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人說?”洪濤又把臉往黛安眼前湊了湊,還向她耳朵裡吹了口氣。
“吉達也沒和我說什麽……”什麽叫心虛?黛安此時就是標準的心虛,別人都沒提,她自己就說出了一個人名。
“現在你懷孕都三個多月了,我也不能再動刑,不過綁起來折磨折磨的辦法還是有的。你是打算直接招供呢,還是打算嘗嘗我逼供的本事?”洪濤的臉已經快貼到黛安臉上了,兩個人的身體也靠得很緊,一雙手正在黛安的衣服裡遊動。
“她想讓你幫她……復國……”黛安知道躲不過去了,洪濤肯定是知道了什麽才會逼問自己,那就招吧。
“幹嘛!?”洪濤確實沒聽清黛安說的最後那個詞兒,但已經感覺到了是什麽意思,心裡一緊張難免就反應到了手上。
“嘶……疼……”然後黛安就被掐得直吸溜涼氣,全身光打挺卻無法反抗,不知道什麽時候毛衣和襯衫已經被洪濤弄成了牢籠,死死的困住了她的雙臂。
“她要你幫她幹嘛?”洪濤絲毫沒手軟,還又加了兩分力量,瞪著眼逼問,真和刑訊逼供差不多。
“嘶……她想讓你幫她找到那個神秘的家族……然後……啊……然後想辦法重新奪回王室的控制權。”太混蛋了,明知道自己懷孕之後欲望很強,還用這個辦法挑逗,簡直不是人啊!
很快黛安就知道洪濤打算怎麽動刑了,他的手不光停在胸前,還伸進了褲腰,該死的手指肚正輕輕的摩擦著自己。
“那你是怎麽回應的?她是不是讓你先別和我講,等時機成熟之後再挑明?”洪濤死死壓住黛安不斷挺動的身體,兩隻手的動作更大了。
“你怎麽知道的?她和你提了!”這句話讓黛安的欲火頓時冷卻了一大半兒,要是吉達和洪濤攤了牌,那自己不就成了叛徒嘛。這可比剛才對江竹意的猜測厲害多了,標標準準的勾結外人算計自己人。
“她和我說不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幫她做了什麽。你不在的這些天裡我大概看了看那些帳目,有兩筆錢怎麽去了也門,那破地方能投資什麽?”
洪濤對黛安的反應好像已經算計到了,乾脆雙手一掀,直接把黛安的上衣撩到了頭上,然後麻利的用襯衫在她背後系了個死扣。這下好了,黛安的兩條胳膊等於被綁在身後,上身還光著。
“是她的私人捐款,給當地孩子的。我看過照片,當地的衛生情況很糟糕,那點錢也乾不了什麽大事兒。你個死變態連孕婦都欺負,有本事放開我!”
光剩兩條腿的黛安肯定不是洪濤的對手,很快連褲子也沒了。再被洪濤上下其手專挑敏感地方揉搓,還沒完全熄滅的火焰又熊熊燃燒了起來,幾乎是說半句就得喘口粗氣。實在難受的時候只能破口大罵,期望能激怒洪濤趕緊動真格的。
“哎呀,你們倆就不能規矩點啊,肚子大了還瞎折騰。聽話聽話,放開她,以後不許再玩這些了,生完孩子再說。你要是想我就給凡凡打電話,讓她代替我們。”黛安的喊叫聲把剛進院子的齊睿給驚到了,衝進屋不由分說就把黛安從洪濤手裡解放了出來。
“你覺得也門的捐款有問題?”黛安沒有被解放的覺悟,隻把襯衫從頭頂翻回來遮住身體。
“現在還不好說,我只是不想讓你和她走太近,更不要摻合她們族群和宗教裡的事兒,那會很危險的。”
洪濤其實也不確定吉達和也門是否有特殊關系,但不管有沒有,除了投資之外最好別摻合她的其它事物。
“吉達說如果你能幫她找到那個神秘的家族,成功的可能性就會很大!你在美國留下了琪琪母女、又把江竹意送到歐洲,不就是想拿她們當退路嘛。”
“我也可以獨擋一面,張家太大,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控制的。如果能在中東國家和當地王室成為朋友,甚至更親密的關系,豈不是更好?”
既然已經把話說開了,黛安也就不再遮遮掩掩,把她自己的想法統統抬了出來,試圖從洪濤這裡殺出一條血路。
“我沒地方幫她找人去,也不認識什麽神秘家族,更不想成為王室的朋友。既然我不想了,那你也不能想,就這麽簡單,服不服?”洪濤是真沒法和黛安解釋自己為什麽不能幫助吉達,那索性就不解釋,講理講不通就玩混蛋唄。
“不服!我不……服……”猛然間又被洪濤把上衣撩了起來捆住了胳膊,連續兩次被同一招製住的黛安真有點惱羞成怒,兩條腿不住踢騰著。
“睿睿,把你那些玩具都給我找出來,再拿根繩子把她腿捆上,我倒要看看她能硬氣到什麽程度。”洪濤也有點生氣,氣的就是黛安被吉達輕而易舉的就誘惑走了,自己還沒法馬上揭穿這個陰謀。
對付不了吉達沒關系,可以拿黛安撒氣,順便教育教育她誰才是說話算數的人。不管有多大本事,該臥著的時候也得臥著,不能沒有規矩。
洪濤一旦下了狠心黛安能有好才怪,再加上一個言聽計從的齊睿助紂為虐,她這半宿簡直就是在地獄裡度過的。
最終不得不選擇了屈服,除了發誓不再自作主張之外,還得跪著唱征服,稍微有點跑調,那個該死的電擊器就會讓人渾身酥麻。
黛安被懲罰得挺慘,但並沒有傷害,這方面洪濤控制的很有分寸,最多算是夫妻間的調情遊戲,只是多了一點強製性的節目。
只要黛安表示屈服洪濤就不再折騰她,不光不折騰,還得按照命令行事,再像服侍女王一般把她伺候舒服才可以。
光是肉體上的滿足還不成,這不過是個借口,真正讓黛安屈服的並不是刑罰,而是齊睿的一番開導。
在如何說服黛安的問題上齊睿給洪濤提了一個建議,能不能部分告訴她真相。只有這樣才能說明白很多問題,以後也就不會再出現類似的矛盾了。
自己會預測未來的事情嚴格說起來並不是秘密,至少在核心圈子裡不是。但怎麽說呢,不管是張家老太太還是馮女士,恐怕都不相信自己說的只是預測。
黛安以前也是這麽想的, 她根本不認為洪濤是憑借什麽特異功能掌握了未來,更覺得是一種理性的推算結果。
現在黛安終於改變了想法,因為齊睿非常嚴肅的向她發布了一個通告,告之洪濤是個預言家,且預言結果極其準確,從未失誤過。
“知不知道我能活到多少歲?十年後的香港是什麽樣子的?咱們的孩子又是什麽樣子的?”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半仙之後黛安很快就屈服了,但有個副作用,就是她的好奇心也跟著來了,拉著洪濤不斷的問東問西,根本不讓睡覺。
“我得做夢才能獲知未來,你不讓我睡覺怎麽做夢?”洪濤根本沒想到黛安這種受過高等教育、還在社會上闖蕩了多年的人會這麽容易相信特異功能之類的屁話,可她就是信了,好像比齊睿還癡迷。
“對對對,你快睡,我摟著你。小時候托馬斯就是這麽哄我睡覺的,可管用了。”黛安覺得洪濤提出的意見很有道理,立刻改變了策略,強行把洪濤的腦袋按在自己臂彎上,然後用另一隻手輕輕拍著洪濤的後背,就差嘴裡再哼哼幾句搖籃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