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有些得意。哥們就是為了追劉銀婷還陽的,看來還是有希望了。
“是啊!”朱綾彼滿臉的興奮:“劉銀婷可是校花級別的女神,趕緊追到手把燕汐然還我吧……”說著說著突然意識到不對,連忙輕咳了兩聲,繼續說道:“我覺得這小丫頭挺在乎你的,你看多關心你,就你長這奶奶樣,有這麽一個漂亮的妹子喜歡你,你知足吧,就別跟著我搶女鬼了。”
他說的我真是心花怒放,心裡甭提多美了。聽了朱綾彼這一番言論,還真是有些飄飄然了。
不過她哪裡是那麽好追的,我的頭腦還保持著冷靜,但是臉上卻掛滿了喜色,淡淡道:“別瞎說了,她只是當我是哥們。”心裡卻想著,是不是該對劉銀婷表白了。
隨著上課鈴聲的響起,朱綾彼停止了他的闊論。
一天下來,我發現班上同學都變了一番模樣,沒有一個再對我冷言冷語的議論了,有的竟然主動找我說話。下課期間還有幾個女生跑到我面前發嗲。
這什麽情況啊?難道老子的桃花又盛開了?還有幾個男生給我遞煙的,我頓時感覺受**若驚。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地方發展。
不過暴風雨總是在寧靜之後出現的……
下一節是音樂課,我不想上,我準備去找無路,可是叫老豬陪我去,這家夥竟然以好好學習為借口推脫了。
沒辦法我隻好自己去。
無路沒有給我留電話,只是告訴我找他去洗頭房一條街就行。
所謂的洗頭房說白了就是掛羊頭狗肉,說是洗頭房,可是一個理發師都沒有,就那麽一群靚麗的小姐門口一坐,來了客人比見了親爹都積極,纏著你就去洗頭,洗什麽頭不用我說,你也知道。
無路常在洗頭房廝混,這一點我很理解,他是修道之人,受五弊三缺的魔咒,看來是弊鰥(guan),老而無妻曰鰥,就是一輩子娶不到媳婦的意思,這人都有生理問題,他不去那裡解決上哪解決,何況那裡還很便宜,去洗浴中心一次,能去洗頭房五回。
所以,趁著今天咱去會一會無路咱也去長長見識。一是去打聽一下蘇貝貝的消息,二是萬一他那裡有大姑娘呢,哪不等於中獎了。
我們市一中是省重點,管理基本半軍事化,上課期間不讓出校門,門口有兩個保安在站崗,不過這難不倒我,不叫走大門,咱不是還會翻牆呢麽。
走在通向洗頭房的路上,我心想,萬一無路今天沒去洗頭怎辦?
如果無路不在洗頭房,今天下午老子就洗回頭,看看能不能洗到黃花大姑娘,洗到了,老子就不怕孫豔紅陪**了哈。
就這樣,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步履闌珊,慢慢悠悠的就走到了洗頭房一條街。
左一家打聽沒有無路,又一家打聽沒有無路,丫的差一點叫那些花枝招展濃妝豔抹的大媽逼的我去學無路。
實在找不到了,我就在一家大一點的洗頭房坐下了,這毫無目的的尋找,還不如守株待兔。
我紅著臉坐在門口的椅子上,一個大媽級別的女人扭著**浪刮著一股不知道是什麽香水的香味向我走來,走到我身前,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問:“洗頭不小帥哥。”
我有點尷尬:“大媽,在家洗過了。”
大媽嘿嘿一笑瞅著我牛仔褲的拉鏈:“洗另一個頭。”
我呲了呲牙:“大媽,您的井太深,這頭我不洗。”
好說歹說,才擊退四五個大媽的**,我坐在門外的椅子上長出一口氣,丫的,這些大媽的嘴,啥都敢講啊,
差一點我就沒把持住跟她進去。尼瑪的,洗頭房怎麽就沒有小姑娘呢?有小姑娘就是不是黃花大姑娘,我也去洗啊。
抽了半包煙,見進進出出的這些男士也沒無路的影子,我等的有些心急。
迎面出來一個比我稍微大一點的男孩,染了一腦袋的綠毛,我急忙攔住他問道:“哥們你認識無路嗎?”
那群在門口等客的大媽一聽到無路兩個字,都詫異的把目光向我飄來,那種感覺,就像看一個怪物一樣。
這位一頭綠毛的男生上下打量了我半天,問:“你找我凡哥?他又去你們學校借錢去了?”這口氣,似乎我找無路是來要帳似的。
“無路沒找我借錢。”我在這群大媽面前有點放不開嘴:“我找他有點急事,你能幫我嗎?”
我這麽一說,這些大媽都笑了起來,就連洗頭房老板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有些好奇,怎麽找下無路就笑我?
“那個是活人的事,還是死人的事?”綠毛問道。
難道這是暗號嗎?我隻好回答:“既有活人的事,又有死人的事。”
這麽一說,那群大媽又捂著肚子笑個不停。
我終於忍不住了,丫的,她們的笑聲比鬼哭還恐怖,我對綠毛吼道:“你到底認識不認識他,不認識他我回家吃飯啦!”
那些大媽見我發火終於止住了笑意,不過看我的眼神還是那麽的不懷好意。
“哎呦,你還敢跟老子火。”綠毛拽著我的衣服領子,直接給我按在了椅子上。
洗頭房老板急忙嚷道:“小海\u007f,別在我門口打架,我這做生意呢。”
“少說兩句能死啊。”綠毛也就是叫小海的對老板喊道:“丫的老子天天在你這裡包場,在你門口打個人怎滴?”
其他大媽起哄道:“就是嗎,小海一天不來,我們姐妹就想,打個架怎滴。”
洗頭房老板歎了口氣,不在說什麽。
小海拽著我問道:“你竟然懷疑我不認識無路?”
“你認識行了吧?”
“我告訴你。”小海豎起大拇指道:“在咱們濱海,無論是人鬼妖魔,還有不知道我小海是無路大哥的兄弟的麽?”
沒想到無路這麽有名氣,哪今天的事情就好辦了,我急忙掙脫小海的控制,跑到一邊,說:“唉,哥們別動手,我也是無路的兄弟!”
小海有點懷疑:“真的,你不是來要帳的?”
我點點頭:“真的,要不你給他打個電話,就說軒軒來找他了!”
“他昨天晚上玩的太嗨皮,估計在家養腎呢,打電話也接不了。”小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