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被抓獲的可疑人員,想要極力否認他們在監視陳垣他們的事實。
而陳垣則冷笑一聲,盯著他們問道:“哦!你們什麽都不知道?你們只是剛好路過這裡而已?”
三人聽到陳垣的話,知道他並不相信,於是不由互相偷偷看了看,但卻還並沒有要準備坦白的意思。
陳垣則也沒等他們的回答,而是接著就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幾張照片,直接甩在了他們面前,然後再次大聲問道:“那你們倒是給我說說看,為什麽你們這麽剛好也出現在了剛剛我們遇到第一處地雷的地方!”
三人頓時十分意外,紛紛低頭看向了地上的照片。
果然,照片裡顯示的,正是他們三人在之前的那個地方偷偷監視陳垣等人的畫面。
他們沒想到,這些人竟然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給他們偷偷拍了照。
而面對這種鐵證,他們自然也啞口無言,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淨是著急的神色。
此時,陳垣便再次開口道:“怎麽,你們還不想坦白嗎?”
他接著又不等這三人開口,就直接對魏晨道:“魏晨,給他們注射病毒!這種垃圾,既然沒什麽利用價值,那就直接把他們變成喪屍,然後回收靈肉吧!也算廢物利用了!”
而魏晨則立刻邪惡一笑,然後回道“是!”
並且也立刻就準備上前。
但就在這時,那三名還不明勢力的可疑人員,終於感到害怕了。
他們紛紛驚恐的求饒道:“我們說!我們說!我們願意坦白!請不要把我們變成喪屍!”
這時,陳垣則冷冷的說道:“要說的話,那就快說!我們的時間很寶貴!”
三人最後相互再看了一眼,其中一人便無奈的承認道:“我們是仲達聚居地的人,我們確實是在監視你們!”
陳垣則接著又問道:“誰給你們下的命令,為什麽要監視我們?還有這地雷是你們埋的嗎?”
三人連忙搖頭否認道:“地雷不是我們埋的,是我們聚居地的其他人,我們只是負責監視而已!”
“誰給你們下的命令!你們聚居地又為什麽要在路上埋地雷?”陳垣再次問道。
三人中,一個相對年長的立刻就回道:“是我們聚居地聖教的教長給我們下的命令,讓我們監視你們的行動。好像是說,你們都是異教徒,是敵對聖教的勢力。在這裡埋地雷,則是要延緩你們的行動。”
陳垣和秦城等人相視一眼,立刻就紛紛在心裡想道:“果然是新世界教!“
而陳垣則繼續問道:“為什麽要延緩我們的行動,你們接下來還有什麽企圖?”
“不知道!”三人回道:“教長並沒有告訴我們這些!只是讓我們聚居地的部隊想辦法盡量拖住你們的腳步。”
“你們教長能直接命令你們聚居地的部隊?”魏晨插話問道。
三人點點頭,回道:“聖教的教長,是我們聚居地的副城主。我們聚居地的人,也基本都是聖教信眾。”
陳垣再問:“你們教長是怎麽知道我們的?又是誰給他下的命令,讓他拖住我們?”
三人回道:“是我們朗縣的聖教聖使,他昨天來了我們聚居地一趟。並且把你們要來的消息,告訴了我們教長!”
“你們朗縣的聖教聖使?”
新世界教的組織結構非常嚴密,層級也多。
除了在一般幸存者聚居地裡的教會道場之外,每個縣他們都會設一個小教區,一個省則設若乾個教區,然後幾個省之間又會聯合在一起設一個大教區,最後是國家和地區的總教教廷。
至於他們在全世界范圍內有沒有一個總部,目前則暫時還不清楚。
於是陳垣便問道:“那你們這個聖使人呢?”
三人回道:“昨天他就隻來了我們聚居地一會兒而已,之後就又馬上回朗城聚居地去了!”
秦城則接著問道:“什麽朗城聚居地?在什麽地方?人口大概多少?兵力有多少?有沒有異能者?”
三人回道:“朗城聚居地,是在我們朗縣縣城附近的一座大型人類幸存者聚居地。它的具體位置是在朗縣西北面的其次村和琪孜夏村,人口大約有2000人,兵力500。有兩個異能者,一個是朗城聚居地的城主,一個就是我們朗縣地區的聖使。”
“這個朗城聚居地是由兩個村子組成的?”陳垣有些疑惑的問道。
因為一般情況下,這種小型的幸存者聚居地,都只會把幸存者集中在一起生活,沒必要分兩個村子居住,這樣防守起來兵力會被分散。
三人便回道:“是的,這兩個村同是在一個偏僻的山谷裡,那裡四面環山,進出就只有一條路。所以朗城聚居地的人,就把整個山谷給佔了下來,作為他們的聚居地!”
“嗯!”陳垣點點頭,也就理解了, 這種地形確實不錯。
隨後他又問道:“那這朗城聚居地的具體情況怎麽樣?他們的城主叫什麽名字,他和那個聖使的關系如何?”
三人不敢隱瞞,立刻回道:“這個朗城聚居地,是我們朗縣附近一帶最大的幸存者聚居地,實力也最強。因為他們那裡算是一個山谷,但其實也可以說是一個盆地。四面環山,中間平坦,有大量的耕地可以種糧食。而進出山谷的路,又只有一條,而且十分狹窄和彎延。”
他們接著說道:“末世後,朗城的城主巴郎仁增,就帶著他們那裡的幸存者,在進山谷的道路上建起了一道高大的城牆,將他們聚居地和外界的世界隔離了開來。所以他們那裡,也是我們這裡附近最安全的地方。”
“至於朗城的城主巴郎仁增,聽說他過去是一個老師,末世發生前剛好在其次村和琪孜夏村支教的。是一個木系異能者。他跟聖使白澤之間的關系,原本應該還算可以吧。”
三人最後接著說道:“但是聽說,最近一段時間巴郎仁增城主似乎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和白澤聖使鬧得有些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