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白湉傻了。
怎麽才能把味道染在身子上,她……再蠢也是知道的。
難道皇上和賢妃已經……
啊啊啊啊!
沙白湉抱住端木珖,哭的不能自已,隨後想想可能賢妃也這麽抱過她面前這人,又猛的推開他,隻自己坐到床上哭的厲害。
端木珖是徹底懵了。
這是什麽意思?
“恬恬?到底怎麽了?別哭了,和朕說說?是哪裡受委屈了?”端木珖也坐在床上想攬住她,卻被沙白湉一扭身子躲過去了。
端木珖無奈,而且發現他越靠近,沙白湉哭的越厲害,隻得先出去,又叫了閔月巧珊她們過來,細細問了沙白湉上午的事情。
而沙白湉發現端木珖卻是哄也不哄她就離開的時候,則是有些不可思議,難道他真的變心了?
一時間,也忘了再哭,隻愣愣的坐在那裡,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端木珖問清楚,知道沙白湉上午只見過端木韻棉一人後,心裡對端木韻棉更是厭惡,這個女人怎麽到處鑽營?
“她給皇后委屈受了?”端木珖一臉“討厭討厭真討厭”的表情,讓閔月把話在心裡轉了三圈才敢回道:“奴婢看著……還好,賢妃走後,娘娘情緒還挺好,還去看了小主子們……”
哦,對。
端木珖想起自己來的時候,沙白湉正在和瑞寶錦寶玩,情緒也還挺好的。
那問題就是出在自己身上咯?
端木珖有些發愁的伸手捏了捏額角,隨後聞到一股味道,就是熏了他一上午的那個奇怪的花香味。
不是換過衣服了,怎麽還有?
端木珖拉起袖子,又仔細嗅了半天,才確定味道來自她手上常戴的那串佛珠。
佛珠怎麽會有花香味呢?
端木珖皺著眉想了半天,終於明白是怎麽回事,前後一對起來,頓時也知道沙白湉到底在哭什麽了,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這個恬恬……竟然是個小醋壇子呢,而且越來越醋……
回到寢殿,沙白湉已經不哭了,隻還坐在床上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麽,連端木珖進來都沒注意到。
端木珖在門外就扔了那串佛珠,這會兒保證自己身上沒有奇怪的味道,才敢上前抱住她:“好些了?”
一聽說端木珖的聲音,沙白湉又想哭,可是隨後發現好像對方身上的味道……沒有了?
她撇著嘴,卻瞪大眼,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看的端木珖實在想笑,卻只能憋住:“那朕跟你說一說吧。”
說什麽?
沙白湉的大眼睛裡就是這麽明晃晃的三個字。
“說說那奇怪的花香味啊。”端木珖道。
沙白湉的眼睛裡馬上就蓄滿了眼淚。
“……再哭不說了。”
沙白湉吸吸鼻子眨眨眼睛,不哭了,她想知道呢。
端木珖好笑的摸摸她的臉,沙白湉哭的臉色紅紅,又被淚水打濕的嫩嫩的,端木珖摸著摸著就親了一下,隨後又怕她待會兒眼睛難受,也不叫人來伺候,反而是自己走到後面,溫水洗了一塊毛巾,出來慢慢給她擦臉捂眼睛。
大概是半天沒等到答案,沙白湉又不樂意了,扒拉住他的手,一雙眼睛明亮亮的看著他,就等他說個一二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