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饅頭到達成都,馬上對現場展開勘察。
“長官,這幾個人身手不錯,不留一點痕跡,高手啊!”三毛對老饅頭道。
老饅頭點點頭道:“仔細點,看看能有什麽發現。”
佟組長進來道:“長官,軍統的人來了。”
“行,讓他們進來!”老饅頭道,心想,我們不能發現不代表軍統不能發現線索,畢竟他們是行家。
陳飛本來想30日去重慶,但想想還是早點過去,28日半夜就坐船去重慶了,由於這幾日不太平,陳飛也就多帶了幾名警衛。
陳飛一到重慶,何家就有人來接,來到何家看到何家張燈結彩的,一派喜慶。
“姑爺來了,姑爺來了!”管家大喊道。
何家人和陳家都出來迎接。
“小弟,你可來了,爹娘都急了。”大姐道。
“大姐,我們要低調,低調,不急,不急······”陳飛笑道。
“小弟,你是不是太緊張了,一臉憔悴。”二姐道。
“是有點,昨晚在船上沒睡。”陳飛笑道。
“那是激動的。”何文兵過來道。
“你怎麽不去工作?”陳飛道。
“妹妹結婚,當然要請假了。”何文娟白了陳飛一眼。
“文娟在嗎?”陳飛道。
“在啊,在房間等你。”何文兵道。
“行,我去休息一下。”陳飛道。說完和二個姐姐還有眾人告辭。
何文兵給陳飛帶路向何文娟房間走去,一邊道:“聽說這幾天事很多?”
“媽的,破事一大堆,有人要找我麻煩。”陳飛道。
“我這幾天也在幫忙調查,沒有可疑的方向和人。”何文兵道。
“這裡的警衛工作怎麽樣?”陳飛道。
“很嚴密了,你帶了這麽多人來,在加上我們的家丁,應該夠了。”何文兵道。
何文娟在房間門口看看陳飛走過來,陳飛笑眯眯地看著何文娟道:“我們進去吧!”
何文娟也笑著點點頭。
何文兵道:“我就不進去了,我去各處看看。”
陳飛點點頭,進入何文娟的房間。
“先喝點茶吧~”何文娟遞過一杯茶道。
陳飛喝了一口道:“有什麽情況嗎?盧伯的死我非常難過,媽的,這時真是難辦了。”
何文娟看了看陳飛道:“我和老饅頭,還有軍統的毛先生商討了一下,有可能乾這事的只有一個人符合條件。”
陳飛一愣道:“有目標了?”
何文娟點點頭道:“周佛海!”
、“周佛海?媽的,這三姓家奴!”陳飛罵道。
“這周佛海,原來是中共的人,由於他老婆楊淑慧認為乾共黨沒利可圖,就鼓動他脫黨,後來跟了委員長,委員長十分看重他,委以重任,他去年還是侍從室副主任兼宣傳部長等職,現在跟汪精衛一起投敵叛國了。”何文娟道。
“哦,他做過侍從室副主任?怪不得有侍從室證件。”陳飛道。
“具可靠消息,周佛海正在組建特務機關,這幾天應該會成立。”何文娟道。
“老饅頭人在哪裡?”陳飛道。
“剛回來,在何府休息,他這二天也累了。”何文娟道。
陳飛點點頭,“這個周佛海想幹嘛?”陳飛不解道。
何文娟聳了聳肩道:“不清楚,老饅頭還想問你有沒有跟他結仇過?”
陳飛搖了搖頭,過了一會道:“算了,不想了,後天可是我的好日子,雖然盧伯的事讓我很難過,可這是戰爭年代,我真的很無奈,但日子總得過。”
何文娟笑笑道:“我還以為你一定很痛苦,沒想到你這麽想得開。”
“沒辦法,結婚生子是我的大事。”陳飛道。
“你先休息一下,過會兒我再來找你。”何文娟道。
“行!”陳飛乾脆地道,邊開始脫衣服,本來何文娟還想說給你做了西服,一看他脫衣服,就紅著臉出去了。
下午陳飛醒來,何文娟過來道:“老饅頭在下面等著。”
陳飛點點頭,就下樓進了偏廳,就見老饅頭正在喝茶。
“成都這個佟組長太大意了,這次闖了這麽大的禍,我真的想殺了他。”陳飛道。
老饅頭放下茶杯道:“我已經處分他了,周佛海這個人你怎麽看?”
“我都不知道他是誰,前幾天聽說跟著汪精衛叛國,才知道有這麽個人。”陳飛咬牙道。
“那他這一連串行動明顯是針對你的。”老饅頭道。
陳飛想了想點了支煙沉思了一下“這個周佛海算是跟我結仇了,這幾天我沒空搭理他,只能見招拆招了,盧伯後事辦得怎麽樣了?”陳飛道。
“我在成都附近找了一塊墓地暫時先葬了,等今後有條件了,或者盧南飛回來了再說。”老饅頭道。
“老饅頭,我不是壞人吧,沒心沒肺的。”陳飛道。
老饅頭道:“我認為不是。”
“那行,你先去把盧伯家產處理一下,結成現金,咱旅也需要錢,等將來還給盧南飛。”陳飛道。
老饅頭一愣道:“盧老板的幾個親戚這幾天也在打這些家產的主意,咱們插手不太好吧。”
“不管了,錢在我手裡是打鬼子,打漢奸,會給盧伯報仇,等將來有錢了,也可以還的。”陳飛道。
老饅頭點點頭抽了根煙道:“那我馬上再去成都,這事要緊,你的婚禮就不參加了。”
“行,我這婚本來就低調,等回旅部再說。”陳飛道。
“好!”老饅頭起身就出去了,他要向何文兵借車。
老饅頭剛走,陳飛就把郭亮,三毛叫進來道:“後天我大喜的日子,警衛工作靠你倆了,這幾天不太平,叫大家都輪流值班,槍不離身,明白嗎?”
“是,是!”二人道。
“旅長,何府有家丁50人,親一色花機關,德國原裝盒子炮,戰鬥力不弱,身手不錯也好,主要是熟悉環境,我想讓他們分散帶著我們的警衛連。”三毛道。
“行,你看著辦。”陳飛道。
“哦,對了,你帶西瓜他們幾個神槍手選擇一下地形。”陳飛又道。
“是!”三毛回道,二人退了出來。
陳飛看了看手表,快5點了,這時陳飛家人進來,陳父道:“你怎麽這麽快準備結婚,我們都沒準備。”
“沒事,戰爭時期低調點,再說結婚生子,給咱陳家添丁不好啊~”陳飛笑道。
“好,好,誰說不好。”陳母高興道。
陳飛叫何府丫鬟給眾人倒茶,家人一起商量了起來,不多時何文娟進來道:“伯母伯父大姐二姐,可以吃飯了。”
“還伯父伯母?叫爹娘了!”陳飛道。
何文娟的臉一下紅了起來,輕聲道:“爹娘吃飯了。”
“哎~好,好~”二老都高興地道。
這一晚何家陳家算是真正意義上一起團圓了。
高興的幾位老人也頻頻相互敬酒。
熱鬧的家宴讓陳飛趕到無比的幸福。
當家宴快結束時大家都在商量今晚陳飛睡哪裡的時候,管家急匆匆進來道:“有位毛先生求見。”
何文娟一聽就知道,輕聲對陳飛道:“軍統的毛萬裡先生。”
陳飛點點頭站起來道:“哎~看樣子今晚得睡書房了。”惹得轉入哈哈大笑。
“那我先去會客人了。”陳飛笑道。
陳父點點頭道:“去吧!”
“這裡是你家,還客氣什麽。”何大哥笑道。
“好好~”陳飛尷尬地笑道,馬上跟管家走了,何文娟起來也跟了上去,二人一前一後又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陳將軍,在這裡啊!”毛萬裡見到陳飛馬上敬禮道。
“你認識我?”陳飛道。
毛萬裡道:“黨國所有將軍鄙職都認識。”
陳飛點點頭道:“坐,這麽晚有事?”
這時何文娟也進來了,毛萬裡也向何文娟也敬禮道:“何長官!”
何文娟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陳飛掏出煙遞給毛萬裡,毛萬裡道:“將軍,我不抽煙。”
陳飛自己點上,“將軍,我們在南京的情報人員來報,確認了近期發生的一系列事件都是周佛海所為。”毛萬裡道。
“是嗎?王八蛋!”陳飛咬牙道。
“陳將軍,周佛海的這次行動針對的是盧老板,行動代號---牡丹刺”毛萬裡道。
“盧老板跟周佛海有仇?”陳飛奇怪地道。
“仇倒沒有,盧老板手裡有批貨在宜昌,周佛海是盯上了這批貨。”毛萬裡道。
“西藥?”陳飛馬上道,只有西藥才能引發這麽多事情,才會讓周佛海不計後果地殺人。
毛萬裡一愣道:“是的,將軍!”
“那宜昌那些共黨是怎麽回事?”陳飛道。
“根據我們分析,盧小姐吧情況提供給了共黨的,那些共黨是來接盧老板貨的,而這批貨應該還在宜昌某個地方。”毛萬裡道。
陳飛聽了很有道理,應該是這樣了,殺盧伯應該是掩蓋真相,周佛海應該把盧伯這幾天跟共黨吵翻的事摸得一清二楚,從而制定了計劃。
但是在獨立旅工事區的幾個黑衣人是怎麽回事?軍統也不太清楚,不過陳飛應該能感覺到周佛海從盧伯綁中共事件中看到了陳飛的影子,想把事情攪亂攪渾,讓中共,獨立旅,軍統,一頭霧水,相互猜疑,而周佛海的特工就能全身而退了。
事情基本清楚了,陳飛對毛萬裡道:“謝謝你們,不然我還真搞得一頭霧水,找不到方向。”
“不用,陳將軍,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既然陳將軍已經知道事情真相,那我就告辭了。”毛萬裡起來道。
“好!”陳飛起來把毛萬裡送出門外。
“陳飛,要不要派人把事情告訴中共?”何文娟道。
“中共派人去工事區找過我,我沒見,現在事情清楚了,他們也有權知道,過二天吧,等我們把婚禮辦了再說。”陳飛道。
何文娟笑笑道:“這事中共辦得也不漂亮。”
“哎~這種事情雖然中共辦得不好,但也是沒辦法,沒錢啊!”陳飛道。
“不知道盧小姐知道真相後會怎麽想?”何文娟道。
“我現在知道中共為什麽不讓盧南飛見她父親了。”陳飛道。
何文娟點點頭。
“你聯系一下老饅頭,把事情跟他說清楚。”陳飛道。
“嗯,我知道了,他現在正在路上,明天我聯系他。”何文娟道。
“好,對了,我的參謀長住在哪裡?我想去看看他。”陳飛道。
“哦,他已經沒事了,只是震傷了內髒,對症下藥就行,這幾天應該回家休養了,不過他們舉家都去鄉下了。”何文娟道。
“哦, 能聯系到他嗎?”陳飛道。
“我試試,你要見見利劍小組嗎?”何文娟道。
陳飛想了想道:“算了,下回吧!”
何文娟笑了笑道:“哪裡找來的這麽多姑娘?”
“哦,都是老饅頭找的,我不知道啊!”陳飛道。
何文娟又笑了笑看著陳飛。
陳飛道:“真的,我怎麽會認識這麽多女人呢!”
“呵呵~看你急的,哦,對了,你準備怎麽對付周佛海?”何文娟道。
陳飛想了想道:“再說吧,這周佛海可不簡單,想乾掉他,必須一擊必中,不然就沒機會了。”
何文娟想想也是,來日方長,周佛海的命先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