忍著莫大的悲傷,結束了這最後的一面。
我之所以這麽做,就是因為,我隻要一看到母親那張哭泣的臉,一看到那幼小的女兒,我的心就疼的喘不過氣來。人在生死離別的時候,看的越是多,就只會讓自己越來越難受,越來越舍不得。
最後,母親帶著敏兒,哭著離開了,就剩下了我一個人,在牢房裡的床上,靜靜地做著,我的眼睛,盯著鐵窗外外面的月亮,看著。
其實我並不是真正的在看月亮,而是在分神,在想事情,在想以前我和丈夫的事情。
我這並不是在思念這段往事,而是在追悼自己以前犯下的錯誤,如果當時,我能夠聽取母親的話,也許就不會有今天了,可是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如果,隻有一個結果,一個無法改變的結果,卻是能改變命運的結果。
我叫江月,出生在農村,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的父親,因為重病不治,最後撇下了我們娘倆,撒手不管了。
母親並沒有改嫁,而是一個人,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給拉扯大,直到我到了成家的年紀。
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長成了,所以這好事的媒婆,也都上門來說某了,可是我卻看不上任何的一個男人,隻是因為在我的心中,早已經裝下了另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也就是我的現任丈夫,夏益波。夏益波是城裡人,是我在城裡打工的時候認識的,兩個人挺聊得來,時間一久,就糊裡糊塗的在一起了。但是我卻不知道,這個男人,他在表面上,是一個長相英俊,非常有責任的的男人,但是他在背地裡,卻是一個風流瀟灑的花花公子。
我也就是被他的表面所迷惑,並對他死心塌地,許下承諾,就算是海枯石爛,也不分離。
後來媒婆都把我家的門檻都給踏平了,我就是不願意和任何的男人成婚,我的母親感覺事情有些蹊蹺,就不停的追問此事原因。後來我被問的沒辦法了,就說出了實情,並且把自己的男朋友夏益波,給領回了家裡面,讓母親瞧瞧。
母親是何等人也,吃的鹽比我吃的飯都多,所以她一眼就看出來了,夏益波這個人,是一個靠不住的男人,所以她就堅決反對此事。
年紀輕輕的我,不懂這人世間的現實物質,所以就和自己的母親杠上了,你要是不同意,我就絕食,我就堅決不吃飯,餓死算了,看以後你老了誰養你。
就這樣,事情過去了三天,我果然是滴水未進,母親心疼女兒,無奈之下,也隻好同意了此事。
手機用戶請到m.qidian.co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