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放火?哎,還真是有些歷史的字眼,他現在都快都市的溫柔鄉融化了,嘴裡卻苦澀說道:“開玩笑的,嘿嘿,不過也不用到嚇尿那種猥瑣地步吧……”
“對了,我讓你那個小妹妹幫我充點的手機,能給我送回來嗎?我有些急事要給外面打電話。”林臻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臨近中午時分了,按理陸風雲等人應該有消息了,他想打電話給李淑婷了解一下情況,至少也不用心掛掛的。
“什麽手機?我不知道啊……”秦月妃皺了皺眉,一臉認真看著林臻說道。
林臻皺了皺眉,原本想要坐下頓時著急站了起來,說道:“秦小姐,秦姑娘,你不要這麽捉弄我,沒這個必要,我既然都勉強暫時稍微答應先聽聽看了,至少沒有一口拒絕你的要求啊,你不要用這些手段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是吧……”
“怎麽?那個電話很重要,還是擔心外面某個女人著急?”秦月妃反問說道,而且語氣裡充滿了威脅和冷嘲的味道。
他頓時閉嘴,咧嘴一笑說道:“怎麽會呢,我這樣的人品還能有什麽女人呢。”
是的,剛才險境裡逃竄出來,又掉入了另一個大坑裡,看情形似乎這個坑還真不淺,現在都還沒有看到坑底在哪裡。
這種人品,還真沒誰了吧!
他覺得,最近不知道做了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以致於人品都變成了負值。
“你老實說的話,我指不定還去找人幫你問問,現在你這麽不老實的話,那就免了。”秦月妃哼道。
林臻氣呼呼說道:“喂,這樣就沒意思了啊,我現在已經被你們限制了自由,難道連我外面的兄弟都不讓聯系了嗎?你們這樣做很不人道的知道嗎?會沒有朋友的知道嗎?”
“不管怎麽說,等你答應了我父親的要求,配合我解決了我的問題,別說是手機,外面的兄弟啊,女人啊,我都可以答應送過來給你。”
“你……”林臻有些氣悶了,心思著要不要暴力解決這個漂亮美麗高貴的女人。
著實難以下手啊……換了道士那家夥,恐怕早已經撂倒了秦月妃。
哎,要是現在道士那貨在這裡就好了,可惜,都不知道那廝現在在哪個女人的肚皮上流口水。
那可是一個愛女人卻不憐惜女人的混蛋。
就在此時,門外面響起了幾個人說話的聲音,跟著出現在林臻的眼前,是那個中年大叔,秦月妃的爹,他身邊還跟隨著兩個年輕男子和一個中年男子。
“秦姑娘,好久沒見了,聽秦伯父說你前兩天回來了,我知道後就趕緊過來看你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子,長得俊秀,皮膚白皙得有些古怪,戴個假發,隆個胸像個女孩子都有人信,而且還是一個美女。
秦月妃看見那人,臉上的笑容頓時斂去,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連林臻都能夠感受到此刻她散發出來的寒意,這就是傳說中的沒臉色看嗎?
林臻心裡卻有些舒服,至少從這方面,他就比對面那個年輕人多了股優越感,開玩笑,剛才這美女還對她有說有笑,甚至一副可憐兮兮求助的嬌人模樣,可愛至極。
“現在看過了,你可以回去了……”秦月妃不單沒有好臉色,連好話語都欠奉,一副拒人千裡之外的態度。
“妃兒,放肆,你這是什麽態度?趕緊給子清道歉……”秦父怒道。
那個年輕人尷尬笑了笑,說道:“秦伯父,沒關系,可能秦姑娘對我有些誤會,
只要真的了解我後,相信就不會這樣的了。” 一副病怏怏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個男人。秦月妃低哼一聲,不過更像是自言自語,反倒只有林臻聽得到。
“對了,這位年輕人怎麽有些陌生,之前一直沒有見過的。”秦父旁邊站著的一個中年男子打量著林臻,問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秦月妃一直站在林臻的身邊,招惹得那兩個年輕人看著林臻充滿了警惕。
此時,聽見中年人這麽詢問,那兩個年輕人也好奇的看著他。
秦父冷哼一聲說道:“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待會我還要收拾收拾他。”
“哦,這人得罪了秦伯父,要不要小侄幫你好好教訓一下他,最近小侄的針灸技藝長進了不少,只要小侄在他身上插幾針,保證讓他痛不欲生。”
“尼瑪,老子在你身上射幾顆子彈,一樣能讓你痛不欲生,實在不行,老子扔你幾柄飛刀,看你還那麽囂張……”林臻聽了頓時不悅,冷冷盯著那個白皙年輕人。
“哎,子清,我們司徒家的人,怎麽可以以技壓人,怎麽說也是要以德服人才行,別忘了我們醫者父母心啊。”那個中年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淡淡說道。
這話連秦月妃都有些刺耳,更別說是林臻了,不由冷聲說道:“你可以過來試試。”
“小子,你以為嘴硬就是真男人。”司徒子清冷冷說道。
“當然,比起你這個偽男人,我還是很自信的,長得像個女人,還想娶女人,搞百合請不要連累別人……”
“小子,禍從口出,你以為這裡沒有人收拾得了你嗎?”中年男子眉頭挑了挑,冷然說道。
司徒子清更是對秦漢說道:“秦伯父,這家夥當真不是你秦家的親戚,若是小侄出手教訓他,你不會有意見吧。”
秦漢看了一眼林臻,淡淡說道:“自然沒有意見。”
他很想知道,現在司徒世家的年輕一輩,到底《九轉回魂針》針灸技藝傳承了多少,特別是這個司徒子清,從小就表現出來極強的天賦,據說很可能會成就他父輩,爺輩所不能達到的醫術高峰,聽說還隱藏了身份前往帝都和魔都的幾所醫科大學深造,更是前往了D國和M國深造了三年,所掌握的醫術,已經頗具大家風范。
“爹,林臻是我的朋友,你不許亂來,還有你們,這裡是秦家,不是你們想怎麽樣就能怎麽樣的。”秦月妃頓時變了臉色,冷哼說道。
“妃兒,這人來歷不明,甚至還傷害為父,定然意圖來我秦家有所不軌,我不將他送到縣城的警局裡算是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