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笑意的李銳,面對著警衛連手中突然舉起的槍口,差點跪下來。
隨即慌忙舉起雙手,滿臉苦笑道,“兄弟,有話好說,別開槍!我真得是來找我兄弟蕭峰的!”
然而,值守的警衛卻是一臉不信地冷笑道,“每一個來找蕭峰的人,都是這麽說的!”
“小子,識相的話就給我乖一點!”
“快說你到底來是做什麽的?是不是來找蕭峰報仇的?”
其他值守警衛員,見眼前小子是來找蕭峰的,一個個也都是滿臉不善之色。
見眾人的臉色,李銳不禁哭笑不得,慌忙解釋道,“兄弟,我真的是來找蕭峰的,我還是他的死黨,大學的室友!”
值守的警衛員一聽李銳說自己是蕭峰大學的同學,眾人頓時信了三分。
蕭峰畢業於燕京陸軍偵察學院的事情,在豹團已經不再是什麽秘密了。
領頭的警衛員聽到李銳說是蕭峰大學同學,當即收起了槍,說道,“你叫什麽名字?我們這就幫你打電話聯系豬頭!”
“我叫李銳!”李銳聞言不禁一愣道,“呃……你們叫蕭峰豬頭?為什麽要叫他豬頭?”
值守的警衛員聽了不禁哈哈一笑道,“因為豬頭來報道的當天,就頂著一張豬頭過來的。所以大家都叫他豬頭了!”
李銳一聽這話,不禁愣了,隨後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什麽?那家夥竟然是頂著一張豬頭來報道的?”
“哈哈……實在笑死我了!”
“來,兄弟幾個,過來抽根,順便跟我說豬頭的事情!”
只見李銳說著,伸手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包中華,便朝眾人遞去。
不想,這一次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伸手去接。
見眾人神色反應,李銳不禁愣了,“怎了兄弟們?莫非是嫌棄我這煙孬了?”
其中一個警衛員聽了不禁苦笑道,“兄弟,你有所不知奧,前幾天豬頭回來給我們哥幾個一人發了一根紅河,結果被我們團長給撞見了。差點沒把我們送去後勤養豬去。現在你就是借個膽子給我們,也沒人敢在大門口抽煙了!”
李銳一聽這話,不禁笑罵道,“這家夥還當真就是一個禍害啊,走到哪,都有人跟著倒霉!哈哈!”
狼山連,炊事班的後院中,蕭峰正一臉愜意地斜躺在椅子上,翻看著小說。
忽然一名炊事兵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豬頭,豬頭……警衛連的兄弟,打電話來說,門口有一個叫李銳的家夥來找你,對方還說是你大學的同學!”
蕭峰聞言一愣,“什麽,來人叫李銳?”
猛然一驚的蕭峰,隨即立刻反應了過來,伸手將小說扔給倆走來的炊事兵,大步流星地朝大門走去。
片刻後,當蕭峰走到大門口時,遠遠地就看見李銳這家夥,正與幾名警衛連的戰士勾肩搭背地有說有笑。
看著熟悉的面容,蕭峰眼中不禁流露出了幾絲動容的神色。
宿舍兄弟四人,而今天各一方,,半年多都未曾相見。
卻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竟然看到了李銳。
一陣激動,蕭峰當即衝著不遠處的李銳便叫喊了起來。
“李銳!”
“臥-槽……誰喊我!”
正抽著煙的李銳,文言一驚,猛地轉頭朝後看去,一看蕭峰正朝這邊走來,李銳當即激動地顫抖地驚呼了起來。
“蕭峰……”
隨之,
就見李銳,滿臉激動朝蕭峰跑了過去。 當下兩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彼此看著對方頓時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李銳,你怎來了?”
一陣激動後,蕭峰不禁滿臉好奇地看著李銳問道。
不想,原本一臉一臉興奮李銳,一聽這話,當即神色焉了了下來,滿臉無奈地深深一歎道,“別說了,我是從家裡逃出來的!”
蕭峰一聽,李銳竟然是從家中逃出來的,不禁一臉驚詫,“為什麽?你老子不是將你送入了特種偵察連嘛?怎麽難道不適應偵察連的生活?”
李銳聞言,忙搖了搖頭道,“比這還恐怖?”
蕭峰一聽這話,就更加疑惑了,“廢話快說,到底是什麽原因逼的你離家出走,逃了出來!”
見蕭峰樣子,李銳有些難以啟齒地說道:“我告訴你,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不然兄弟沒得做!”
“好,我不說就是!”見李銳的樣子,蕭峰心中越發地好奇了。
接著只見李銳看了看四周,這才把頭湊到蕭峰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
不想,這邊李銳話尚未落音,就見蕭峰不敢置信地驚呼了一聲。
“蝦米,你說你是被一個女孩逼婚,才逃出來的!”
尼瑪,這一聲驚呼叫的,頓時將四周值守的警衛全被給吸引了過來。
“什麽,真的假的?”
“兄弟,那女的長得漂亮嗎?”
“臥-槽……如此好事怎麽就沒有讓我遇到!”
“…………”
面對圍衝過來的警衛員,李銳一時間在看著蕭峰的眼神,不禁充滿了怒火。
“蕭峰……”
猛然一驚的蕭峰,頓時意識到自己失口了,隨即慌忙乾笑道,“這個……李銳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接著只見蕭峰說著,轉身便逃。
滿臉怒火的李銳,看著慌忙逃竄的蕭峰,當即怒吼衝了上去。
“你個該死的混-蛋,我殺了你!”
身後幾名警衛員見李銳反應如此強烈,無不是滿心的疑惑。
其中一個家夥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臥-槽,瞧他這個樣子,該不會是不舉吧,不然好好為什麽要逃婚!”
李銳剛沒衝出去幾步,聽到身後警衛連兄弟的話,當即忍不住一口氣血噴了出來。
“麻-痹-的,你才不舉,你全家都不舉!”
身後的警衛連戰士一看李銳突然氣的吐血,當即又是一陣驚慌。
“喂兄弟,你怎了?”
“兄弟,你醒醒啊!就算你是真的不舉,我可以幫你介紹一個老中醫啊!”
蕭峰沒跑多遠,聽到身後眾人驚呼聲,一看李銳居然吐血暈了過去,當即又慌忙跑了回來。
見李銳的樣子,蕭峰不禁搖頭歎息道,“可憐的娃,這半年你到底遭受了怎樣的折磨摧殘,竟然變得如此脆弱了!”
“兄弟幾個,辛苦一下,趕緊將他送去醫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