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饒有興致的,聽了鍾安軍要賭博,桂香搖搖頭,還是算了。就算沒貼心朋友,也不要在矮子裡拔將軍。韋升雨一直在想著給桂香找一個同年齡的好朋友,有點話題。 總單著也不好,太沉默了。
桂香也想找朋友,可惜遇見的人都不大合適。
堂上。
鍾安軍被罰了,鍾飛的借口是沒了。
王縣令直接下令。
“歸還錢財,流放三百裡。那邊正好要修河道。缺人著呢!怎麽找也要修個一二十年的。至於鍾米氏,包庇罪犯。私藏銀錢。罰五十兩銀子。讓你娘家拿錢來取人。”
村民看著鍾飛面如死灰,心有不忍。
畢竟都是莊戶人家,從來沒想過做這麽狠。修河道那可是要命。一二十年那麽久,回不來的可能性很大。
阿善嬸拉著桂香說。
“我頭疼。”
桂香背著阿善嬸說道。
“回家了。”
一行人又組團離開了。
桂香幾人直接去醫館。楊翠華花和易婆子順便來看看阿善。阿善這會兒已經醒了,身體還不能翻動。畢竟渾身是傷。動一下都痛。
楊翠花開口說道。
“阿善這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
阿善嬸歎息。
“希望是吧。”
易婆子小聲說道。
“楊大妹該不會真的是命硬吧。這親事還是要慎重一些的。前幾天阿善才說要娶楊大妹。沒兩天阿善他爹就沒了。阿善又成了這副模樣....”
易婆子越說越小聲。
其中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了。看了一眼床上的阿善。
阿善張張嘴。
阿善嬸插話,堵住阿善口中的話。
“你爹剛沒了,你要守孝的。楊大妹年紀本來就大了。恐怕是等不得你。楊大妹那邊我會去說清楚的。你不用擔心。”
守孝的名頭壓下來,阿善歇菜了。
阿善嬸長舒一口氣。心裡憐憫楊大妹又怎樣?到底還是自己的親兒子最親。只能說楊大妹和阿善不合適了。
天色也不早了,準備一下準備散了。
阿善嬸自己就是病號,還要在醫館裡守著不走。楊翠花自動的開口說道。
“我來這裡幫忙,桂香兩口子忙活了好幾天了。休息一下的好。並且家裡的事情多,你們兩回去忙吧。我家裡有鍾齊就好了。”
桂香抿唇一笑。
這個人情得還!
大家就準備回去了。周峰這會兒正氣呼呼的,很不理解。
“為什麽大家都知道村長談了錢,還要做假證?要是說了真話,那些錢他們肯定能拿回來的。縣衙不說清楚,回去了,可就翻臉不認人了。”
韋升雨想到周峰的幫忙,耐心的解釋了一下。
“村裡人大多是一個姓。族裡有自己的懲罰。大多時候,族裡的刑罰。可是比縣衙的還大。他們為了自己村的名聲。也不會把這個事情捅破。等回去了,再算帳罷了。”
周峰還是不大明白。
當歸搖搖頭。
“少爺,周家人口簡單,沒有那麽多牽扯。”
周峰眨巴眼。
“村子裡還有私刑?”
當歸努努嘴。
韋升雨拖著周峰往後面走。
“有刑罰的。侵豬籠你應該聽過吧。這就是最簡單最常見的。還有火燒活人。”
周峰目瞪狗呆。
“目無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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