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二人聯手又當如何,哈哈哈哈!一起來吧!”呂布絲毫不在意馬、龐德二人,再其眼裡,二人充其量能算作是對手罷了。
聞言,馬、龐德二人對視一眼,深知呂布狂妄是有資本的,論單打獨鬥,二人都不會是呂布的對手,於是便對視一眼,而後向呂布攻去。
“來得好!本將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哈哈哈!”兩人齊攻,呂布的眼中居然顯露出濃濃的戰意,大喝一聲的同時揮舞著方天畫戟迎上。
三人三馬瞬間混戰在一起,起初馬、龐德二人還打的有模有樣,隨著時間的推移,熱身後的呂布開始主動進攻了,各種招式層出不窮,打的二人毫無還手之力。
“噹!”一聲巨響過後,馬雙手乏力,鐵槍都有些握不住了。
“撤!”龐德用盡全力的一刀,奮力蕩開了呂布的方天畫戟,然後護著馬調轉馬頭,向後方的軍陣而去。
“小娃娃別跑!”呂布大喝一聲單騎追擊而去,在他眼裡,對面的馬家騎兵根本不值一提。
“騎兵衝陣!”呂布的身後,張遼擔憂呂布的安危,立刻下令並州騎兵全軍出擊。萬余並州狼騎策馬揮鞭,朝著馬家軍衝鋒而去。
“呂布!”僥幸逃回回到陣中的馬,見龐德受重傷,且並州騎兵衝鋒而至,出一絲冷笑。
“投射!”其實早在馬等人調轉馬頭的時候,馬騰已經下令全軍出擊了,他可不想自己的愛子和愛將折損道這裡。就在兩軍快要碰撞的時候,早已準備好的馬騰立刻下令道。
緊接著無數的短槍,飛向了正在衝陣的並州騎兵,瞬間衝鋒在前的並州騎兵倒下一片,無論人馬,只要被投槍射中,紛紛倒地。
就這短暫的一瞬間,並州軍的度和陣型受到了衝擊,而馬騰指揮的騎兵借著機會衝鋒而至,兩支大漢的精銳騎兵就此相遇,大戰一觸即!
兩軍交鋒,並沒有出現一邊倒的局面,而是勢均力敵,兩者均是精銳騎兵,戰力上並州騎兵略勝一籌,馬家騎兵則是人數佔優!
三萬騎兵混戰於長安城下,誰也奈何不了誰,見此情況,馬騰主動的地下令鳴金收兵,此來長安損失不少,這三萬人馬不能再有太大的損失了。
一方鳴金,另一方的呂布出人意料的沒有追擊,這倒是讓馬騰有些詫異,這讓已經做好壯士斷腕的馬騰偷笑了好一陣。
馬家軍退入長安,而呂布亦是退兵十裡,安營扎寨!
“那呂布果然名不虛傳,吾與令明二人戰之都奈何不了!”馬垂頭喪氣地說道。
“吾兒不必如此,那呂布畢竟成名已久,此時正值壯年,而汝尚年幼,待到了呂布這般年紀,定當比呂布勇猛!”馬騰笑著寬慰著自己的兒子。
“令明因吾而重傷,呂布實難戰勝!為之乃何?”馬皺著眉頭歎氣的說道。
“吾兒勿憂,呂布乃一匹夫,待為父思索一番,用計破之!”馬騰縷著胡須道。
長安城東十裡處的並州大營中,呂布、張遼眾將齊聚在中軍大帳之中。
“今日打得過癮,馬騰的騎兵不同凡響。哈哈哈!”呂布哈哈大笑道。
“那馬騰的騎兵倒也厲害,竟然能跟並州騎兵戰得不相上下,若不是兵馬多於吾等,今日必能破之!”一旁的張遼沉思了一會說道。
“恩,馬小兒,有兩下,還有那個龐德,亦算是名猛將,遼自愧不如!”張遼再次開口說道。
“哈哈哈,文遠莫要長了他人志氣,明日本將便率軍破之!”呂布顯然是想與西涼軍決一死戰,不過這也要看馬騰樂不樂意。
“溫侯不必心急,
明日某便讓這馬家軍不攻自破!”張遼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哦?文遠計將安出?”呂布頓時提起了興趣,這張遼不僅武藝不俗,頭腦亦是靈活,這就是為何呂布給他指揮權的原因。
“嘿嘿,遼得知馬騰大軍中,羌人佔據不少,吾等.......”前半句周圍的人還能聽的清楚,而後半句張遼則是貼著呂布耳語了一番。
“哈哈哈!妙!妙!妙!”呂布一邊聽著,一邊拍腿稱讚。
語畢之後的張遼,立刻開始奮筆疾書。呂布上前一看,現所寫內容全是一些家長裡短的問候話語,但是唯一跟平時書信不同的便是,此書信中,多處有著勾抹的痕跡,似乎是有什麽不想讓外人得知一般。
“這…文遠…?”呂布看的滿腦子都是問號。
“溫候放心,此計乃是當初跟賈文和所學!”張遼微微一笑,旋即又有些失落。
一直以來,張遼都試圖幫助呂布招攬賈詡, 但賈詡滑得跟泥鰍似的,最終還不知去向。
張遼學的這一計,正是歷史上離間馬、韓遂的計謀,誰曾想到,這一計還是用在了馬的身上!
“賈詡?”呂布有些不明白,賈詡這人他倒是見過,隻覺得其人陰險狡詐,善於自保罷了。
“溫候,今夜將這封信送給長安城中的羌族領,且一定要讓馬知曉!接下來咱們便坐山觀虎鬥了!”張遼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的錦帛,放進一個錦囊之中。
“計謀若成,文遠當居功!”呂布雖然不解,但他還是信任張遼的。
“明日溫候叫陣,要如此……如此……”張遼再次在呂布耳邊輕聲說著。
“哈哈哈,好,明日攻破長安!”呂布豪邁的說道。
“文遠,立刻安排機靈點的人送信!”頓了頓,呂布吩咐道。
“諾!”
當天夜裡,也不知道並州軍用什麽方法,總之長安城內的羌人領接到了一封秘密信件,信竟然還是以溫候呂布的名義送到的,不過羌人領不知道的是,馬很快便得知了此事。
羌人領哪裡知道這是計謀,對於呂布的威望,他們還是有些畏懼的。拆開信件,現竟然是普通的問候罷了,並沒有在意,便將此信隨手扔在了一旁,便去飲酒作樂了。
約莫半個時辰,此信輾轉來到馬父子手裡,顯然馬父子對羌人還是信不過的。
“父親,羌人欲反叛?”看完書信的馬立刻得出了結論。
不過正在看信的馬騰並沒有開口,而是皺著眉頭翻來覆去的尋找著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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