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還是我嗎?”
當薔薇把臉上一般的膏藥洗乾淨之後。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薔薇怔怔地出神。
好美,薔薇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居然能美到這個地步。
膏藥洗乾淨之後,她的皮膚變得更加的白皙了。
臉上真的奇跡般的沒有了半點疤痕的痕跡。
薔薇看著自己臉上的皮膚,就連稀疏的幾粒褐斑也消失了。
她知道,自己的皮膚變得更加的粉嫩,這絕不是一般的美白化妝品能化出來的效果。
“嗚嗚……嗚嗚。”
看著看著,薔薇哭了。
她臉上的疤痕已經將近十年了。
這十年來,只有薔薇自己知道這道疤痕給她帶來了多少痛苦。
“薇薇,不哭,不哭。嗚嗚……”
吳曦也是被薔薇的哭聲驚醒。
之前她也被薔薇臉上的變化給驚呆了。
直到薔薇哭了,吳曦才反應過來。
可是此時的吳曦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來安慰自己的姐妹。
她最後唯一能做的便是抱著自己的好姐妹,陪著她一起哭。
“哭吧,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葉空看著兩個哭成一團的美人,心裡暗自說道。
隨即葉空悄悄地拿著吳曦的車鑰匙,離開了吳曦的辦公室。
因為葉空知道她倆一時半會是哭不完的了。
而葉空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離開了鑫鑫製藥廠,葉空再次給歐陽靜靜打了一個電話。
歐陽靜靜昨晚沒有回公寓,葉空打她電話又關機。
昨天葉空還給歐陽靜靜發了短信,但是直到現在葉空的手機充滿電之後,都沒有收到歐陽靜靜的回信。
不出意外,歐陽靜靜的手機依然處在關機的狀態。
聽著關機的提示音,葉空心裡忽然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
葉空急忙開車回了一趟公寓,公寓裡也沒有歐陽靜靜回來的痕跡。
葉空心裡的疑雲就更重了。
不過葉空想了想,又漸漸放下心來。
歐陽靜靜的身上有著千年狐妖殘魄守護,不應該會出現什麽危險。
然而,就連葉空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是。
他自己對歐陽靜靜的關心已經比以前更多了。
雖然兩人在一起經常會拌嘴。
但是葉空卻是習慣了這種感覺。
如今歐陽靜靜失聯,哪怕明知道她不會有危險,葉空心裡依然免不了擔憂。
葉空在公寓門口站了一會,這才駕車去了王姐的飯店。
王姐的飯店已經按照葉空的要求裝修得差不多了。
膳食坊這三個字的牌匾也已經掛上去了。
相信不需要多久就可以開張了。
“王姐,靜靜這兩天有來這裡嗎?”
見到王姐之後,葉空猶豫了一下還是問起了歐陽靜靜的行蹤。
“哦!瞧我這兩天忙得都差點忘記了。靜靜昨天讓我轉告你,她家裡來人了,可能需要離開幾天。”
王姐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抱歉地說道。
“哦!那就好。”
葉空頓時放下心來,只要不是有危險就好。
“對了,血狼他們呢?”
葉空又問道。
血狼他們幾個兄弟想來是好得差不多了。
這兩天葉空也忙,沒有顧得上他們。
“他們都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不過血狼說,
如果你來的話就讓你給他打個電話。這是血狼的號碼。” 王姐說著遞給葉空一個小紙條。
“王姐,你對血狼可真好,手機都給他們配備了?呵呵……”
葉空不用想也知道,血狼的手機肯定是王姐給他買的。
畢竟他們可是身無分玩,全靠王姐的接濟呢!
“葉老板,哪有你這樣調笑自己女屬下的?”
王姐羞紅了臉。
但是王姐畢竟是一定的社會經歷的,因此並沒有太扭捏。
“呵呵,行了,那這裡你就多擔待點,我走了。”
葉空說了句,便是離開了。
葉空注定是要當甩手掌櫃的。
這膳食坊的事情葉空除了教王姐烹飪膳食之外,就等著收錢呢!
“血狼,是我。”
回到車裡,葉空撥打了血狼的電話。
“葉先生,我們哥幾個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暗地裡那人我們也已經知道了他的具體位置。血狼知道葉先生不是普通人,所以血狼鬥膽請問葉先生,能否為什麽哥幾個弄幾把手槍?普通的手槍就行。”
血狼是軍人出身,作風直來直去。
接到葉空的電話之後,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血狼他們可是特殊部隊的軍人。
對方雖然是修士,但是修士也是人。
特別是湘西一帶的控屍族,他們的能力都幾乎來源於控制的活屍。
至於他們本身的能力還有十分有限的。
因此血狼他們很容易便知道那人的具體位置。
何奈血狼他們的手裡手無寸鐵。
只能繼續窩在天橋底下裝死,這讓血狼他們很憋屈。
“這……這個問題倒是不好辦。”
葉空沉吟了一下,說道:
“這樣吧!你們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對方是修士,不好惹。等我今晚的消息之後我們再做定奪。”
葉空叮囑了血狼幾句之後,掛了電話。
然後葉空翻出劉放的手機,打了過去。
“葉兄弟,我就知道你會給我打電話的,我在上一次的咖啡館等你。”
電話一接通,劉放便是熱情地說道。
葉空昨晚離開的時候就說了,今天中午有空的話再續。
葉空所說的話,劉放哪裡敢掉以輕心?
特別是昨晚葉空離去之後,吳均道長說了,蓮花鄉哪裡乃是殺師地。
劉放幾乎肯定,那殺師地就是被葉空破的。
葉空能把無解的殺師地破除。
劉放對葉空就更加的看重了。
“那好,我十分鍾後到。”
葉空掛了手機,直奔咖啡廳而去。
十分鍾之後,葉空已經見到劉放了。
然而,出乎葉空的意料之外的是,吳均道長居然也在這裡。
“葉兄弟,吳均道長和我是老交情了,這……”
劉放有些為難地看著葉空。
這吳均道長死纏爛打地跟著來,劉放也是沒有辦法啊!
這尊大佛趕不走,又不能對他發脾氣。
劉放也只能給葉空一個抱歉的眼神了。
“嘿嘿,葉空小子,這和小劉子無關,是我自己要來的。”
吳均道長倒是實誠,嘿嘿笑著說道。
“吳道長說笑了,君子無事不可對人言,何須背著吳道長?”
葉空微微一笑,不在意地說道。
“小劉子你看,我就說葉空小子開明吧!哪像你扭扭捏捏的,一點都不君子。”
吳均道長聽了葉空的話,頓時便是對劉放橫眉冷對起來。
“是是是,吳均道長教訓得是。”
劉放只能厚著頭皮,點頭稱是了。
葉空好笑地看著吳均道長對劉放的教訓,攤上這樣一個“老交情”,劉總也算是倒了血霉了。
“對了葉空小子,昨晚你是如何破除那殺師地的風水死局的?”
教訓得心滿意足的吳均道長,這才十分好奇地對葉空問道。
那模樣像極了好奇寶寶,哪裡還有絲毫之前那義正言辭的前輩風范?
“呃!這話……我聽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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