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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奪寶奇兵》第一百三十七章:設計逃亡(二)
小璐走之後一下子就靜靜了許多,司軒逸甚至有些不適應這種缺了小璐的生活,平心而論這丫頭照顧人確實有一套,絕對的無微不至。

不過小璐的離開也確實讓司軒逸松了一口氣,少了一樣後顧之憂他也可以放手一搏,雖然現在的身體狀態很弱,但卻也做一些不劇烈的運動,他叫林峰給他準備了兩把槍,一長一短,全都上膛放在身邊,以備不時之需,現在外面局勢緊張,中統的大肆搜捕仍在繼續,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一旦這裡被發現,他都準備拚個魚死網破。

這幾天一直在下雨,陰雨連綿的日子讓人好不心煩,中統的行動去並沒有因為降雨而有所收斂,就在司軒逸藏身地點兩條街外的一個鋪面裡韓寶華正坐在中堂看著外面陰雨連綿的天聽著手下人的匯報,屋裡站滿了人,有他的手下,也有臨時調過來的其他地方的特。

“必須盡快了,至少要確定一個大體的范圍,不能這麽盲目的亂找。”韓寶華說,“現在上面要過問這件事,攤子鬧的太大了,他們要一個交代,不能不了了之,所以辛苦諸位兄弟了。”

“我們大概確定了這個范圍,應該在前後五條街之內。”有人報告的,“發現他幾次來過這個地方,我們也做過調查,這一帶之前他基本上不來,沒有熟人,也沒有常去的店鋪,更不在他回家的必經之路上,而且來這裡的時候非常謹慎,我們的數次跟蹤全都以失敗告終。”

“行為確實反常,上次出現是什麽時候?”韓寶華問,

手下回答道:“昨天,但與之前相比,間隔較長。”

韓寶華點了點頭:“可能是他察覺到我們對他的監視變得謹慎了,人肯定還在城裡,把這一帶列為重點,但是要在保證全城封鎖的前提下,能調動的人手還有多少?”

“大概50人左右,如果臨時抽調陸續還能趕過來一些,但可能會影響到全局,無法保證其他地點的既然是預防手,可能造成防守漏洞,給對方可乘之機;說實話這次我們投入的人力太多,駐軍那邊協調又很麻煩,所以……”手下說。

“嗯……”韓寶華點了點頭,“先把重點街道封鎖起來,人數太少了,不可能對這麽大的范圍進行地毯式搜查,這裡的很多地方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人物的私宅,不能隨便兒闖,先把這些地點都勾掉,剩下的進行先一步搜查,如果沒有發現再考慮這些地方,以目前的人手來看需要多久才能完成這片區域的盤查與搜索?”

“這片區域太大了,建築凌亂街道眾多,人員結構複雜,想完成搜索,如果在一切順利的前提下,也需要大概三到五天時間,如果想不打草驚蛇的暗中進行,恐怕需要更久。”手下人說道。

“只要我們進入這片去,對方肯定會有所察覺,暗中搜查也不是辦法,早晚會被發現的,倒不如把動靜鬧大點,把他們逼出來。”韓寶華思索著說。

“敲山震虎?您這招確實高明。”手下人阿諛說道。

“這只是個想法,還要慎重考慮,別光顧著拍馬屁。”韓寶華冷笑,“如果不是你們這邊廢物我也不至於被派到第一線來受苦。”

其實他對這些人的表現相當的不滿。

韓寶花搖了搖頭對在場的人都頗為不屑地,一直以來他對自己被停職都抱有怨氣,自從老婆孩子被放回來之後他突然發現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似乎沒什麽意義,最大的收獲就是司軒逸的那份口供,但代價也是巨大的,差點兒要了自己老婆孩子的性命,其實他和司軒逸沒有任何的私人恩怨,

爭個你死我活只是兩派鬥爭的延續,自己為了把司軒逸拉下馬做了太多的事情,可以肯定的說,他的目的達到了,現在他手裡攥著司軒逸的供詞基本上做到了讓司軒逸再也無法回去只能亡命天涯,現在就差把司軒逸緝拿歸案了,其實不管能否抓到人,司軒逸都已經再無翻身之日。雖然在經歷了各種風波之後,取得了這麽大的成績,但韓寶華卻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似乎這些已經變得索然無味,司軒逸對一句話始終在他的腦海中翻來覆去的揮之不去,“不去抗戰殺敵,整天勾心鬥角爭權奪利就是不務正業。”

拋開彼此對立的身份,其實韓寶華很佩服司軒逸的報國之心和工作態度,雖然想置身權力之爭之外這種想法非常的愚蠢,但也從側面證明了司軒逸對黑暗官場的厭惡和一心報國的理念,說實話,曾幾何時韓寶華也有著類似的想法,可是在這個大染缸裡又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到堅持理想而不沉淪其中呢?至少自己沒做到,而且還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自己當初那份激進的報國之心究竟什麽時候所剩無幾了?韓寶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曾幾何時他也是一個單純的熱血青年,可現在他就發現自己居然已經變成了一個陰險狡詐,隻對自己人下手的特務頭子,哎……他現在想來真的有愧於當年的理想和抱負,可是現在像這些似乎已經沒什麽意義了,在這個圈子裡想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

其實韓寶華對於繼續領導這次搜捕行動並沒有什麽信心,準確的說應該是沒什麽積極性,對於上面把他關了禁閉又因為工作需要把他放出來這一點他一直都懷著滿心的怨氣,所以他根本就沒有進入工作狀態,完全是一副不得不為的樣子,也就更談不上什麽積極性了。

不過韓寶華還是進行了一系列必要的部署和安排,有沒有積極性,這活兒也得乾。

前兩天韓寶華回來的時候上面對他提出限期抓人的要求,並且已經派出了人手監視司軒逸的手下,近期發現李思明在這裡出沒引起了上層的懷疑,按理說李思明沒有任何理由到這個地方來,所以上面先想到的就是司軒逸可能躲藏在這附近,於是對這一帶進行重點布控,也就是之前林峰見到的有特務在附近活動,昨天李思明的再次出現更加肯定了上層的這種判斷,於是繼續加強這一帶的搜查與監視,並且將韓寶華調過來督辦這項工作。

這一帶是全城的居住密集區,地勢高低起伏錯落交疊,街道縱橫交錯環境相當複雜,想要完成對這片區域的搜索需要大量的人手和較長的時間,更加難對付的是這一帶有很多達官顯貴商賈巨富的房產,很多房產都在軍政高層名下,有些地方根本連碰都不能碰,就更別提搜查了,所以想要清查這個地方的難度可想而知,但這卻是他們目前掌握的唯一與司軒逸有關系的線索,絕不能就此輕易放棄。

當天晚上,林峰回來的時候就察覺了這附近的情況不對勁兒,特務又多了很多,而且所處位置已經開始向裡活動,似乎正在慢慢的向前推進,他借著黑暗的掩護穿房越脊避開這些特務,在回到落腳點之前的爬上了附近最高的一棟二層樓,蹲在樓頂猶如雕塑一樣一動不動,透過密集的雨簾他仔細觀察著腳下這片建築群落中的動靜,街上偶爾有人經過,路邊攤因為下雨也大多都沒有出來,店鋪裡還閃爍著燈光,進出的人很少,時間不早了,已經有些店鋪開始打烊,一些特務正在街上慢慢地行走,似乎是在尋找可疑的行人,又像是在注意街邊有問題的門臉兒,總之,這一代並不安生。

仔細觀察之後林峰從樓上下來,小心翼翼的跟著兩個匆匆而過的特務,在黑暗中幾乎沒人能察覺到他的存在,雖然兩個特務騎著自行車,但並沒能把他甩下,穿街過巷之後沒多久就到了韓寶華的臨時指揮部。

正堂裡擺著一張大圓桌上面滿是菜肴,韓寶華獨自一個人坐在那兒自斟自飲,旁邊站著幾個特務,林峰跟著的那兩個人一邊甩的身上的雨水一邊往裡走。

韓寶華看了兩人一眼隨手倒了兩杯酒:“驅驅寒。”

兩個人對望了一眼,稱謝之後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端起酒一飲而盡,然後又規矩的放下,自始至終都沒敢落座。

“情況怎麽樣?”韓寶華一邊吃著菜一邊問。

“已經查清了,陳大麻子確實弄過一批盤尼西林,而且是高價出售的,為此李思明曾經和他打過招呼,我們的人已經去找陳大麻子了,相信他很快就會交代藥物的去向。”一個人擦了擦臉上的雨水說。

“這事兒又和李思明扯上關系……”韓寶華喝了口酒,“這個人究竟知道多少?”

“他很可能知道司軒逸的去向,如果把他抓起來審一審的話,應該會有所收獲。”一個手下說。

“我們闖的禍還小嗎,上面對我們之前的行為相當的不滿,現在所做的一切基本上都是在幫我們收拾爛攤子,如果我們再對李思明下手那真的要鬧的沒法收場了,雖然我們已經取得了階段性勝利,但畢竟還是讓司軒逸跑了,這讓我們上面跟軍統對峙的時候說話都不夠硬氣,軍統已經完全把這些事情都推到了司軒逸身上,同時要求我們盡快把這一案件交接過去,由他們作為家務事處理,說實話,我們拖不了幾天了,必須全力追查司軒逸的下落,沒時間節外生枝去搞其他事情,就算我們抓了李思明誰能保證他會招供?萬一他也和司軒逸一樣是一個死硬分子我們豈不是白費力氣?再者說這麽大的風險誰敢去冒?上面絕對不會同意這麽乾。”

“我們正從駐軍協調人手過來幫忙,估計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如果能弄到足夠的人手,就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一代翻個遍,司軒逸就算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藏在那些要員的宅子裡,他的所作所為已經讓所有人對他唯恐避之不及了,沒人敢匿藏一個通共要犯。”

韓寶華點了點頭:“盡快去安排,盡快落實,上面不希望拖得太久。”

“是!我們這就去。”兩個人立即轉身出去推著車隱沒在夜雨之中。

韓寶華看著外面的雨,繼續喝著酒,片刻之後他又說道:“命令二處去查一下陳大麻子最近的動向和他交易的下線,先不要抓他,以防打草驚蛇。”

“是!”立即有人去辦。

韓寶華晃了晃酒壺,不知不覺間半斤酒已經見底了,有人馬上送來一壺,並幫他斟滿。

韓寶華點上一支煙:“地圖。”

有人趕緊送上來城區地圖,韓寶花抽著煙,看著那張地圖很長時間都不說話。

林峰見再聊下去也沒什麽意義,就悄悄的退走,中堂裡長久的寂靜,韓寶華盯著地圖看了半天之後在上面畫了幾個圈,其中一個正是以現在他這個位置為中心的大片區,他在圈定的范圍內又進行了一番勾勾畫畫,最終剩下的幾個並不算大,但非常零落的小區,直到這時他才松了口氣。

“這是要重點搜索的區域嗎?”手下人沒看太明白,不知道剩下的那些空白的地方是幹什麽用的。

“這些地方其實沒什麽價值,剩下的那些才是最值得懷疑的地方。”韓寶華又喝了一口酒,“人怎麽還沒到?”

“早就來了,一直在外面候著。”手下人說。

“叫他進來。”韓寶華放下酒杯。

很快,一個穿著雨衣的人就急匆匆的銅板面走了進來,看得出他在外面站的時間不短了,褲管上已經濺滿了水,鞋子完全濕透。

“坐……”韓寶華招了招手指著一邊的位子說。

那個人猶豫了一下脫下自己的雨衣丟在一邊,露出一張蒼白又年輕的臉,那臉白的近乎病態,一點兒血色都沒有,如果林峰再晚一點走,肯定會看到這已經有段時間沒見的人,沒錯,這個人就是消失了很久的方遠山。

方遠山看著桌上的酒食舔了舔嘴唇:“要我幹什麽您盡管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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