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升雨想的美滋滋的,王桂香抱著三隻小奶竹鼠回來。 “這是一家子?”
王桂香嘿嘿笑。
“養大了吃。”
韋升雨扁嘴。
“不好養,籠子都能兩下給啃來吃了。這麽點大,還不夠塞牙縫的。”
王桂香皺眉。
“它們還小,現在沒了大的,它們也活不下去。”
韋升雨也是麻煩了,試探道。
“要不你弄死它們算了。”
王桂香雙手一捧到韋升雨面前。
“你弄死。”
韋升雨…
“我下不了手。”
王桂香無語,一本正經道。
“家有祖訓,不可殘害幼小!”
“那…要不放了吧。”
王桂香很直接的眼淚在眼眶中打滾了。一手拉過母竹鼠,一手抱著奶竹鼠,送回去了。
韋升雨碉堡了!
這肉一下就沒了一半!
心理落差有點大!
王桂香也焉噠噠的,看著手上的竹鼠念叨。
“只剩下你一隻了,還是明天再吃吧。不能上頓吃了不顧下頓。還順便可以給啊善嬸開開葷。”
韋升雨傻眼了。
“哎!我呢?”
王桂香抿嘴,看在韋升雨是以後靠山的份上妥協道。
“明天做好了,你來吃幾筷子。”
韋升雨按住自己向上翹的嘴角。心裡暖暖的!還是自己的媳婦兒對自己好。
回了阿善嬸家,王桂香也不閑著。
竹鼠現在不收拾出來,都沒地方放。用籠子關起來,分分鍾逃出來。還要把籠子給敗壞了。
“看你這小東西活不過今晚上了。”
對於王桂香來說,這真的是小東西。打牙祭還可以,想要吃好吃飽,就不夠了。
現在是深秋,過段時間大雪封山前,一定要進一趟山林。去打一些野味回來。可以吃,皮毛還能給啊善嬸做皮衣。想想還真不錯。
竹鼠一般是不剝皮的。一般的做法是將白酒灌下,竹鼠昏醉,用尖刀在喉放淨血液,用開水燙一下,躺好了順著腿毛。剩下的小貓用火燒。燒到竹鼠的外皮燒焦,可以增加香氣。
王桂香可是舍不得這身皮毛。這隻竹鼠是成年的竹鼠,全身毛峰長齊,絨毛緊密適中而靈活,蓬松,色澤光亮,口吹風見到皮膚,風停毛絨即能迅速恢復。
“幸好姑娘我的手藝好。”
王桂香撫摸竹鼠左手製住,用右手將竹鼠的頭向後背方向屈曲,再用力向前方推,使第一頸椎與頭部脫節。聽到清脆的頸椎骨折斷聲。
竹鼠一死待屍體還尚有一定溫度時進行剝皮!
王桂香把菜板拿過來立著,用木片把竹鼠固定好,拿出尖刀用力平穩,先挑後肢關節下刀,沿股內側背腹部通過*前緣挑至另一後肢肘關節處,然後從尾的中線挑至*後緣,再將*兩側的皮挑開。
緊接皮下的肉質的地方帶有油脂、血跡或殘肉,當即就刮除乾淨,然後洗皮。
忙活好一陣,總算是差不多了。最後把竹鼠皮上楦固定在菜板上。
王桂香擦擦額頭的薄汗,額頭的傷已經結痂了,這具身體的回復能力趨向於末世裡的王桂香。
洗了個澡,王桂香支撐不住,進入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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