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乾媽見我不說話,只是在羞答答的笑,於是就歎了一口氣,又說道:“哎!隻恨娘子你呀,不愛出門,總是喜歡待在家裡,要不然呐,我這個老婆子也不會隻曾見過你數面。” 這個確實是的,在書裡有說過,在電視劇裡也有演過,潘金蓮都是這樣,她基本上沒事的話,都是足不出戶呢。
雖然她這人比較愛風流,但是她卻從不出去招惹野男人,因為都是野男人來招惹她的,就簡單來的來說吧,就是她坐在家裡,靜靜地等待野男人來享受。
也是!畢竟人家長的這麽漂亮,很是少見的一個美人兒,試問這人世間,有那個男人見了她,不動色心的,又有那個男人見了她,下體不硬的。當然,除了次品貨(陽痿)
古人雲“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句話很真實的。
我模仿潘金蓮的樣子,柔聲細道:“奴家只是每天有多許家務在身,所以不便出去。”
“嗯,”牛乾媽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說道:“這樣正好啊,現在的這外面,可不安全著呢!”
“不安全?”我裝作不明白,問道:“有什麽不安全的呀?”
“娘子呀,你出門很少的,所以你不知道,這外面呀,每天總是有一些遊手好閑的浮浪子弟,專門挑那些長的漂亮的姑娘和婦道人家來調戲。”
這個不用她說,我也知道,但是我卻不能說出來,隻得裝作不知道,還很驚訝的樣子,“哦?還有這等事?”
“當然有了,娘子,像你這等美貌,如果要是在外面碰到了那些人,那可就不了得了。”
我裝作有些害怕的樣子:“啊……還好我很少出去,不然的話可就慘了,謝謝牛乾媽提醒。”
“不用客氣,大家都是鄰居,互相照顧是應該的嘛!”
我低頭一笑:“牛乾媽說的有道理。”
那牛乾媽也是呵呵一笑,隨即就轉移了話題,說道:“哎娘子,那武大郎他對你可好?”
聽到她這樣問,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她怎麽突然問起了這話,難道是一個老人家,沒人陪著,感覺挺無聊的,想找一個人隨便的聊聊天,嘮嘮家常?
我心說他對我可好,你難道能不知道嗎。
雖然我不是潘金蓮,我是江月,我是剛穿越過來的,但是我也知道,牛乾媽她跟那武大郎和潘金蓮,已是多年的鄰居了,武大郎的為人,她應該很清楚,武大郎對潘金蓮怎麽樣,她還來問我?我估計她呀,她也就是怕一個人孤獨,所以想找個人聊天嘮家常。
但是她好像找錯人了,因為她是老太婆一個,而我呢才二十多歲,俺們兩個怎能嘮一塊去呀。
雖是這樣想,但是我卻不能說出來,畢竟要學會尊老愛幼嘛,而且她一個老人家住,沒人陪著,也確實挺孤獨的,正好我這也很無聊,就陪你嘮嘮吧。
“他對我很好的!”我笑道:“吃的喝的都是想著我的。”
“那就好,這武大郎呀,他雖然長得樣貌有些醜陋,但是他心地可是很善良的呀,而且還很會照顧人體貼人的,”說完,又補充道:“雖然他人又有些老實吧,但是這樣正好,不會到處捏花惹草。”
我心說正好個屁,還說什麽不會到處捏花惹草,說真的,我還真希望他武大郎能弄出來個什麽事情來給我看看,這樣的話也算他武大郎有出息了。哎!只是很可惜呀,他武大郎就連一個響屁他也放不出來,像他這樣的男人,要他有什麽用,
看著吧,在搬到陽谷縣之前,我江月早晚會踢了他。 牛大媽見我不說話,又道:“像娘子你這樣的美人兒,嫁給那武大郎,確實是有些委屈你了,不過這可都是那月考牽的線,上天的注定呀,娘子你……你可萬萬莫要欺負那武大郎呀!”
聽她說這話,我真想直接上去,一巴掌呼掉她的大門牙,我欺負武大郎,我欺負武大郎怎麽了,關你一個外人什麽屁事…………
不對不對不對,我這隨即一想,感覺她是話裡有話呀,什麽叫這都是月考牽的線,上天的注定,我萬萬莫要欺負那武大郎,合著你這意思,是我會嫌棄那武大郎長的醜陋,不會風流,而去和別的男人瞎搞?
不過隨即又一想,也是,書中的確說過,潘金蓮確實是嫌棄那武大郎的長相醜陋,又不會風流, 而去和別的男人瞎搞,還因為這,她還在鄰居的眼裡留下了一個非常不好的印象呢。
莫非……這牛乾媽發現過潘金蓮那見不得人的事兒,所以才會這麽說?想想也是,畢竟她跟潘金蓮和武大郎多年的鄰居了,怎麽可能發現不了一點點的不正常呢。
不過她有些愛管閑事了,人家的事,你管那麽多幹什麽,再說了,我是江月,又不是潘金蓮,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麽。
我雖然很生氣,但是看在她和潘金蓮多年鄰居的份上,不想和她鬧掰,於是就裝糊塗,道:“哪裡,大朗對我這般好,我疼他還來不及,又怎會欺負他,”我不想和她扯那麽多了,於是又說道:“牛乾媽,你看這時候不早了,我也就不打擾您午休了。”說完,我就站起了身來,意思就是要送客了。
那牛乾媽倒也明白,看得出來我有些生氣,知道自己說話有些過頭了,於是也就沒有多說,跟著我站起身來,有些尷尬說道:“哦……娘子,那我就不打擾你唱戲了。”
“哦!奴家待會兒不唱了。”
“不唱了?為什麽?”
“怕打擾牛乾媽你午休啊。”
她非常不自然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道:“牛乾媽慢些走。”
“好好,娘子莫要送。”
說完,便扭扭噠噠的走了出去。
我站在屋裡,用一種非常厭惡的眼神,看著她的背影,你這個老不死的,真希望你一覺睡不醒,死了算了,靠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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