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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槍皇系統》第31章 生化暴龍
  “平野君,說實話這是我到支那以來頭一次感到害怕,是那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我們到支那鶴崗的筆架山去搜尋龜田小隊,只看到了一大片無頭的屍體,還有人已經完全變成了碎塊,根本就拚湊不成人形了。我想他們是從形體到靈魂上全部都被消滅掉了。靈魂也注定回不到日本了。我真害怕,有一天我也會和他們一樣。長官已經明令要求不準再提起筆架山的情形,但我們私下裡都不再管那山叫筆架山,而叫做——失魂嶺。因為所有去筆架山的士兵都失去了頭顱和靈魂。”。——摘自《日本關東軍密檔》(已銷毀)

  這是參與筆架山收屍的新兵小林寫給兒時好友平野的信。他們是在幾天之後才從憲兵隊開赴到這裡的。但這封信並沒有郵寄回日本國內,因為它根本就沒有通過日本關東軍的“信審”,日本鬼子兵們並不知道日軍軍部對於他們的每一封書信都會進行嚴格篩查,對於侵略戰爭不利的書信材料,都絕對寄不回日本,直接就會被作銷毀處理。但在銷毀之前,往往會有專門的軍曹記載下銷毀書信的內容。所以這封信的內容還是最後大白於天下。

  對於花兒的突然獻吻,仇烈火並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但在被吻了一下之後,感覺倒是也不錯。這個花兒的性格其實太像自己了,也是那種敢想敢做的人,正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但正是這樣優秀純真的女子,仇烈火反而不會過度去觸碰,這段時間以來和花兒的相處,讓他對她已有了相當的了解,或者說還有那麽一絲淡淡的喜愛,尤其是在筆架山一戰之後,仇烈火確認花兒不但是一個性感漂亮的奇女子,也是一個戰技強大的好戰友。但越是這樣,仇烈火反而就越想跟她保持一段距離,因為無論是殺手還是間諜的身份,都要求他是冷血的,如果不是看到“五鬼剖心”的照片實在是太過氣憤,他也不會這麽快就打出血洗筆架山這樣的戰鬥。

  一路無話,花兒的臉頰上還掛著紅霞,當初仇烈火吻她的時候,其實,她還沒有來得及細細感受他那一吻的溫度,今天她感受到了,他的唇是冷的,但心一定是熱的。他平素是那樣的冰冷,像是一個霸道的黑幫老大,可今天他替自己拿槍的那一刻又是那麽的溫柔,簡直讓她的心都要醉了。

  他是多麽霸道的一個男人啊,恐怕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可以稱他為“臭球”吧。想到這裡,花兒居然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此刻,她的心真有如鹿撞一樣上下砰砰直跳,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希望這巷道永無盡頭,就讓她與仇烈火這樣一直走下去,走向人生的未知和永恆的希望。

  然而想象終歸是想象,美好只是一小會兒。

  兩個人回到了“水晶宮”的總部。“記得將槍械歸位哦。”仇烈火又將那挺捷克輕機槍拋給了花兒。

  “哦,知道了。”花兒嘟著嘴、接過槍,擺放在槍架上。

  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她總覺得仇烈火一定是一個軍人,或者在部隊裡呆過,因為他有時行事的習慣和風格,只有軍人才能夠具備。

  “以後你若再來的話就睡這個水晶洞,你看怎麽樣?”正當花兒陷入沉思的時候,他聽到仇烈火對她說道。仇烈火現在已經接受了花兒與他共處的事實。甚至開始考慮以後如何與她共處一穴。

  花兒也不吭聲,隨著仇烈火的話語走進那個洞去看了一眼。“天啊!”她不禁完全被震驚了。

  這個洞穴洞口雖然狹窄,

裡面卻異常寬敞,萬年的鍾乳岩在水晶的映襯下閃爍著奇幻般的五彩光芒,從洞頂到四壁、從四壁到地下,居然都是閃閃發光的天然水晶。仇烈火和花兒的影子都清晰地映照到四壁晶瑩剔透的光潔晶壁上。  “這也太神奇了吧!這簡直就是地質奇觀嘛。”花兒忍不住對仇烈火感慨道。

  “在神奇的大東北,這樣的奇觀還多了去了,只是缺少發現而已,你說這樣好的地方,怎能被鬼子佔了去?這裡本來是我給自己用的休息之處,但還是把它給你睡了。”仇烈火剛柔並濟,盡顯男神本色。

  “那你呢?”花兒的大眼睛意味悠長地瞟了仇烈火一眼,她的臉頰又飛起了紅霞,這次是燒到了脖子根,連她自己都感到臉蛋發燙,平常幹練犀利的聲音也多了那麽一點嬌媚和柔情。

  “我?”

  “我睡電訊室。”

  仇烈火應道。

  “哦。”

  花兒隻感覺到臉蛋迅速地退燒了,心裡也一下涼了。

  “我也要先與部隊聯系一下。”說到電訊,花兒恢復了理智。

  “好,你先用。”

  花兒隨著仇烈火來到“電訊室”,仇烈火調試好設備,花兒戴上耳機,試圖與抗聯取得聯系。但在多次與對方試圖聯系之後,一直沒有得到回應,為了安全起見,抗聯無線電靜默。

  “看來,我還得進山送情報去,不然,現在抗聯的處境實在是太危險了。”花兒發出感慨,她的擔憂不無道理,根據龜田的招供,日軍已經研製出了化學武器,這對於抗聯來說,絕對是一個壞消息。

  “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我這裡也要處理點事情。剛剛戰鬥完都需要修整,等回頭我陪你去送情報。”仇烈火安撫花兒道。

  “這個臭球,終於肯陪我去送情報了。這就對了嘛,其實,他對人也是蠻好的嘛。”花兒心裡一熱,轉身出了通訊室,走向自己的“水晶屋”。

  “砰!”

  花兒轉身剛出去,一道厚重的石門驟然落了下來,將仇烈火和花兒隔絕。

  “這個死球球,還是有什麽事情要背著我。”花兒禁不住又抱怨起來。

  “理解不理解也得這麽做了。我必須這麽做。”仇烈火完全幽閉在通訊室中,接通了自己的專屬神秘頻段。

  “D,最近怎麽樣?”

  “老大,你終於上線了,我有新進展要向你匯報。”D先生的情報很著急,但聲音卻並不急切。從D的身上,你至始自終只能感受到一股理性的力量。

  “我也有些情況要和你匯總一下。我就知道我們該碰一碰了。你先說吧。”

  “老大,你叫我找的瑞士銀行,我已經果斷地聯系上了,並將我們的幫產存進去一部分,作為以後兄弟們在海內外活動的經費。”

  “嗯,這件事情辦的很好。”

  “另外一點進展就是我現在已經成功地打入了國際反法西斯組織拉姆扎,在這裡有蘇聯、美國、德國、芬蘭、日本等39個國家的間諜,可以說二戰涉及到的國家在這裡全齊活了。”

  “很好,D,你乾的很不錯。”

  “拉姆扎的領袖是誰?”

  “佐爾格。”

  “就是有著紅色諜王之稱的佐爾格嗎?”

  “不錯,正是他。”

  “你現在拉姆扎的組織裡面處於什麽地位?”

  “我跟佐爾格單線聯系,組織裡的其他人並不知道我的存在,但是我卻能夠享有拉姆扎組織的一切情報。”

  “D,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說說你是怎麽做到這一點的?”

  “拿錢砸的,美刀。事實上我是佐爾格從事各種活動主要的讚助人之一,老大,你知道,搞定他我都沒用幫產,這陣子我在海外也做了幾單生意,賺了點錢。”

  “想不到去海外生存,將你經商的潛力都逼出來了。”

  “小買賣,小買賣而已了。就是倒騰點軍火。”

  “你把海外的諜報好好擴展吧,我在這裡也得到了一個消息,日軍已經研製出了化學武器,這不僅對於中國軍民是個很大的危害,對於世界各國來說,小鬼子也已經成為了公敵。你可以把這個情報放給佐爾格。”

  “日本那邊對於山崎少將的被刺有什麽反響?”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所以,仇烈火也要了解一下敵情,既然在日本都有D的眼線,D了解這個情報應該不成問題。

  “日本朝野一片靜默,日本的所有媒體,包括電台和報紙,都沒有報道這件事情,再說,山崎是一個情報少將,一個情報員的死去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無論他生前曾經經歷過多少驚心動魄的事情,也無論他的級別有多高。死了就是死了。”D的口氣仍然是那樣有條不紊。

  “好,我知道了。”日本媒體的沉默,倒是沒有出乎仇烈火的預料,媒體這個東西都是被操控的,尤其是日本的媒體都被軍閥和財閥操控,他們在很多時候,也知道什麽東西該說什麽東西不該說。而仇烈火所不知道的是山崎被殺的連鎖反應雖然沒有公開擴散,卻在日本情報界引起了軒然大波,一個情報少將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一個中國殺手給乾掉,而且殺手並沒有抓到,至今下落不明。這對日本情報界和軍界來說,都被視為一個巨大的羞辱。

  但是不管怎麽說,山崎這個人是沒了,為了對外掩飾這個“空前損失和挫折”,情報界拿出了兩個處理辦法:一是外默內查,對外保持沉默,對內則嚴加追查,為此還開出了秘密通緝令。但查也沒有查出個所以然,只是初步判斷,乾掉山崎少將的人是一個化名“閻王”的中國人所為,日本的所有間諜特工都接到了對於“閻王”的秘密格殺令,據說日軍為仇烈火開出的獵殺賞金與抗聯趙司令都有一拚。

  但要是說山崎少將在中國地上被中國殺手所殺,這個面子始終都找不回來,所以,日軍特工有意放出風去,說這山崎是被朝鮮人給刺殺的。這樣自欺欺人,小日本鬼子的情報部門似乎感覺到找回了點面子。由此可見,小日本看似精明強悍、紀律嚴明,實際上也沒少乾蠢事,甚至為此賠上個人的生命和國家的國運還死不悔改。

  “鶴崗矯正院”的駐軍司令黑森就這麽稀裡糊塗地陪著山崎一起被仇烈火乾掉了,他死之後曾經被仇烈火痛揍的三浦正剛頂了他的缺兒,這個鬼子是個倔強的家夥,他始終不能接受自己被仇烈火暴揍羞辱的現實,做夢都想要再找到仇烈火“扳回一局”。

  “對了,老大,蘇聯人現在對於你所在的位置,也非常感興趣,他們的情報戰也是很厲害的,根據我的了解,他們有意要派出燕子到鶴崗去,到時候,老大可要經得起誘惑啊。燕子們可是很奔放的。”

  D又向仇烈火通報了一個重要情報,在諜報圈裡混了這麽久,仇烈火也知道“燕子”在蘇聯就是“女間諜”的別稱。

  “這點你放心吧,兄弟,對付燕子,我是最有一套的。”蘇聯人雖然現在不是敵人,但是也絕對不是什麽可靠的盟友。這些家夥眼裡沒有道義,只有利益,在歷史上也曾經多次侵犯過中國的國土,這點仇烈火還是很清楚的。

  “嗯,好的,老大,我們隨時聯系。我知道你收拾個女間諜啥的是沒問題的。”D說完就收了線。

  這邊花兒坐在自己水晶屋的水晶床上也不禁有些鬱悶,本來剛才和仇烈火之間還親親熱熱的,這會兒他忽然又對自己冷漠起來,這個臭球還真是冰一陣,火一陣呀。

  “我真正了解他嗎?”

  “他那麽帥,難道就沒有別的女人嘛?”

  “他是不是在鄉下已經有老婆了呢?”

  花兒是止不住地胡思亂想。

  “他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男人?”花兒一再地追問自己,據說胡思亂想是戀愛中女人的共同特征,花兒如今對於仇烈火的感覺已經不是“上級安排”,而是真正地陷入了“情網”。

  在思前想後之後,花兒赫然發現一個很可怕的現實——那就是對於這個男人,她真的是一無所知,甚至於連他“失憶”的毛病,也是聽仇烈火自己說的,根本就無從驗證。

  “萬一他的毛病只是他自己偽裝的呢?”

  “他什麽都記得,什麽都知道,只是對於最關鍵的東西什麽都不說。”想到這裡花兒的脊柱一陣陣發冷。

  “嗯,看來我也很有必要對他偵查一下。”花兒邊想邊走出了水晶屋。

  “哎呦,烈火哥,怎麽這麽久都不聯系我,我可想死你啦。”這邊仇烈火與D結束通話之後,又接通了軍統的“內線”,雖然仇烈火最看不上的就是軍統這幫特務,但相對於抗日大局來說,軍統目前也算是一條“內線”。

  仇烈火雖然討厭軍統,但是他與軍統的聯系也算是千絲萬縷,一時間還真不能完全撇開關系,尤其是那個沈夢蝶,目前還是仇烈火的單線聯系人。仇烈火也想通過她,了解一下軍統所掌握的日軍情報。

  正所謂“兼聽則明”,情報的來源還是越多越好,但如何做出判斷,卻全得靠自己。

  “是想死我還是想我死啊?”

  “切,看你說的,誰死了,你都不會死。”

  “對了,這上一單啊,你真是乾的漂亮!”

  “什麽單?我怎麽忘記了。”

  “就是刺殺山崎啊,我們已經開過慶功會了。”

  “我去,這也可以,我乾掉的山崎,你們慶什麽功啊?”仇烈火在心中暗罵。對於沈夢蝶和軍統的行徑頗有不滿。

  “必須慶功啊,除掉了這麽高級別的一個敵人,戴局長和委員長都非常滿意呢。”

  “不提他們還好點,你提那倆人我都不喜歡,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幹什麽跟他們也一點關系都沒有。”仇烈火反應冷漠。

  其實這次沈夢蝶倒是沒有說謊,在仇烈火成功轟碎山崎少將之後,軍統上下確實是一片歡騰,不過倒不是為仇烈火慶功,而是為沈夢蝶慶功。為沈中校領導的這次刺殺行動獲得成功而慶祝。

  這就是沈夢蝶的心機,她是想利用仇烈火來為她的“軍功”加分。在這件事情之後,實際上她也被擢升為軍統東北地區的情報負責人。

  “這個山崎是日本關東軍滿洲間諜機關的重量級人物之一,你能夠除掉他,確實也是為抗日做出了很大的貢獻,為黨國解決了一個很大的威脅。”沈夢蝶一本正經地說。

  “哎哎哎——你少來吧,我不需要誰給我唱讚歌。也不需要誰給我授勳。”

  “那我親自來安慰你好不好呀?”這句話最後的“好不好呀”四個字沈夢蝶說的很慢很媚。

  “別說沒用的了,我們還是繼續做交換吧。”仇烈火冰冷道。他和沈夢蝶之間,存在最多的就是一種交換關系。

  沈夢蝶把她掌握的情報告知仇烈火,而仇烈火就執行去幹掉鬼子的具體任務。在仇烈火完成任務之後,沈夢蝶能夠得到軍統的嘉獎和賞金。

  在她眼裡仇烈火只是一個工具,能夠幫助她加官進爵的工具, 或者是兼具其他功能的工具,但她沒有料到的是仇烈火的情報觸角竟然延展的那麽深,事實上已經攻入了海內外與抗日有關的各大間諜網。

  “哎——你這個人,真是掃興啊。”本來沈夢蝶還想逗弄仇烈火一下,但看到他對自己似乎並不“感冒”,也就隻好轉移了話題。

  “活兒倒是有,不過,這次你可能吃不了。”

  “扯淡,就沒有我仇烈火吃不了的鬼子。”

  “過幾天,佳木斯的鬼子要給鶴崗的鬼子運輸一批物資,裡面有槍支彈藥,還有棉被棉衣,糧食輜重,都將通過火車給鶴崗的鬼子運過去。這麽大塊肉,不是你一個人能吃得了的。”

  “這塊肉,我吃定了。”

  仇烈火斬釘截鐵道。

  一排排的各式槍械,一個個實木隔斷,花兒在緊張地搜尋著,對於這個仇烈火,她有太多的謎團需要解開,又有太多的秘密需要去探尋。

  她還記得他生化變身時候的猙獰憤怒,也記得他偶然流露出來的那麽一點溫存,也許這兩樣哪樣都不是他,也許這兩個樣子哪樣都是他。他的真實身份是什麽?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他都迫切地想要去揭曉。

  而現在,答案似乎是越來越近了。

  她終於發現了那個裝著血清瓶的箱子,她拿出綠色的血清瓶子好奇地搖了一搖,驀然在箱子裡面她看到了一個臂章,她把那臂章拿出來仔細觀瞧,借著水晶發出的光亮,她看到那臂章上用她從未見過的筆劃比繁體字少很多的簡化字寫著“中國人民解放軍核生化部隊暴龍別動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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