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空一直都是比較護短而記仇的。
之前葉空不知道真行道的身份,不知道他是六耳獼猴的孩子。
所以葉空還能任由虎嘯山完虐真行道。
現在真行道既然是自己的侄兒。
還是有恩於自己的寶燈道人的徒弟。
葉空自然不能不為真行道做主。
不過話說回來,真行道能憑借著自己的天賦異稟。
以大羅金仙之境的後期修為和八品諸神的虎嘯山抗衡這麽久。
雖然一直都是真行道落入下風。
但他也足以自豪了。
也不知道寶燈道人是如何調教的。
真行道居然隱隱有著一種青出於藍而青於藍,比六耳獼猴還要妖孽幾分。
當然了,六耳獼猴現在才是金仙境的修為。
最起碼在六耳獼猴失蹤之前還停留在金仙境的修為上。
而真行道已經是大羅金仙之境的後期了。
因此他比六耳獼猴妖孽一些也是正常的。
這只能說是名師出高徒。
誰叫六耳獼猴沒攤上這樣一個名師。
而他的孩子卻攤上了一個好師尊呢!
當然了,葉空並不知道的是。
真行道的妖孽可不全是因為有寶燈道人這個師尊。
在真行道進入聖墟之前,他同樣也只是金仙境的修為罷了。
只是進了聖墟之後,他另有奇遇。
才能在這短短一年多的時間裡,時間保障到了大羅金仙之境的後期而已。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此時看到白堊猛虎再次撲來。
葉空眼神一凝。
手中虛空一握,軒轅劍已然在手。
緊接著,葉空反手一劍劈砍了出去。
九死一生乃是葉空不久前領悟出來的新殺招。
按照規定,這一招只有真正的大羅金仙之境的修為才能爆發出來。
因為這是一招舉諸天之力爆發出來的絕對殺招。
需要龐大的能量作為支撐才能激發出來。
但是當葉空還是金仙境的後期修為之時。
體內的仙元就已經全部固化,達到了大羅金仙之境的標準。
因此葉空才能勉強使用九死一生。
只可惜的是,以前的葉空雖然能使用這一招。
可一旦使用之後,立馬就會力竭。
而現在不一樣了。
現在葉空已經是貨真價實的大羅金仙之境的修為。
這一招劈出,才是真正的九死一生。
而且此時葉空使用九死一生,輕松而遊刃有余。
威力也比葉空還是金仙境的時候要更大幾分。
此時,葉空手中的軒轅劍仿佛要把天空劈開一樣。
劍尖出一道劍氣衝天而起,天上的劫雲都仿佛要被這一劍氣所驚動。
緊接著,那劍氣化作一把巨大的軒轅劍虛影破開天空。
帶著銳利的光芒以及澎湃的殺氣對著白堊猛虎的腦袋劈殺而下。
“這……這是什麽殺招。”
虎嘯山從頭到尾都有點看不起葉空。
因為他在的慣性思維裡。
葉空或許真的殺了神算子以及玲瓏女。
但是在虎嘯山的心裡,他一直都以為葉空肯定不是憑借著自己的真實實力的。
肯定是葉空手中有著某件重寶。
因此虎嘯山一直都特別注意葉空會忽然爆發出重寶來。
但是此刻,看著葉空居然就這樣普普通通的一劍劈出就造成如此恐怖的威力。
虎嘯山的心裡終於是被狠狠地震驚了一把。
虎嘯山很肯定,葉空這一劍的威力已經不比一般的八品諸神全力一擊弱多少了。
或許在一般人看來,八品諸神的威力對虎嘯山來說不算什麽。
畢竟虎嘯山乃是七品諸神。
但是,要知道葉空現在才是大羅金仙之境的初期。
大羅金仙之境的初期修為,卻能爆發出堪比八品諸神全力出手的威力。
而且看葉空臉上還輕松寫意,明顯還有富余之力。
虎嘯山的心裡就不由開始凝重起來。
“白虎掏心。”
虎嘯山不敢大意,面對葉空如此威力的一招,一邊堤防葉空會趁機偷襲。
一邊也爆發出自己的殺招來。
虎嘯山的一爪掏出。
以虎爪對劍影。
“鐺~”
下一刻,一陣金屬撞擊聲傳出。
虎嘯山的虎爪居然直接把軒轅劍的虛影給抓碎而去。
“嗷!”
而與此同時。
虎嘯山也是痛呼一聲,身形後退了好幾步。
而細心之人就會第一時間發現。
在虎嘯山的虎爪和葉空爆發出來的劍影遭遇在一起的瞬間。
劍影破碎,而虎嘯山的前爪也被劍影削掉了一個腳趾。
鮮血頓時從虎嘯山的虎爪上噴湧了出來。
“吸!虎嘯山居然受傷了。”
“虎爪乃是虎嘯山最可怕的武器,居然被削掉了一個腳趾。”
“這才多久沒見,葉空居然又突破了,現在他是大羅金仙的修為了。”
“以大羅金仙之境的修為,卻爆發出八品諸神的實力,在七品諸神的面前佔據了上風,我怎麽感覺誰遇上這個葉空都要倒霉?”
周圍越來越多的議論聲不斷傳來。
因為現在九幽湖畔上已經圍觀了不少的仙人了。
其中諸神也有不少。
其中認識葉空的人也有很多。
越是認識,他們才會越感覺不可思議。
明明上一次在英靈塚的時候看到葉空的時候。
他才是金仙境的修為。
如今才短短一兩個月的時間,葉空赫然已經是大羅金仙之境了。
這修行的速度也是沒誰了。
最重要的是,葉空以大羅金仙之境的修為。
卻能爆發出八品諸神的威力來。
明明是八品諸神的威力。
卻能在七品諸神的手上佔據上風。
這種違背自然規律的事情,誰見了也無法接受。
然而,葉空並不知道的是。
就在他準備乘勝追擊, 給虎嘯山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之時。
在九幽湖畔的另一邊。
一場針對葉空的陰謀正在悄悄地上演。
只見金鱗夫人悄悄地靠近書畫公子,小聲說道:
“書畫公子,那小子太可怕,留著終究是禍患。不如我們聯手……”
金鱗夫人說到這裡,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書畫公子此時臉上也沒有了之前那種雲淡風輕的儒雅之氣了。
他沉吟了一下說道:
“既然金鱗夫人開口了,在下自然還有一個更好的辦法。”
“你說說。”
“金鱗夫人應該知道那小子極重感情,而他的朋友在渡劫,這或許能讓我們兵不血刃就讓他繳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