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準備轉身離開的蕭峰,顯然沒有想到,眼前的青年士官,竟然將目光盯上了自己。
而且更是指名要自己過去被他打一頓。
因此,一時間就連蕭峰都不禁愣了。
唐寶同樣如此,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對面的青年軍官。
伯騎士等人也是一臉詫異,顯然沒有想到穆森囂張的如此直接。
不過去乖乖地被打,就要揚言殺死蕭峰。
唯有藍媚一臉戲色地看著場中穆森與蕭峰兩人,似是等待著蕭峰將要如何應對穆森的挑釁。
場中蕭峰微微一驚,隨之轉頭看了一眼一旁的藍媚。
見她一臉促狹的神色,再看眼前2B貨一臉自傲,銀蕩的樣子,如何不知道眼前的傻貨被藍媚給利用了。
隻是,讓眾人意想不到的是,蕭峰回過神來後,竟然衝著穆森微微一笑道,“這位將軍,你能告訴我為什麽要打我嘛?”
眼前的青年雖然不是將軍,但是被蕭峰稱作將軍,臉上不禁流露出了說不出的得意與自豪,眼角的余光還不時地看了一眼旁邊的藍媚。
然後一臉傲然地笑道,“這位美麗的小姐說了,隻要我打敗了你,她就會跟我走!”
蕭峰一聽這話,看著藍媚的眼神,不由流露出了說不出玩味的神色。
“原來這樣啊!”
蕭峰瞬間恍然,隨之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願意接受你的挑戰!”
“你放心吧,隻要你乖乖聽我,我會手下留情的!”穆森見蕭峰還算識相,點了點頭道。
接著只見他活動了一下雙手手腕,然後輕喝一聲,對著蕭峰便一拳轟了過去。
“啪……”
“噢……”
就在眾人以為蕭峰會好好地出手教訓一下面前的囂張青年軍官時,不想蕭峰,竟然虛晃了一招。
兩人拳頭相遇的那一瞬間,蕭峰忽地慘叫著,倒飛了起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唐寶等人忍不住驚呼一片。
“臥-槽,能不這樣無-恥好嘛?”
甚至就連藍媚都是一臉差異地看著倒在地上的蕭峰。
因為,在她看來以蕭峰的個性,應該會豪不猶豫地出手教訓一下穆森。
卻是沒有想到,蕭峰不但沒有上當,反而是把她給賣了。
“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將軍大人,你剛才不是說要手下留情的嘛?為什麽還要出這麽重的手!”
一陣鬼叫,蕭峰接著是滿眼憤恨地看著穆森。
自己是什麽實力,穆森自然知道,見蕭峰如此配合自己。
隻當這家夥是擔心自己回頭找他報復,這才主動認輸,好將面前的極品小妞送給自己。
因此,在看著滿臉憤怒的蕭峰,穆森故作高深的冷笑了一聲道,“剛才這一拳我不過是用了一半的力量。若是全部力量,你早死了!”
蕭峰一聽這話,臉上頓時流露出了無比害怕的神色,慌忙驚呼道,“啊……原來是我錯怪將軍了啊,將軍威武霸氣!”
聽著蕭峰的馬屁,穆森不禁得意的一陣大笑。
“你小子很不錯,日後要是在這邊受了欺負,可以到將軍府來找我!”
穆森說到這,不禁看向了一旁藍媚。
“美麗的女士,我贏了!”
回過神來的藍媚,看坐在地上一臉嬉笑的蕭峰,美目眼底不禁流露出了幾絲說不出的怒色。
接著只見她衝著穆森露出了一個嫵媚勾魂的笑容道:“我就喜歡英勇的將軍,我們走吧!”
“哈哈……請!”
見藍媚答應了自己邀請,穆森仿佛已經看到了今晚兩人熱血激戰的場面。
“蕭峰……”
唐寶見藍媚跟著達克將軍手下離去,不禁急了。
甚至就連伯騎士都是一臉緊張地看向了蕭峰。
顯然兩人都不明白蕭峰為什麽會佯裝失敗。
蕭峰見藍媚跟著穆森乘坐著吉普車離去,這才對兩人笑道,“放心吧,以藍媚的實力,想要安全脫身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讓她借這機會先去摸一下達克將軍府的情況也不錯!”
伯騎士與唐寶兩人見蕭峰這麽說,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麽了。
唐寶接著說道,“蕭峰,我擔心今晚達克將軍邀請我參加宴會並不什麽好事!”
然而,蕭峰聽了卻是不以為然地冷笑道,“有吃有喝,這不叫好事?那什麽才叫好事!”
唐寶見蕭峰樣子,不禁急了,“我擔心的是今晚去的是一場鴻門宴!”
見唐寶一臉焦急的樣子,蕭峰一臉嬉笑地看著唐寶道:“你怕死嗎?”
“男子大丈夫,死有什麽好怕的!”唐寶聞言頓時神色一震,豪氣萬丈地說道。
見唐寶拽屁的樣子,蕭峰不禁給了他一個白眼道,“既然如此,那晚上你一個人去吧!”
此話一出,唐寶頓時臉色苦了下來。
“行了,我的哥哥,我錯了還不行嘛?我怕死,我比誰都怕死!”
蕭峰似乎故意急一下唐寶,看著一臉苦澀的唐寶,隨之嘿嘿笑道,“既然怕死,那就不去就是!”
“我……”眼見蕭峰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唐寶頓時怒了,“蕭峰你個混-蛋,你要是不幫我,我現在就死在你面前!”
“對了……臨死之前我會給嫂子打一個電話,就說你染了艾--滋==病!”
“你妹的……”看著竟然耍起無奈的唐寶,蕭峰不禁額頭一黑。
一旁伯騎士頭一次看到糖王的孫子,竟然還有如此無-恥的一面,一時間不禁目瞪口呆。
達克將軍府!
其實就是一個巨大的莊園。
緬甸叛軍內部管理比較的混亂。
隨便一個叛軍頭領,拉上個幾百人就能自封為將軍。
不過,達克勢力范圍內有不少玉石礦脈,算是附近一代比較富裕的軍閥。
再加上暗中獲得了島國資助,所以附近這一代幾乎都以達克將軍馬首是瞻。
這也是唐寶不得不屈服於達克的原因。
夜色漸漸地暗了下來。
達克將軍府,莊園一片燈火,好不熱鬧。
莊園的門口已經停了四五輛吉普車。
就在這時,一輛破舊的越野車緩緩地開了過來,停在了莊園門口的空地上。
接著只見伯騎士,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唐寶跟著從副駕駛上跳了下來。
唯有蕭峰,戴著一頂黑色禮貌,叼根煙走了下來。
與蕭峰一臉裝逼不同的是,唐寶顯得神色有些緊張。
蕭峰見唐寶的樣子,不禁給了他一個白眼。
“靠……你呀的以後出去千萬別說你是糖王的孫子,免得讓糖王跟著你丟臉!”
“我……我……”
面對蕭峰的譏諷,唐寶頓時來氣了,忽然衝上前伸手摘下了蕭峰頭上的禮帽,給自己戴上,接著又伸手搶了蕭峰口中的香煙,不顧上面的口水,便塞進了自己口中。
“麻-痹-的……裝逼誰不會,go!”
看著突然間發神經的唐寶,蕭峰不禁愣了。
“臥-槽……幸好我來時早有準備!”
只見蕭峰回過神來怒罵一聲, 然後又轉身從後座拿出了兩頂禮帽,伸手扔了一個給伯騎士。
“騎士,戴上!”
伯騎士看著蕭峰扔來的帽子,不禁愣道,“戴它做什麽?”
“裝逼!”蕭峰冷笑一聲,跟上了唐寶。
伯騎士緊隨其後。
一行三人,穿著黑色風衣,頂著黑色禮帽,無比囂張地朝莊園大門走去。
值守的警衛,看到三人走過來,舉槍便呵斥了起來。
“不許動!”
“舉起手來,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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