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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海伊洛學院。
這是穆離開國界檢查站的第二天。
穆將貪睡的伊絲和聒噪的斯派洛留在了房間,然後跟隨著年老劍士進入了古堡的主建築。這是一座非常古老的城堡,深褐色為主色調,顯得大氣而莊重。古堡裡面的空間充裕,連一個走廊都因為高大寬闊從而營造出了一種恢弘的氣勢。
走廊的兩側是一個個房間,牆壁每隔一段距離都有一幅人物像,並且配一兩句名言諫語。
“生命從一開始在倒計時,不要讓無謂的瑣事耗費有限的生命燃料。”
–學者布姆·海德雷。
“忌妒別人,不會給自己增加任何的好處;忌妒別人,也不可能減少別人的成。”
–大學士赫萊森。
“如果你真的願意為自己的夢想去努力,最差的結果,不過是大器晚成。”
–大賢者巴特蒙德。
……
穆一個一個的看了過去,由於太過專注,以至於沒能跟年老劍士的步伐。
不過年老劍士沒有催促他,只是不時停下來等待。
一條走廊走到盡頭,穆眼前豁然開朗。原來這裡是一個龐大的圖書館。
這裡竟然真的有圖書館!而且入眼到處都是整齊排列的書架,足有兩人之高。密密麻麻的書籍一層一層的擺放在書架,數目之多讓人看得頭皮發麻。
在這個圖書館的各個角落,有著一些不同年齡段的男男女女徜徉在書海之。他們捧著各式各樣的書籍,神情仿佛是在聆聽神的教誨一樣虔誠。
穆跟著年老劍士在書架之穿行,不經意間,他抬頭看了一眼,立即被眼前的情景震驚到了。
首先是高高的穹頂,有著太陽、月亮、星辰的圖案。穹頂向下,四面的牆壁也放置著無數的書籍,旋轉的木質樓梯,一圈一圈的螺旋向,以便求知的人們能夠拿到想要閱讀的書籍。
穆原地轉了一個圈,不禁為這裡的藏書量而怎舌。
這時候他生出一種想法,自己也要像他們那樣,取出自己感興趣的一本書,那麽坐在旋轉樓梯安靜的享受閱讀時光。
“看得出來,你喜歡這裡。”年老劍士走近了低聲道。
穆回過神來,低聲致歉道:“抱歉,耽擱你太多時間了!我們走吧。”
年老劍士邊走邊道:“戴克斯特大學士每天午都會在這裡閱讀,再走一會到。”頓了頓後他又笑道:“如果大學士對你滿意,那麽你有希望留下來學習,這裡的書籍可以任你翻閱。想想覺得很棒,對嗎?”
穆呆了一下,然後點點頭。他知道年老劍士可能有些誤會。
他來到啟·海伊洛學院並不是為了求學,畢竟目前還沒有充足的時間可供安定下來學習,他目前首要任務是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在這個危機重重的世界獲得保護自己、救助他人的能力。
不過他沒有向年老劍士解釋,只是一笑置之。
兩人走了一會,又轉了一個彎之後,來到了一間閱讀室。這裡有許多自然擺放的桌椅,年老劍士在其一個角落找到了戴克斯特大學士。
戴克斯特大學士是一位慈祥的老人,六十歲左右,頭髮花白,面乾淨無須,正緊皺著眉頭翻看一本老舊的書籍。
年老劍士來到他的面前,躬身一禮道:“大學士閣下,有人找您。”
戴克斯特放下書籍,抬頭看到年老劍士,立即呵呵笑道:“早好,維歐利卡,你看起來精神不是太好,又親自去警備室守夜了?”
維歐利卡聳肩道:“最近警備隊裡又補充了一些力量,其有幾個小家夥,我得看著他們,不讓他們亂來。”
“那真是辛苦你了!”戴克斯特看了下穆,然後又道:“我來和這位小朋友談談,維歐利卡,你的任務已經完成,快回去休息吧。”
“那我告辭了。”維歐利卡對戴克斯特和穆點點頭,轉身離去。
“戴克斯特大學士!”穆前致禮,畢竟眼前的這位老學者是自己老師的老師,必須要有足夠的尊敬。
“哦?孩子,找我有事嗎?”戴克斯特微笑道。
“我是雷蒙德老師的學生,受他所托,需要將一份資料交到您的手裡。”說著穆從背包裡取出夾著暗之服事卡片的研究院記錄表,放到了戴克斯特面前的桌子。
戴克斯特抓起記錄表,對穆道:“坐吧。”說完將記錄表翻了開來,皺起眉頭仔細閱讀。
穆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安靜的等待。
戴克斯特看得很慢,穆很快進入了“運氣調息”狀態,表現得十分沉穩安詳。
期間戴克斯特幾次抬頭觀察了一下穆的神情,都滿意的點點頭。
終於在某一刻,戴克斯特將記錄表翻閱完畢,最後將那張卡片放在手端詳。
穆適時的退出“運氣調息”狀態,看向對面的老學者。
“禁忌的生體實驗,曾經在整塊大陸引起一陣嘩然。但隨著企業之都裡希塔樂鎮被阿魯納佩爾茨教國強行從修發茲共和國脫離出去之後,裡希塔樂鎮地下的生體試驗研究所便被封禁。”戴克斯特歎了一口氣道:“再次看到關於生體實驗的資料,不禁讓人唏噓。”
穆愕然道:“這麽說來,是修發茲共和國曾經進行了生體實驗?”
戴克斯特沉寂下來,將手卡片放到了記錄表,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半晌之後,他終於開口道:“其實始作俑者不是修發茲共和國,而是我們啟·海伊洛學院和雷根貝勒公司。”頓了頓後又解釋道:“雷根貝勒公司是修發茲共和國的國營企業,曾經涉及生體實驗的雷根修盧研究所和現今的準它企劃社,都是它的子公司。”
“準它企劃社?”穆失聲叫道,由於音量過大,惹得附近安靜讀書的學者們一陣側目。
穆趕緊起身致歉,然後才心虛的坐了下來,搖頭失笑道:“準它企劃社不是教國的企業?原來我一直都誤解了。那您剛才說到,生體實驗和學院也有著直接的關系,這其有什麽原因嗎?”
戴克斯特又歎了一口氣道:“在生體實驗的最初,我們學院的確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得從一個人說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