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默默的流著淚,中年人抬起手,狠狠的來了一耳光。
“解氣嗎?”中年人問道,眼中有著祈求之色,希望她可以大人大量放過他一碼。
他這一掌可著實不輕,右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嘴角也溢出了絲絲鮮血。
周圍靜悄悄的,蕭禦風將手插在兜中,他的眼中沒有一絲憐憫之色,嘴賤是要付出代價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說話不經過腦子,是會出事的。
趙倪然一動不動,浮腫的臉龐上卻有著卻有著說不出的譏諷之色,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中年男子,他的結局已經注定!
又面帶得意之色的看了一眼蕭禦風,知道我的分量了嗎?
哼,現在認錯已經晚了!
“不滿意嗎?”中年人慘然一笑,結實有力的手掌又狠狠的扇在自己的左邊臉頰上,見趙倪然仍然沒有解氣的跡象。
他就不停的扇自己耳光,不停的扇,那是沒有一絲水分,掌掌到肉,分外的用力,每打一巴掌就在心中叫一聲,叫你嘴賤,叫你喝醉酒,叫你愛看熱鬧,叫你沒有一個好爹,叫你這麽弱小!
四周悄然無聲,所有人都靜悄悄的看著這一幕,再也不敢說一句閑話,生怕遭到牽連,一小部分看熱鬧的人默默退出了看戲的場面,還有更多的人忍不住想看一下故事接下來怎樣發展,硬是不想挪動腳步。
雖然一些人已經退出了人群,可看熱鬧的人卻沒有減少,反而在不斷的增多,此處熱鬧的場景卻是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
遠處有著六位十五六歲的少年少女正在街上壓著馬路,嘻嘻哈哈的打鬧個不停。
“咦,琴悅軒門前發生了什麽事,怎麽那麽多人圍觀,我們也去看看。”一個少年眼睛一亮,顯然前面發生的事引起了他強烈的好奇心。
八卦,人類的天性,不管怎樣,人們的八卦之心是磨滅不了的!
你可以打敗我,可以羞辱我,但熱鬧我是一定要看的!
“好嘞,我們去看看。”三位少年打頭陣,帶著三位少女硬生生的就闖了進去,找好一個上佳的位置開始看戲。
啪啪,中年人的臉上已經血肉模糊,臉上已經變形了,就算是親友想要認出都有些困難。
“那個中年人為什麽扇自己的耳光啊。”少女看著左右,低聲的問著旁邊一個比他們來的早的觀眾。
青年人看看旁邊那些竊竊私語的人,再看看身旁這個長相比較秀麗的女生,緊抿的嘴唇松動了,呼,他是最早過來看戲的一批人,對事情的起因也是非常清楚的。
“咕嚕咕嚕,嘰裡呱啦。”一口氣將先前發生的事情原封不動的向旁邊的幾位少年述說了一下,呼,剛才他可是憋慘了,這麽精彩的內容無人訴說,可想而知心中是多麽的難受。
“嗯,那個中年人看起來好熟悉了,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一個少女看著中年人身上的衣服,若有所思的想道,由於中年人的上已經血肉模糊,從面上已經是分辨不出來了,一時她也想不起到底是誰。
咯吱咯吱,旁邊傳來一陣咬牙切齒的聲音,一個少年的眼睛都紅了起來。
唰,少女的臉瞬間就白了,他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來一個人的身影,顫抖著聲音問道:“阿俊,那個人是白叔?”
她的聲音是顫抖的,可見她的心中是多麽的不平靜。
嗯,其余的兩位少年少女也將目光看向白先俊,不會吧,那個倒霉催的是阿俊的父親?
白先俊沒有說話,紅著眼睛就朝著中年人走去。
中年人機械似的扇著自己的臉,他都快被自己扇暈了,可是在沒有得到趙倪然的許可下,他不敢暈!
得罪了一位有權有勢的學師,對方可以輕而易舉的使一個普通人家破人亡,很顯然他就是普通人行列之中的一員。
“小俊?”我出現了幻覺?白純年使勁的搖搖頭,睜大著眼睛看見走近的兒子,心中一陣焦急,小俊怎麽這個時候出現了。
自己只要使對方滿意了,可能死的就是自己一人,對方不會為難自己的家人,可現在小俊出現在眼前,那就難說了。
死命的朝著兒子眨著眼睛,示意他離開。
“父親!”白先俊的臉上早已是淚流滿面,哭喊著說道看著父親那張血肉模糊的臉,他的心中就是一陣絞痛,牙齒死死的緊咬著,牙齦都出血了,卻恍然不覺。
“向級事打任認嘴。”中年人張開嘴說話,可是此時的他卻連一句清晰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白先俊憤怒的看著趙倪然,眼睛之中有著令人心悸的仇恨光芒,大聲對著父親說道:“父親,你起來,王國有王國的律法,我們何須怕她!”
趙倪然冷笑的看著父子兩人,說錯了話,就要付出代價!
啪,白純年高高抬起手掌,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就摑了兒子一巴掌,用力的將兒子一推,將他狠狠的推倒在了地上。
律法?何須怕她?白純年心中苦笑了幾聲,他也不是十幾歲的小年輕,怎麽可能這麽天真呢?律法是針對我們這些普通人的,她貴為學師雖然沒有權利在公共場所殺了他們,可是她卻有著能量將自己一家人全部在暗中處死啊!
啪啪,白純年來到趙倪然身前,使勁的磕著頭,啪啪,頭用力的砸向地面,僅僅幾下他就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這時的他再也撐不住了,已經暈了過去。
蹬,趙倪然像踢垃圾一般將白純年踢了兩三米遠,雖然她的體質不如劍道修煉者,可是也有著幾百斤的力量。
“看見他的下場沒有?”趙倪然好整以暇的說道,戲謔的看著蕭禦風。
沒被這血腥的場景嚇壞吧。
蕭禦風嘴角微微上揚,雙手插在兜中,冷漠的看向趙倪然,哼,他是他,我是我,人和人是不一樣的,就像你遠遠的凌駕在普通人之上,而我則是凌駕在你上面的人!
看著蕭禦風不語,趙倪然以為他被嚇到了,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將那張寫有蕭禦風與狗不得入內的紙張拿了過來。
來到白純年的身邊,輕輕的蹲了下來,將白紙在他的臉上一敷,她的動作非常輕柔,也比較優雅,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仿佛做著什麽高雅的事情一般。
頓時,紙張上面浸滿著血。
手一甩,將這張帶血的紙扔在了蕭禦風面前,淡淡的說道:“首先,將這張紙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