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電梯通電了,只是這個時候偷竊的人已經遠遁離開了,喬真俊帶著張思權擠出人群,直接進入了電梯裡。
他們路過林臻的時候,兩人都不善的目光看著他。
林臻嘴角掛起了一絲冷笑,右手從兜裡掏出一枚芯片狀的薄片,彈射在張思權的衣領後,他想看看這兩個家夥如何狼狽為奸了。
張思權毫無所覺,進入電梯裡還冷笑不已。
“哼,倒是想看看你背後有什麽人。”
他帶著李淑賢兩人進入了另一部電梯,很多人迅速湧了進來。
滴滴滴,電話響了。
林臻接通電話,低聲說道:“現在散場了,一會見。”
李淑賢皺了皺眉問道:“誰啊?”
“哦,是一個朋友,沒事。”林臻笑了笑說道。
李淑賢納悶不已,她很好奇這家夥在江南市有什麽朋友。
林臻開車直接送兩人回去,原本想要送納蘭蓉回家的,不過這丫頭竟然要去李淑賢家裡過夜,他也無所謂直接將車開進了上品別墅。
看兩人已經下了車,林臻說道:“我有點事出去轉轉,你們進去吧。”
“這麽晚了還出去幹什麽?”納蘭蓉還想找林臻聊天。
不過李淑賢卻點了點頭說道:“早去早回吧。”
幾分鍾後,林臻開車離開了上品別墅,電話此時響起。
“任務完成,現在過來吧。”太監說道。
“好,我知道了。”
很快,他開車來到了一個偏靜的地方,太監和道士兩人,此時已經控制了張思權和喬真俊兩人。
看來反抗很厲害,被太監兩人揍得皮青臉腫的,原本帥氣的兩個家夥,此時已經一臉的疲憊憔悴。
“是你,我沒有找你,你竟然敢來招惹我,你這是在找死。”
喬真俊突然看見寶馬車上走下來的林臻,這簡直是明目張膽,車都不換,人也不遮掩,張狂,無視。
這種明目張膽,完全是沒有將兩人以及他們的家族背景放在眼裡。
“你死定了。”喬真俊冷冷說道。
林臻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臉上,冷哼道:“你還沒有看清局勢,現在我要收拾你真的分分鍾,你覺得還有性命離開這裡嗎?”
喬真俊瞳孔一縮,一旁的張思權眼神冰冷,死死盯著林臻。
“你是什麽人?想要做什麽?”
張思權相比起喬真俊,要顯得冷靜和深沉多了。
“哼,就算看你們兩個不爽,要教訓一番行不行。”
林臻的話,非常的直白,也非常的任性,連太監和道士兩人都愣了愣神,我的哥啊,你逗他們兩個就行了,為何還要逗我們兩個。
“哼,逗得一時爽,全家火葬場,你若是今晚弄不死我們兩個,遲早有一日我會弄死你們。”
擦,這句話還真是有些雷人,至少林臻嘴角微微拉扯了一下,果然有種,那就活動一下筋骨吧。
林臻一人給他們兩個重重踹了兩腳,頓時殺豬的哀嚎聲響起,這裡人跡稀少,絲毫不懼被人發現。
“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喬真俊無比的憋屈,被人帶到這裡來,二話不說一頓拳打腳踢,打得他現在渾身疼痛,偏偏就是不說出目的是什麽。
“不急,不急,我怕問出來了,你們嘴硬不回答,隻好先折磨一頓,然後才好有對比,待會若是我問了不回答的話,折磨將會翻倍,你放心,你們應該能夠堅持住的,
等我得到了想要的東西,你們就可以回去洗個熱水澡,舒舒服服找個美女嘿咻了。” “那是非常幸福的時光,你們現在可以想象一下,在那舒服軟軟的床上,可以做出你們想要的各種高難度的動作,那滋味……”
林臻描述的越是逼真,對於喬真俊兩人而言,就越是充滿強烈的對比,想象中的舒服美好,與此刻躺在地上,被林臻三人拳打腳踢的鮮明對比,那種全方位的心靈衝擊,足夠攻破他們的神經。
張思權表情已經有些變化,之前的深沉和冷靜,此刻已經消失,繼而出現恐懼和不安。
太監和道士兩人眼神示意了一下,相互散開消失了,他們要在附近戒嚴,免得有人意外走到這邊來。
至於會不會擔心林臻一個人無法應付過來,會被這兩個人逃跑,太監兩人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開玩笑,若是林臻不想人離開,誰能夠從他手底下逃脫。
喬真俊看見太監兩人離開,眼神溜轉,似乎想著壞心思。
林臻嘴角掛起一絲鬼魅的笑容,抬腳重重踩在他的腳裸處,微微用力,喬真俊頓時痛呼起來,臉上大漢淋漓,在深秋天氣依然痛得冒汗,可見這痛楚多麽折磨人。
折磨了十分鍾,林臻也不打算跟他們兩個耗時間,冷冷說道:“誰回答的晚了,我就踩誰,你們可要聽清楚問題了。”
喬真俊和張思權兩人一下子緊張起來,之前張思權還滿臉不屑一顧,一副視死如歸的鐵漢子,此刻已經心靈早已經被林臻攻破,他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期待的眼神看著林臻。
“今晚的主持人是什麽人?”
一個外國人……喬真俊搶先說道。
“外國人,北方來的。”張思權說道。
林臻滿臉歉意說道:“不好意思,他的答案比你的詳細一點。”
話音剛落, 一腳踩在喬真俊的腳裸上,一股撕心裂肺的劇痛,令他四肢微微抽搐了一下。
“現在第二個問題了,請聽題……”林臻此時猶如魔王降臨,審判著眼前兩個驚惶的小生命。
喬真俊也不顧身上的劇痛,全神貫注看著林臻。
林臻望著張思權,冷聲問道:“你來江南市要做什麽?”
“參與酒會。”張思權率先說道。
“來密謀李淑賢的公司研發項目。”喬真俊眼神一冷,說道。
張思權恨不得一巴掌甩在喬真俊的臉上,尼瑪,這種話都能說的出口。
林臻很滿意點了點頭,然後來到張思權身前,一腳踩踏在他的腳裸上,繼而微微轉了幾下,這抽心的痛,特別是骨骼與硬地面的摩擦,鮮血已經流了出來。
“啊……你有種就殺了我,否則你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一樣將你找出來折磨死你。”張思權抽搐著,一直手捂著腳裸處傷口。
“哼,等你有機會離開這裡再說這種狠話,否則你就是在考驗我的冷酷。”林臻森森嚴說道。
喬真俊暗地松了一口氣,他感覺眼前這個看似斯文的家夥,做事手段如此狠辣,完全是要折磨得死去活來才罷休。
“第三個問題,若是誰的答案令我滿意,我會放那人離開,就看你們聰不聰明了。”林臻冷聲說道。
張思權猛地給喬真俊眼神,雖然恨不得將他暴打一頓,不過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蚱蜢,他只能尋求聯盟。
喬真俊也看到了他的眼神,但是他實在是膽寒了,已經懼怕林臻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