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帶幾個戰士到城裡去看看,參謀長的安全最重要。”陳飛擔心道。
“是!”三毛回道馬上帶5個戰士向市裡狂奔。
“參謀長應該不會有事的,這麽大動靜,參謀長早就躲起來了。”趙六道。
“希望吧。”陳飛道。
眾人看著鬼子飛機扔完炸彈,在空中匯合成品字形就回去了。
“操!哪天老子把機場給你炸了,看你還能在天上呆一輩子!”趙六罵道。
眾人起哄都紛紛道團長高見。
“旅長你看~~~”一名戰士道。
只見遠處密密麻麻跑來無數個老百姓,有長者,有年輕人,有婦女,有小孩······
陳飛看著一愣一愣的,“旅長,他們······”王亮好奇地問。
這些老百姓也不停留,紛紛向前跑去。
“工兵營長,快,快,去河邊等著,他們應該是參謀長叫來的幫手,不要浪費時間。”陳飛高興地道。
“是!”工兵營長大聲回道馬上帶著全營也向河邊狂奔。
“趙六,你們團也上去,給工兵營做警衛工作。”陳飛道。
“是!”趙六回道,馬上率獨立團趕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參謀長才帶著一幫人匆匆趕來。
“旅長,旅長······”參謀長邊跑邊大喊道。
陳飛一見馬上道:“參謀長乾得不錯。”
“旅長,這位是常德張市長,這位是警察局長,還有這二個師長。”參謀長介紹道。
“好,好!”陳飛邊說邊喝幾位握手。
“謝謝大家,謝謝大家。”陳飛又道。
“將軍!”二個師長和陳飛相互敬禮,雖然陳飛是旅長,但是陳飛是中央直屬部隊,而且跟他們一樣都是少將。
“陳將軍大名我們是如雷貫耳,今日一見真是三生有幸。”一名師長道。
“客氣,客氣,二位,咱們就不講虛的。”陳飛道。
“陳將軍,還需要我們做點什麽?”又一名師長道。
“二位將軍,我們已經打擾了,你們也有重要防務,我們過橋後也不能停留,不過希望二位將軍能幫我們守好橋,萬一我們回來官道還不可以通行還是要過橋的。”陳飛道。
“好的,好的!”二人同時道。
陳飛向二位將軍敬禮,二位還禮就回城了。
“將軍,將軍,老朽帶了點酒,想請將軍喝三杯。”張市長道。
“謝謝市長大人。”陳飛邊道邊仔細打量了這位上了年紀的市長。
“將軍請!”市長邊說邊一招手,身後隨從馬上端上來三杯酒,陳飛一愣,他酒量不行,這酒不知道多少度,這要是喝下三杯,還不昏睡過去。
“將軍,這是武陵桃園酒,詩雲:武陵城裡崔家酒,地上應無天上有。為將軍壯行,祝將軍旗開得勝,多殺鬼子。”張市長道。
“哦,嗯,這······張市長,我不勝酒力,這酒能不能少喝點,這一嗅就知道高度白酒,這要是喝下去,估計我得躺著去長沙了。”陳飛笑道。
張市長笑眯眯地看著陳飛也不說話,這下弄得陳飛是騎虎難下了。
陳飛心想,常德人民這樣幫我們,喝點酒算什麽,拚了!
陳飛拿起酒杯連乾三杯。
“好,好,將軍,好。”張市長激動地道。
“謝謝你,市長,沒有你們的幫助,我們可能要留在常德了,我沒有完成任務,這腦袋可是要不保的。”陳飛笑道,而他的臉一下紅了起來。
“將軍多慮了,放心吧,將軍需要多少木材,我們就砍多少,絕不拖將軍部隊一點時間。”張市長道。
“行,我們多殺鬼子來回報常德人民的情。”陳飛道。
“好,那我就不打擾將軍了,我上前面去指揮。”張市長道。
陳飛點點頭,我有點撐不住了,想吐,心想,這酒太烈了。
王亮一見馬上扶起陳飛到旁邊,鋪上行軍被讓陳飛休息。
而在秀湘河的趙六一看這麽多人來幫忙,馬上和劉猛一商量,獨立團先行向益陽開進,而劉猛團派出一個營來做警衛工作。
快到傍晚了,王亮見陳飛還沒醒,就和三毛商量怎麽辦。
“旅長這酒量,哎,我就是嘴邊漏出來點就能把他弄醉了。”三毛道。
“聽說這酒是常德崔家珍藏的,喝了能帶給我們旅長好運。”王亮道。
“哎,可惜了,可惜了!”三毛搖頭道。
“可惜個屁······”陳飛起來道。
“旅長,你沒事吧?”王亮道。
“沒事,這酒太烈,河邊橋搭起來了嗎?”陳飛道。
“快了,具體還不清楚。”王亮道。
“三毛,快到那邊看看,就知道在背後議論我。”陳飛道。
三毛吐吐舌頭,撒腿就跑。
“旅長,我給你拿點饅頭吧。”王亮道。
“行,弄點鹹菜,嘴巴太難受了。”陳飛道。
“旅長可以喝黃酒,這白酒是太烈了。”劉猛過來道。
“哎~這老爺子看著我,不喝,也不好意思。”陳飛笑道。
“那倒是,旅長,趙六已經趕去益陽了。”劉猛道。
“嗯,好,看三毛回來報告吧,應該也快了吧!”陳飛道。
“砰~”
“敵襲!”王亮大喊同時猛地撲倒正在發愣的陳飛,陳飛估計剛醒來有點發蒙。
警衛連戰士紛紛靠過來把陳飛包圍起來。
“劉團長,劉團長······”郭亮大喊,他發現劉團長倒地並流著血。
“劉猛,怎麽了?怎麽了?”陳飛大喊道。
“肩膀中了一槍,敵人在哪裡?”劉猛大喊,他邊喊邊爬到樹背後。
陳飛一下子輕松了不少大喊道:“鬼子的阻擊槍打的,劉猛派一個營摸索前方,快!動作快!“
“醫護兵,醫護兵,快給劉團長看看傷勢。”郭亮過來大喊。
十分鍾後,劉猛團長一個王營長跑過來道:“沒有發現敵情。”
“搜,再搜,肯定還在,這是鬼子的阻擊手,是最厲害的兵種,不要大意。”陳飛大喊道。
“是!”王營長回道,起身準備再搜。
“砰!”王營長正腦門中槍馬上倒下了。
“操!全部上去給我搜!”劉猛大喊道。
“王營長,王營長······”醫護兵大喊,見王營長已經斷氣了,醫護兵回頭看了看陳飛搖搖頭。
“媽的,王八蛋,警衛連也給我上,除了獨立團一營做防護,都上。”陳飛大喊。
“旅長,我也上去,會會這鬼子高手。”郭亮道。
“好,小心點,一定要乾掉他,不然,重炮就困在這裡了。”陳飛道。
“是!”王亮回道同時向大餅點點頭,要他保護好陳飛。
大餅也點點頭。
二個營加上直屬連隊和陳飛的警衛連近2000人又搜索了二十分鍾,一點收獲都沒有。
“旅長,旅長什麽情況?”三毛跑回來道。
“媽的,有鬼子阻擊手,劉猛帶人搜了快半個多小時了,一點也沒有發現,劉猛團的王營長也犧牲了。”陳飛道。
“媽的,怎麽可能!”三毛回道,看了看前方搜索部隊。
“旅長,老百姓們快過來了,那邊好了,這麽大一塊區域叫他們幫幫忙。”三毛道。
“可以,快做火把,這天快暗下來了。”陳飛道。
“行,我去組織大夥搜,媽的,我就不信邪了,這鬼子的阻擊手能逃過成千上萬人的搜捕。”三毛道。三毛說完就馬上又跑去秀湘河邊。
陳飛看著前方搜捕的人群,心想,這鬼子是怎麽做到的,媽的,這也是一門學問,如果能組織這樣的阻擊小組,這能量可就太大了,就目前而言,阻擊手竟然能阻擋這麽多人困在這裡。
“旅長,聽說前面可以同行,我們趁天黑就走吧。”黃團長過來道。
陳飛看了他一眼道:“怎麽走?萬一小鬼子再來一槍,打中汽車油箱怎麽辦?這一爆炸,這方圓幾裡可都完了。”
黃團長一愣,心想,也是,這麽多炮彈可不是開玩笑的,還是管好自己的炮團,這軍事行動還得聽這年輕將軍的,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旅長,是我考慮不周,我去卡車上待命,隨時聽命令前進。”黃團長說完就要敬禮。
大餅,猛地撲倒黃團長,大喊道:“黃團長,不要命了,戰場上怎麽好敬禮,這不是給敵人指目標嗎?”
黃團長又是一愣,心想,自己還是太嫩了,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臉馬上紅了起來,多虧是天暗,看不到他臉紅。
“對不起,旅長!”黃團長尷尬道。
陳飛苦笑地搖搖頭道:“沒事,黃團長,很久沒上戰場了,不習慣,小心一點,不會錯。”
“是!”黃團長回道就回車隊了。
“旅長,這黃團長是不是沒上過戰場啊?”王亮道。
“不好說,這重炮可能是一直轉移到宜昌的,估計還真是沒上過戰場,不過看著黃水土架勢應該對炮很精通的,沒事,打上一二仗就行了。”陳飛道。
這時遠處亮起了火把,一支支火把像天上的繁星一樣,慢慢向車隊駐地趕來。
“這麽快······”陳飛道。
“不清楚,估計老百姓是回來了,碰到回去的三毛。”王亮道。
“王亮,大餅,你們說這鬼子能藏在哪裡,這前面又沒有掩體,怎麽藏?”陳飛道。
“旅長,我估計鬼子在地下。”大餅道。
“哦,是嗎?這倒有可能,不然怎麽可能找不到,不過這鬼子是怎麽知道我們要經過這裡,還是碰巧了?”陳飛不解道。
“旅長,我估計鬼子知道我們出發,一直在這裡等著,大部隊進不來,派一二個人來阻擊。”王亮道。
“那,你是說前面的細菌也是有計劃擲的?”陳飛想了想道。
“不錯,只是我不明白,鬼子為什麽不打汽車。而打劉團長?”王亮道。
“可能是打旅長吧,因為劉團長和旅長在一起打歪了。”大餅道。
陳飛想了想道:“媽的,真是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你們分析的頭頭是道。”
大餅笑笑道:“還是跟旅長學的。”
“這馬屁我愛聽。”陳飛也笑了笑道。
“大餅,去告訴郭亮,估計鬼子挖坑把自己埋在泥下,要他們一寸一寸用棍子插,我就不信了。”陳飛道。
“是!”大餅回道馬上向前跑去。
十五分鍾後,三毛帶著老百姓開始向前面可疑地段搜索了。
陳飛看到前處密密麻麻的火把,心中一陣感慨,小鬼子來到中國這是找死,只要有老百姓的幫助,勝利一定會到來的。
三十分鍾後,遠處傳來了激烈的槍聲,不過槍聲很短暫。
陳飛一聽就知道找到鬼子了。
這時郭亮和三毛一人拖著一個鬼子過來。
“旅長,你看,穿著像樹葉一樣,二人藏在地下,上面還用鋼板鋪著,要不是木棍發出咚咚的聲音,還不知道呢。”三毛道。
陳飛蹲下身子好好觀察了一下鬼子,漁網一樣的衣服上,插滿了樹枝,二支阻擊槍,二支鬼子的衝鋒槍,這些裝備,陳飛倒是熟悉,跟天皇衛士一樣,只是這衣服倒是第一次見。
“鬼子也真是厲害,這衣服這麽悶熱,這麽長時間,這要有驚人的耐力,不然早就中暑了。”郭亮道。
陳飛點點頭道:“有受傷的兄弟嗎?”
“沒有,被發現就是死路一條。”三毛道。
“再搜索半小時,預防萬一。”陳飛道。
“行,郭亮走,再去看看。”三毛道, 說完二人又向前趕去。
“王亮把這二人的衣服裝備都卸下來,我們今後也模仿。”陳飛道。
“是!”王亮回道。
“大餅,通知黃團長,40分鍾開拔。”陳飛道。
“是!”大餅回道馬上向炮團走去。
這時,參謀長跑了過來道:“旅長,前面說可以通過了。”
“好,40分鍾後開拔。”陳飛道。
“咦!這時鬼子的阻擊手,被我們乾掉了?”參謀長道。
“是啊,找了很長時間,媽的,還殺了我們一個營長,連劉團長也受傷了。”王亮道。
參謀長點點頭,他和何文斌一樣來自西點軍校,雖然沒有真正見過阻擊手,但學習課程上是有講過的,他知道培養一名阻擊手比培養一名炮兵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