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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奪寶奇兵》第四章:孤村屠寇(三)
  戰鬥剛剛打響就進入失控狀態,馬忠的失手隻是個開始,另一邊激烈的槍聲已經說明偷襲失敗,呂慶喜他們幾個人在和鬼子對射,三人對兩個鬼子居然只打中了一個鬼子的肩膀,還被他們躲了起來,這是他-媽-的什麽槍法?哪裡有什麽配合?如果司軒逸看到他們的表現非氣的吐血不可。

  此時的司軒逸已經無暇顧及其他,這邊的爛攤子已經夠他喝一壺的了,他也隻能在心裡不停的咒罵這些該死的老兵油子出工不出力,同時想辦法補救,畢竟戰鬥打響之後驚動了敵人,這可是你死我活的戰鬥,絕對沒有退回去衝來的機會,如果這次不能得手,他們隻能靠槍托在林子裡摸索前進,那和找死沒什麽區別。

  就在這時高腳樓上的機槍掃射聲戛然而止,從火力持續到底時間判斷不是在換子彈,他立即明白了上面的鬼子正在調轉槍口,準備支援另一邊的兩個鬼子,一旦機槍聲再次響起呂慶喜那邊將遭受滅頂之災。

  雖然痛恨這些家夥,雖然他們不提氣,但畢竟是自己人,在這種滿世界都是鬼子的叢林裡,單打獨鬥是沒什麽希望活下去的,他們必須互相照顧,否則死掉是早晚的事,於是司軒逸端著槍小跑著繞過兩棟木屋直接衝進了高腳樓。

  衝到高腳樓下司軒逸端起槍,仔細感覺了一下上面鬼子的位置,對著頭頂的樓板扣動了扳機,湯姆森衝鋒槍11.43mm口徑彈藥輕松穿透樓板將上面的機槍手打成篩子,鮮血下雨一樣從樓板上的彈孔中流出來,

  他衝出高腳屋將兩枚拉開保險的手榴彈丟進了隔壁的木屋,裡面有十幾名鬼子的傷兵,“轟轟……”碎木伴著泥水四處飛濺,木屋被炸得一角塌陷,因為下著大雨所以沒燒起來,火苗很快就被雨水打滅了。

  呂慶喜那邊戰鬥還在持續,槍聲零零落落時急時緩,司軒逸馬不停蹄的從後麵包抄上去打算幫忙,可還沒等他趕到戰鬥就結束了,兩名鬼子被從右面繞上去的馬忠打死。這個夥夫在最後時刻又跑了回來,總算沒有當逃兵。

  呂慶喜倒在地上,已經失去生氣的雙眼望著天空,一顆子彈穿破了他的喉嚨,帶走了這個原本鮮活的生命,他是這些人中司軒逸唯一值得信任人,但現在,他卻死了。

  在場的人都是看慣了生死的人,在這戰火紛飛的年代,作為軍人,每天都要和死亡打交道,死亡對他們來說並不陌生,就連夥夫馬忠見過的死人都夠一個加強連了,所以沒人傷心,剛湊在一起的他們,呂慶喜和陌生人沒什麽區別,他隻是覺得有些惋惜,這種惋惜並不是因為一條鮮活的生命就此消逝,而是他們覺得少了一個人,又少了一份力量,他們後面的路上將會更加困難。人是自私的,很多時候都是從自己的利益點出發去考慮問題,何況在這戰火紛飛的年代裡,在這自身難保的情況下,又有多少人能有多余的心思去考慮別人?

  司軒逸合上呂慶喜的眼睛低聲對其他人說道:“打掃戰場,帶上能帶走的所有東西,盡快撤離。”

  李思明已經從山上下來,身後跟著梁蓉,他抱著M1903狙擊步槍默默的看著司軒逸將呂慶喜身上的彈藥袋取下來;他彈藥充足,不需要去收集彈藥,更沒有心情去幫別人打掃戰場:“怎麽處理他?”

  司軒逸沒說話,他將呂慶喜的彈藥整理了一下收起來,他的彈藥消耗不大,呂慶喜還有一些子彈,足夠應付一陣子,和三八大蓋相比湯姆森衝鋒槍的火力壓製能力更明顯,

有必要用光最後一顆子彈。  “找個地方埋了。”司軒逸面無表情的說道。

  “路邊的坑不錯,起碼有個伴兒。”李思明說的是路邊那條丟滿村裡屍體的大溝。

  司軒逸看了看他,雨依然下個不停,他將呂慶喜的屍體拖到屋簷下避雨的地方:“打掃完戰場再說。”

  李思明搖了搖頭進入木屋從鬼子的屍體上摸出一包煙點上默默的注視著雨中忙碌的幾個人,梁蓉怯怯的看著橫七豎八的鬼子屍體不敢靠前,她不是第一次見死人,但還是沒膽子去死人身上翻東西。

  彈藥耗盡的幾個人都換上了三八大蓋,這些鬼子身上的彈藥充足,每個人至少能分攤到一百多發子彈,對於三八大蓋這種低射速步槍來說足夠應付絕大多數的戰鬥消耗,除此之外他們還繳獲了一挺九六式輕機槍和足夠的相應彈藥,還有大量的手雷、一個擲彈筒,一支王八盒子和足夠他們消耗三天的食品,雖然付出了一個人的性命,但總算也是戰果頗豐。

  “軒逸,快來看看。”馬忠在坍塌的木屋裡招呼正在往身上掛手雷的司軒逸。

  這個房間裡都是受傷的RB鬼子,司軒逸兩枚手雷將房子炸塌了大半,馬忠鑽進去之後發現其有幾個還沒死,他倒也不客氣,拔出刺刀一個個把這些鬼子給挑了,別看他是夥夫,殺鬼子他從沒猶豫過,那動作就想在殺豬宰羊,對他這種遠征軍的夥夫來說,雖然因為身份的原因殺人的機會不多,但也不至於殺人的時候下不去手,雖然他缺乏衝鋒陷陣的勇氣, 但卻不缺乏一顆敢於殺人的心,隻是讓他意外的是其中有一個不是個鬼子,於是他停下手去叫司軒逸。

  這人也是個傷員,頭上纏滿繃帶,只露出鼻孔和一張嘴,左腿和右臂全都纏滿了繃帶,從他露在外面的棕色頭髮中能看出他是個外國人,幸運的是因為他躺在房子的另一側,所以司軒逸的兩顆手雷沒有傷到他。

  在緬甸戰場上到處都是外國人,美英的軍隊在這裡作戰,被日軍俘虜也不是什麽新鮮事,隻是司軒逸有點奇怪,這家夥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裡,和RB的傷兵混在一起。

  “如果不是他的頭髮我差點把當鬼子挑了。”馬忠晃著手裡的還有血跡的刺刀說。

  司軒逸沒理他,而是看著正在檢查的梁蓉。

  “還有一口氣,不過能堅持多久就不好說了。”梁蓉摸了摸他的胸口又做了一些基本的檢查說道。

  “Sir,Sir!”司軒逸嘗試著和他溝通,在在蘭姆伽營地受訓時他學到了一些基本的英語知識,可以和美軍的教官進行一些日常的溝通。

  “嗯……”老外發出一聲低吟。

  “Sir,Sir!”司軒逸繼續呼喚。

  “是誰?”對方用沙啞的嗓音問道,說的是英語,而且是司軒逸熟悉的美式英語。

  “你又是誰?”司軒逸用英語問道。

  “怎麽這麽黑?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老外用還能動的一隻手在臉上亂抓。

  “冷靜,冷靜。”司軒逸趕緊按住他的手,可是已經晚了,繃帶被撕開,露出一隻血紅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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