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張懸不高興,他說珍貴藥材,只是借口,有精純真氣疏通經脈,哪需要什麽藥物?
可要是對方去買,怎麽賺錢?
正想著如何解釋才能讓對方乖乖拿錢,不再糾結這些,就見凌天宇一拍額頭,笑著說道:“楊師,你看,我對藥物也不太懂,就恐怕有勞你幫忙購買了!”
說著取出一疊金票遞了過來。
倒不是他領悟了張懸的意思,而是在他看來,武者都會藏私,眼前這位名師,能夠救治原語大師都無法救治的妻子,肯定用了獨家秘方。
自己真要去購買藥材,這不等於要揭穿對方的秘方嗎?
這種情況能高興才怪!
所以立刻改變了話語。
“嗯!”稍微一想,張懸也明白過來,並不解釋,一招手讓孫強接過金票。
堂堂名師,親手去接錢,豈不掉價?
“好了,我現在給她治療!”
成功拿到金票,張懸也不廢話,重新來到玉柔跟前,再次取出銀針,對著幾處經脈鬱結處,刺了過去。
同一時刻,真氣灌入對方體內。
滋滋滋!
精純真氣一掃,之前的桎梏立刻消失。
一直昏迷的玉柔,“嚶嚀!”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睛。
“這……”
凌天宇和房間的眾人全都嚇了一跳。
你不說治療起來很難……需要八、九天,花費無數代價嗎?
這才幾個呼吸功夫,人就醒了,而且,貌似就扎了幾針……
“尼瑪,失手了……”
顯然也沒想到對方醒的這麽快,張懸差點吐血。
一下就醒,還怎麽細水長流的賺錢?
天道圖書館隻說缺點,並不說解決缺點後的效果,也不知道貫通哪幾處能讓人蘇醒,本來他想著一天解決幾處,九天全部解決完,正好時間拖了,錢也能賺到,做夢都沒想到,隻扎了幾個地方,人就醒了。
咳咳。
這醒的太快了……讓人感覺絲毫難度都沒有,還怎麽騙錢?
張懸一陣鬱悶。
“楊師厲害!”
震驚過後,凌天宇徹底拜服。
雖然看起來是簡單的幾針,實際上卻暗藏玄機,給人一種難以了解的深奧,不然,為何原語大師都做不到?而這位楊師,一下就解決了?
很明顯,這是能力!
“呃?”
以為對方會覺得錢花虧了,卻見他更加崇拜,張懸這才松了口氣,大手一揮,淡淡道:“第一天治療,也只能讓她蘇醒,我今天會準備一些獨門的藥材,幫她恢復元氣,弄好了,我會派人送過去。”
“是!”
凌天宇連忙點頭。
“嗯!”張懸不再說話。
“那我們就不打擾楊師了……”
說著他就示意屬下重新抬起妻子,打算離開。
“天宇……”
兩個屬下還沒來到跟前,擔架上的女子就說出聲來,身體一晃,緩緩站了起來。
“你身體還弱,快躺下……”
見她起身,凌天宇急忙走過來。
“不用了,躺了半年覺得身體都木了,我想要起來走走……”
玉柔在對方的攙扶下,雖然身體還有些虛弱,走路卻已經不成問題。
“就是這位楊師,出手救了你。”
凌天宇連忙介紹。
“楊師?名師?”
玉柔瞳孔一縮,急忙拜倒:“玉柔多謝楊師救命之恩……”
“舉手之勞而已。
” 張懸暗自心傷,臉上卻不以為意。
看到他這副態度,凌天宇等人更加佩服。
這才是名師!
解決了這麽大的問題,卻不自誇功勞,讓人佩服。
可笑剛才還誤會他,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很快,解決了問題的凌天宇帶著妻子離開了院落,孫強也識趣,急忙將手中的金票遞了上來。
張懸隨便看了一下,暗自驚歎。
十張十萬面值的,加起來居然整整一百萬。
陽墨不知騙了多久才騙來這麽多錢,名師只看一個病就這麽多……想想真夠恐怖的。
不過……震驚過後,張懸依舊頭疼。
一百萬看起來很多,實際上對他目前狀況來說……依舊是杯水車薪。
本來,還想多拖幾天,多弄些錢,結果……人家不光清醒,還站起來走了出去,再拚命拖著,也不太好啊。
“凌大人妻子,可是疑難整個天玄城的病例,老爺一下不但讓其清醒,還直接能夠走路,簡直太厲害了……”
孫強興奮的念叨,崇拜之情溢於言表。
不聽這話還好,一聽張懸更加鬱悶。
好不容易抓住一個億萬富豪,結果卻因為不知道治療後的效果,沒狠狠宰一筆,想想也夠悲傷的。
“算了,弄多少算多少吧!”
既然不能拖,那就趕快治好,張懸遞給孫強一張金票,給了一個單子,讓他去買了一些藥材。
雖然是正式煉丹師,但是是通過辯丹得來的,煉製丹藥做不到,配置一些固本培元的藥粉,還是很簡單的。
這些藥粉就當高價“珍貴藥材”吧!
反正對方生怕自己生氣,也不會找人檢驗。
……………………………………
“老板來一壺茶水!”
站在茶攤跟前,杜遠找個個桌子坐下,隨手扔出一枚金幣。
“來了!”
老板是個五十多歲的老者,笑盈盈的端了一壺茶,拿到跟前。
“老板,我問你件事……”
見攤位正好斜對府邸,杜遠忍不住開口。
“客官想要問什麽盡管說……”
看到金幣,老板頓時眼睛亮了。
“我想問一下對面……”
杜遠指向對面的院落,正想繼續說話,突然就看到對面的院落再次緩慢打開。
“怎麽?孫強又出來了?”
還以為是孫強出來辦事,緊接著就看到之前走進去的凌天宇扶著一個人影緩步走了出來。
“這是……凌天宇的妻子?”
杜遠全身一震,差點沒嚇死。
凌天宇妻子,他曾見過兩面的,剛才病重的擔架抬進去,這才多長時間?
走著出來了?
要不要這麽誇張?
我不會看錯了吧……
要不是早就知道凌天宇的妻子病重,他都以為對方是不是在做戲……
尼瑪,這可是原語大師都解決不了的病症,躺著進去不到十分鍾……走著出來……
杜遠覺得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