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紙卷被窩成一坨,下面歪歪扭扭的寫著三個字“羞羞羞“,唐逸一揮手,一股氣將紙團打開,那羞羞羞三個字後面,還有一個鬼臉。
唐逸便多了一分好奇,再望上面看去。
唐逸大怒!
你道為何?
這張紙卷,是不知道何時,白淺那個狐狸精寫來情書,也不知道怎麽滴就到了唐三生的手裡,這個苟曰的偷看晚了,還敢在後面下評語,還在用這東西來擦鼻涕,真是可惡至極。
聽到唐逸的吼聲,唐三生嚇得一閃,瞬間消失不見了。這張情書,是他從昆侖墟白淺的房間裡偷出來的,上次,他去偷白淺的蜜餞,可是蜜餞沒有偷到,卻偷到了這個,然後就順手裝了回來。
今天,被唐逸訓了,隨手拿出一張紙擦鼻涕,沒想到就把它拿出來了。
趕緊跑
唐逸冷哼一聲,看向地上的情書,這情書並不長,而且還沒有寫完,雖然還不到一百個字,可是塗塗改改,看上去有四五百字一樣。分明就是寫了又劃了,劃了又寫。唐逸一眼,看完了所有內容,一揮手,將紙直接燒了。
這種恐怖的東西,就不應該存在於世界上!
“不行,我得要盡快離開這個世界,白淺那個狐狸,嫁我之心不死啊!“
“哼哼,真是想的美喲。“
唐逸想了想,又一揮手,施展法術,把那一張情書還原了回去,將情書拿在手裡,收進了戒指。
“我可不是想要這張情書,而是要拿著這個情書,狠狠地嘲笑於她,讓她知難而退,莫要妄想了。對,這就是我的目的,我就是這麽想的,我就是這麽殘忍。。。“
唐逸這次離開,忘了閃現,也忘了飛行,而是一路小跑,回到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
唐逸將剩下未成上神的弟子,全部叫來。
此時,他們已經知道,在炸天幫當中,修為和資質最好的一些人,已經成為了上神。
他們沒有嫉妒,甚至非常開心。從現在開始,他們也是上神的師兄弟了,相信,以後在這四海八荒,不論他們到了哪裡,別人都要給他們一分面子。
炸天幫,非常社.會,得罪不起!
可是,羨慕還是有的。畢竟沒有人,不渴望成為上神。
所以在唐逸叫他們過來的時候,他們便心頭一陣激動,會不會,他們當中,還有人有機會,成為上神呢?
“你們雖然修成了上仙,但是你們的資質比前面的師兄要差很多,而且,福源不夠,想要成為上神,便非常艱難了。“
聽到唐逸的話,他們心情低落。
縱然他們的資質也還算可以,但是比起前面的師兄來,還是差了一些,至於唐逸所說的福源,更是飄渺,讓人無可奈何。
唐逸看著他們,在眾人之間來回巡視。
終於,唐逸發現了一個。這個弟子,緩緩抬起頭,松開了蜷著的身子,目光變得堅定。隨後,又有更多的人重拾信心,調整好了心態。
到底是經歷了唐逸幻陣磨礪之後的人,心性堅定,又苦修武道,更是內心堅毅。
唐逸很滿意他們的變化,笑道:“不錯,要成為高手,就要有這種心態,別人說的,未必一定對,沒有人可以定的了你們的人生。“
“都說修真者,需要大機緣,大智慧,大毅力。我們武修成道也是一樣需要這些,但是更為重要的,是武者的心態,送你們八個字'厚積薄發''滴水穿石',記住現在你們內心的這種心態。“唐逸一揮手,將這些弟子分在一旁。剩下啦一百多人,一個個一臉茫然。
唐逸微微搖頭,這些人,看來只能算是半成品了。
唐逸一揮手,一道道亮光出現,每個人面前都出現一枚丹藥。
“拿著丹藥,都回去閉關吧,這是最後一次給你們丹藥,以後,算了。我也只能幫你們到這兒了。“唐逸擺了擺手,讓他們離開。
這是唐逸觀察自己的升級丹,模仿之後的試驗品,經過自助升級系統升級,將唐逸最後的經驗值全部耗盡,煉製出來的丹藥。這些丹藥,只能將他們從上仙境界,強行提升到上神。
不過,將來他們的修為,將很難再有提升。
等到這些弟子離開,剩下的人,則得到唐逸傳授天書五卷,幫助他們進一步提升,只要堅持修煉唐逸留下的武道傳承,必然能夠在三千內成為上神。
這五卷天書已經被唐逸徹底參悟了,上面記載的奧妙,足矣修煉到金仙層次,即使對唐逸現在,依舊還有幫助,唐逸加以解釋,又一一講解。唐逸的聲音,透過大殿,整個炸天幫內都能聽得清清楚楚,任何炸天幫內的生靈,都能聽到這五卷天書的內容。
等到唐逸說完,這些弟子方才被唐逸趕走。
“沒有想到老師還有這樣精微奧妙的大道,沒有傳授給我們。現在聽了老師隨口講解,我聽了之後領悟許多,在上神境界,我又有了許多心得。“諸葛玄低聲暗語。
同一時間,司馬長豐被唐逸單獨召見。
“老師,弟子來了。“司馬長豐說到。
唐逸緩緩睜開眼睛。
說道:“坐吧。“
“弟子不敢,弟子還是站著好些,站著更舒服一些。“司馬長豐本來聽了之後想要去坐下,突然他又看了唐逸一眼,然後收回剛剛邁出去的腿,低著頭說到。
自從他進入炸天幫之後,唐逸從來沒有單獨找過他,也沒有單獨傳授過什麽神功秘法。他也從來沒有主動找過唐逸,甚至,聽唐逸傳授功法的時候,從不提問。
唯一異於常人的地方,便是每隔七天都要去飛羽藏經閣借走一本書帶回去,然後七天后來換走另一本。
九年來,一直如此。
司馬長豐一直低著頭,站在那裡。
大殿之中的氣氛,一場壓抑。
唐逸除了說了一句坐吧之後,再也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空曠的大殿,如此安靜許久。司馬長豐一直站在那裡,看著大殿上的地磚,好像是那一塊地磚上面,刻錄了天書一樣。
如此壓抑且詭異的氣氛,司馬長豐一動不動,如老僧入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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