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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奪寶奇兵》第一百五十一章:遭遇蟲災(三)
鬼子的出現太過突然了,簡直讓他們始料未及,這些家夥是怎麽突然從離他們如此之近的地方冒出來的?在穿越象塚之後一直以來他們都以為鬼子離自己還遠,起碼有一兩個小時的路程,可現在卻發現不是那麽回事。

 其實他們離開象塚從離開一線天之後到現在進度並不快,除了體力的原因之外今天的兩次不一樣的遭遇耗費了他們大量的時間,巨蚊的攻擊和這些蟲子幾乎將他們困住,他們不得不困守篝火考慮對策,光是弄明白萬年油的作用就用了近三個小時,再加上剛才為了對付這些蟲子他們也被困住了較長時間,所以在不知不覺間鬼子已經跟了上來他們卻渾然不知,如果不是這些蟲子他們可能直接被鬼子追上。

 雖然在霧氣的遮擋執行他們看不清到底來了多少鬼子,但從槍聲上不難聽出鬼子的數量還不少,這讓他們很害怕,本來就i怕鬼子,還突然冒出這麽多,他們有逃不了怎麽能不害怕?很快很多鬼子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裡,其實這麽說不準確,因為距離稍遠他們也就那些飄渺的煙霧中晃動的身影,還算不上真正看到了那些鬼子。

 司軒逸他們蹲在草甸上盯著那個方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原本他們的打算是盡快離開,躲開這些鬼子,樹大林深再加上煙霧繚繞,只要不被發現還是很容易逃走的,可他們沒想到的是鬼子的速度來的比預計的要快得多,根本不給他們躲進林子的機會,他們算是被困子在這沼澤裡了,眼見著這些鬼子狂狂奔著向這邊跑過來,他們也沒機會繼續往沼澤深處跑了。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馬忠已經徹底慌了神,如果不是在沼澤裡他早掉頭就跑了。

 “走是來不及了。”李思明說。

 “實在不行就拚。”司軒逸發著狠說。

 “下去。”羅德一把將馬忠推下了草甸。

 “我……”馬忠一點準備都沒有,灌了一嘴的泥湯。

 幾個人先後下到沼澤裡,泥水很深,羅德站在裡面勉強能露出口鼻,其他人就尷尬了,除了羅德之外李思明最高,但也之能勉強露出眼睛,司軒逸和他差不多,踮著腳能看見外面的情況,馬忠只有頭髮能露在外面,梁蓉完全不見了,在泥漿裡不比水裡,很難浮起來,兩人怎麽撲騰都沒法把頭露出來,如果不羅德拖了一把估計他們很快就得被嗆死,羅德拔了幾根草棍分給其他人,這東西有效的幫助他們保持呼吸。

 馬忠劇烈的咳嗽著,羅德堵住他的嘴:“不想死就保持安靜。”

 馬忠聽不懂羅德在說什麽,但他不是白癡,很快就明白羅德的用意,於是捂住自己的嘴巴硬生生的將不停上湧的意憋回去,這可不容易,但他知道現在是生死攸關的時候,想要活命就必須安靜。

 下到泥漿裡之後他們很快摸到那個大草甸是長在一塊大石頭上面的,怪不得他們在上面沒有陷下去,羅德叫他們揪著草根將頭扎進草甸邊上的草叢下面躲起來。

 泥漿裡不知道有什麽東西,不停的撞在他們的身上,和在水裡遇到魚群的感覺差不多,只是他們都相信在這種滿是腥臭汙泥的沼澤裡是不可能有魚群存在的,所以他們也搞不清那到底是什麽東西,不過他們都祈禱那東西沒威脅,現在他們除了求老天保佑之外什麽也做不了。

 時間太過倉促,還沒等他們藏好大群的鬼子就衝了過來,這些鬼子正被那些蟲子圍攻,不過鬼子們還算是沒亂了陣腳,在明確分工之下百式衝鋒槍和二式衝鋒槍的掃射對那些蟲子有著相當大的殺傷力,再加上二式步槍和三八式、九九式步槍的配合那些蟲子還真佔不到多大的便宜,只是這些鬼子並沒有用火,更沒有萬年油,所以蟲子的攻擊有點無所顧忌,成群結隊的蜂擁而至,雖然大量的蟲子被打死,但仍然有更多不畏生死的前仆後繼的湧上來。

 鬼子們交替掩護著向這邊撤退,他們的注意力全都在那些蟲子身上,根本沒注意稍遠一點的沼澤裡那片草甸旁邊有一個泥糊糊的東西正慢慢的隱沒到草叢的下面,那是羅德的腦袋。

 透過草叢的縫隙他們能清晰的看到狂奔過來的鬼子,有的甚至因為沒有注意到沼澤的邊緣而直接掉進泥漿裡,就在離他們不到十米的地方,實在是太近了,梁蓉慢慢的把手插進懷裡握住那枚美製手雷,拇指已經插進了保險環,她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作為女人他知道落在鬼子手裡意味著什麽。

 雖然鬼子的火力強悍,但損失比司軒逸他們預想的要大得多,二十幾個鬼子裡有七八個傷兵,不知道是不被這些蟲子刺傷的,其中有幾個仍然帶傷堅持戰鬥,現在他們終於明白了萬年油和他們的火把攻勢在對付這些蟲子方面還是非常有效的,這一點從鬼子擁有如此密集的火力卻還出現這麽多傷員這一點上就體現的淋漓盡致,誰知道這些鬼子在遭遇蟲襲之後到現在損失了多少人。

 鬼子陸續退到沼澤邊停了下來,始終有部分鬼子的槍口保持對著那些蟲子進行持續不間斷的掃射,很快地上蓋滿了一層的蟲屍,幾名鬼子點燃了一些燃料引火,沒多久就在鬼子和那些蟲子之間燒出了一道火牆,至此鬼子們才得以喘息,大群的蟲子在火牆另一邊亂竄就是不敢靠近,一些聰明的蟲子爬上樹,從樹冠上跨越火牆繼續往這邊衝,但數量少得可憐,對鬼子已經完全構不成威脅。

 在混亂的人群中司軒逸他們很意外的看到了渾身是血的阿貴,誰也沒想到他還活著,更沒想到他落在了鬼子手裡,這讓司軒逸他們真是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不知道是該高興他活著還是替他的處境擔憂?應該說兩者都有。

 阿貴的臉色很難看,額一角的一條傷口足有辦個巴掌長,一半已經凝固了,一半還在流血,阿貴走路不快,完全是依靠兩個鬼子拖著前進,幾次摔倒都是被連踢帶打的拉起來,在這些鬼子面前他好像連畜生都不如。

 從人群裡走出來的川口正雄很鎮定,完全不同於那些鬼子士兵,他從容的收起已經不知道砍死多少蟲子的揮刀跳上了沼澤邊的一塊草甸,然後又挪了兩次竟然到了司軒逸他們藏身的這塊,跟在他身後的是背著狙擊步槍的宮本,兩人站在草甸上一言不發的看著剩下的鬼子們在清理那些跨越火牆蟲子。

 “清點人數。”川口低聲命令道。

 “三個沒跟上,六名傷員,四個新增的輕傷,兩個重傷的還在昏迷,狀態糟糕,其他人大礙。”有人立即向他報告。

 “都退到沼澤裡,先避開那些蟲子再說。”川口看著沼澤上空露出的陰雲,“短暫休整,盡快處理傷員,檢查彈藥,必須盡快離開。”

 “他們可能就在這一帶,只可惜到沼澤之後痕跡消失了。”宮本指著不遠處的那些灰燼說,“肯定是那些支那人,雖然我們在遭蟲襲後失去了線索,但現在看來我們的方向是正確的,那些人可能也有著和我們類似的遭遇,他們很可能進沼澤裡面去了。”

 “進入沼澤?不大可能,那太危險了,他們不會那麽傻,我覺得他們沒進去。”川口搖了搖頭看向另一邊,“可能會沿著沼澤的邊緣走,只要避開這些蟲子就即可,沒必要自尋死路。”

 “如果不是這些該死的蟲子我們早該追上那些人了。”宮本說。

 “他們跑不掉。”川口很沉穩地說。

 正說著有人報告剛在戰鬥中受傷的四個士兵突然開始抽搐,其實不用報告他們也看見了,就在不遠處的一塊草甸上,幾個傷兵正在不停的扭動是,臉色極其難看,有鬼子試圖按住他們,但都失敗了。

 “中毒的症狀。”宮本說。

 “我們缺乏必要的解毒藥品。”川口已經明白了將要發生什麽,但他只是看著幾個傷兵,其他人對此也束手無策,果然幾個傷兵沒多久就七竅流血而死,面呈紫黑色,表情猙獰甚是駭人,顯然毒性及其猛烈。

 “在找到那些人之前我們需要更多的人手。”宮本說。

 “人夠了,我需要的是藥品和彈藥,今天的彈藥消耗巨大,預計兩天內需要一次補充,這片叢林太危險了,沒有彈藥活不下去。”川口看著沼澤深處說。

 “俘虜的支那人懂得如何使用這裡的草藥,懂得怎麽能更快的找到那些人,但他卻不合作,帶著麻煩,我看還是把他殺了。”宮本惡狠狠地說。

 “他還有用。”川口不緊不慢地說,“先留著;準備出發。”

 就在這時被看管的阿貴突然撞開身邊的鬼子一頭扎進了沼澤裡,事發突然旁邊的鬼子根本就沒反應過來直接跟著掉了下去。

 “混蛋,抓回來。”宮本對著那邊大喊,不用他喊已經有幾個鬼子跳進沼澤撲向阿貴。

 阿貴的雙手都被困在背後,想逃是不可能的,其實他跳進沼澤隻圖一死,並不是為了逃走,他很清楚根本就跑不掉,不提這些鬼子,以他身上的傷勢在這片林子裡根本堅持不了多久,不如死了痛快,他早就已經絕望了,死了就不用再被這些鬼子折磨,那對他來說是一種不錯的解脫。

 捆住雙手的阿貴落到沼澤裡之後就直接往下沉,這是不受控制的下沉,後面的鬼子撲上來抓住了他的衣服往上拉,他本就沒力氣掙脫,但他還是連踢帶撞的用力掙扎著,混亂中鬼子的鼻梁骨被他撞斷,但最終他還是拖上了草甸,阿貴和那幾名鬼子的身上都爬滿了水蛭,密密麻麻的足有幾十隻,阿貴身上的衣服早就破了,所以他身上的水蛭最多,密密麻麻的看得人一陣惡心。

 等待阿貴的是一頓毒打,七八個鬼子圍著他連踢帶踹,密集的槍托砸在他的頭上、背上。

 司軒逸他們將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近在咫尺的暴行讓他們憤怒,但卻毫無辦法,他們不可能從這些鬼子手裡把阿貴救出來,剛才宮本和川口的對話他們都聽得清清楚楚,兩個鬼子軍官提到了太多有價值的信息,而這些內容對司軒逸他們有著巨大的幫助,可出於語言不通的原因他們根本就聽不懂,一次男的的能了解鬼子行動計劃的機會就這麽白白浪費了。

 阿貴被打得頭破血流,他在狹窄的草甸上不停的翻滾,一陣陣的眩暈讓他幾乎昏厥,肚子裡一陣陣鑽心的疼,胸口如同被捅了一刀一樣疼得他喘不上氣,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之前斷裂的肋骨很可能已經在這次毆打之下插傷了內髒,在戰場上他曾親眼見過一個老兵被炸飛的石頭砸斷肋骨,當時只是以為傷得不重,在沒有外傷的情況下醫療兵並沒有檢查出到底是怎麽回事,畢竟在戰場上比他傷勢更嚴重的人多的是,所以並沒有得到重視,在劇烈運動之後斷裂的肋骨移位,硬生生的從後背穿了出來,出事前老兵一直說有把刀不停的在裡面戳自己,而現在阿貴終於體會到了那種感覺。

 “住手。”川口不緊不慢的喊道,他可不希望阿貴就這麽被打死,這人還有用。

 幾個鬼子立即停手,阿貴半個腦袋耷拉著草甸的邊緣氣若遊絲,鮮血從的他的鼻子和嘴裡流出來落入沼澤的泥漿裡,他兩眼迷離,仿佛隨時都會離開這個世界,李思明就在離他不到一米遠的那從野草的下面,雖然近在咫尺,但他去什麽都做不了,只能看著他的眼睛漸漸的失去神采,李思明心裡好像堵了一塊大石頭,他憤怒,他想要咆哮,但理智告訴他就算現在突然跳起來乾掉幾個鬼子又能怎樣?阿貴已經不行了,他們就不了他,反倒會害了自己,他們不想死在其余鬼子手裡,他們逃亡到今天不是為了到這個地方來圖痛快的。

 突然阿貴的眼珠動了一下,轉向了李思明這邊,緊跟著雙眼漸漸清晰起來,他在慢慢的恢復清醒,李思明心裡一抖,阿貴看到自己了,只是不知道他是否能認出自己只露出一小半的並且滿臉泥汙的臉。

 阿貴的眼睛緩緩的轉著,很快他就看到了羅德那雙藍眼睛,梁蓉沾滿泥汙的頭髮……他他終於認出這些人是誰,他的眼中多了幾份神采,甚至有些興奮,他看著李思明張了張嘴最終什麽都沒說出來,

 李思明心裡突然害怕起來,他怕阿貴喊出他的名字,他怕阿貴叫來日本人,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們恐怕會全都死在這。

 其他人也都很緊張,在之前的接觸中他們還不算是很了解阿貴這個邊民的兒子,性情純良,忠厚老實,膽小怕事,略顯懦弱,是個合格的獵人和草藥醫生,是個不錯的隨從,但難堪大用,適合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或者說比較適合按照具體要求做一些事情,別讓他乾一些需要動腦或者需要他做主的事,他會搖擺不定,他會不知所措,現在他們不知道阿貴在被日本人俘虜之後一直沒有出賣他們,只因為他沒有對付這些鬼子的經驗,所以才會泄漏了一些不願意說的秘密,但這並不是出於他的本意。

 所以司軒逸他們的擔心還是可以理解的,這只能說他們不夠了解阿貴,還不夠信任他。

 李思明手裡已經捏了一枚手雷準備隨時和這些鬼子同歸於盡,其他人除了已經開始發抖的馬忠之外也和他有著差不多的打算。

 阿貴怔怔的看著他們,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掉進了泥漿裡, 曾經同生共死的人就在對面,可現在彼此的狀態卻天差地別,自己是個被鬼子打得快死掉的俘虜,而其他人雖然被逼的躲在沼澤裡,但起碼他們還有自己此生再也不可能擁有的自由,這就是人生的差別,他們已經不屬於同一個世界。

 阿貴眼前一黑,一口血噴出去,緊跟著又是一口,鮮血很快和深色的泥漿混在一起消失不見,吐了幾口之後他咳嗽了幾聲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李思明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幾乎是用難以察覺的聲音說了一句:“我不會說。”

 李思明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不能說什麽也不知道該說什麽,看阿貴的狀態是活不了多久了,他的內傷非常重。

 川口已經下達了出發的命令,阿貴被扯了起來,就在這時阿貴突然喊了以一句:“我要喝水。”

 唯一能聽懂的宮本沒有理他,他已經當這個俘虜是死人,如果不是川口他早把這個人宰了。

 “我願意合作,你們想知道什麽我都可以說,但我有個條件……”阿貴又說了一句,這話倒是引起來宮本的注意,也把司軒逸他們嚇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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