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貹昆來之前就已經想到劉芒可能會做的各種事情,各種應對方法,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忌憚李大胖,了凡他們在幾手上,只能和自己討價還價。
現在倒好,劉芒竟然二話不說就選擇出手了,要乾掉他阮貹昆,實在是讓人想不到,這家夥也太粗暴了點兒!
一瞬間而已,身邊就有好幾個保鏢給那兩個表面上看似嬌滴滴,實際上身手超強的女人給乾掉了,已經揮刀看向身邊幾個降頭師了。
兩道凌厲非凡的刀芒從左右襲來,美奈子和禦洗手紅豆分別斬向了兩個降頭師,眼看著就要砍到人了,忽然間在兩個降頭師的面前,憑空出現了一個血色的手,硬是擋住了凌厲的刀芒。
血色的手別提多硬了,美奈子和禦洗手紅豆的刀子砍在上面,不僅沒有能破掉刀芒,就連自己的手都被震得發麻。
一記沒有得手,美奈子和禦洗手紅豆迅速斬向別的位置,想避開血手斬殺降頭師。
可是下一秒,在兩個人的面前同時出現了十多隻血手,四散分布在兩個人身邊,抓向了兩個人的身體。
美奈子和禦洗手紅豆一點也不懷疑被抓到是什麽結果,肯定是被撕碎。
禦洗手紅豆迅速斬出幾刀把血手斬開抽身後退,美奈子實力沒有禦洗手紅豆那麽強,眼看著要被抓到,趕緊兒用遁法逃開。
美奈子和禦洗手紅豆兩個人都退回了劉芒的身邊,隔著一點兒距離盯著那些個降頭師看啊看,這些家夥看起來真的不好對付。
阮貹昆放聲大笑起來,等笑夠了指著劉芒說道:“你真的以為我有那麽蠢嗎,明知道你擁有能贏下獵殺比賽的超強實力,還會沒有任何的準備,就來見你嗎?我身邊的這些人都是東南亞赫赫有名的降頭師,他們的首領是巴讚大師,東南亞降頭王坐下的大弟子,血降一派的傳人,降法超級強悍。你們這些個人,絕不可能是巴讚大師的對手,我原本還好心想勸你們離開極樂島,免得多事。可是你們倒好,不但不識趣,反而敢對我出手,真的是該死,太該死了!既然你們不客氣,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巴讚大師,真是辛苦你了。”
一直拿著一根古怪棍子的老頭兒就是巴讚大師,聞言說道:“阮先生你可是大善人,這些年來沒少給我們血降一派提供幫助,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有那麽多活人來練血降術。你幫了我那麽多,我幫你一下,也是應該的。這些人的血看起來都是上佳的,用來練降法再合適不過了,他們就交給我好了。你們幾個千萬別怪我,誰叫你們去哪裡不好,偏偏來到極樂島這樣的地方,偏偏遇上了我呢。”
劉芒笑語道:“聽你的口氣,是吃定我們了?”
巴讚大師說道:“你竟然還有心思笑,真是不知道厲害,在我眼裡,你們只不過是幾具屍體了,受死吧!”
等話音落下,巴讚大師揮舞著棍子向著劉芒的方向指了過去,畫了個圈圈,從圈圈裡面驟然湧出了幾百個血手,飛散四面八方一起撲向劉芒他們。
等巴讚大師出手,阮貹昆冷笑了起來,劉芒啊劉芒,讓你離開極樂島你偏偏不聽,現在你死定了!
阮貹昆對巴讚大師的實力非常有自信,巴讚大師可是數一數二的降頭大師,血降術更是無人能及,劉芒就算能贏下獵殺島的比賽又能怎麽樣,和巴讚大師肯定還有不小的差距。
就算是算上他身邊的兩個美女忍者,也不夠巴讚大師看的,劉芒死定了!
就在阮貹昆的目中,無數的血手飛向劉芒,他仿佛已經看到劉芒一行被撕碎,他們的血一滴不剩的被巴讚大師給收去。
可是下一瞬,詭異的事情驟然間發生了,從劉芒的身邊迸發了無盡的劍氣,那些個強悍的血手,驟然間全部被滅,一瞬間而且,就全都覆滅了。
劍氣破滅了血肉之後就殺向了他阮貹昆這裡,阮貹昆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那種籠罩著全身,讓他整個人都為之顫栗的危機感太過恐怖了,那些劍氣太過強橫了。
阮貹昆也只是察覺到危機感而已,身為血降術大師的巴讚大師,更能體會到那些劍氣的恐怖,立即催動一道血盾,把他和幾個弟子加上阮貹昆給籠罩起來。
不僅巴讚大師出手,他的幾個弟子更是一起出手,配合他催動血盾,讓他們幾個身邊的血盾變得更加強韌。
那種感覺就像是阮貹昆,巴讚大師他們幾個,被一個倒扣著的血色大碗給蓋住了似得。
劍氣已經殺到了血盾上方,從各個位置刺了過去,在劍氣接觸到血盾之前,血盾翻滾著,有一個又一個冤魂從上面冒出來,抵擋劍氣的威脅。
面對數百劍氣,巴讚大師和一群子弟只能勉強抵擋,血盾越來越小,越來越難以支撐,勉強抵擋了半分鍾,一個弟子吐血倒在了地上, 力竭死掉了,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最後幾個降頭師裡面就剩下巴讚大師一個人還活著,最後一道劍氣好歹是消散了,血盾也隨之破滅。
這時候的巴讚大師已經全身都是血,臉色慘白慘白,非常的難看,整個人似乎都要癱掉了。
阮貹昆已經嚇傻了,“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呢,巴讚大師你實力那麽強,怎麽會變成這樣。”
巴讚大師指著阮貹昆的鼻子說道:“你個鳥玩意,我被你給害慘了!你在這裡等死吧,我不奉陪了!”
巴讚大師撂下話就化作無數的血燕,四散飛遁,想借著遁法跑路。
“哪裡走!”劍奴一聲暴喝,祭出無數劍芒,瞬間就把血燕給斬殺一半,嚇得巴讚大師哪裡趕跑,立即現出身形來,“饒命,饒命啊,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幫那個家夥對付你們,我錯了,真的知錯了,你們饒了我這一次吧。你們殺了他好了,隨便殺,我絕對不會再護著他了。你們動手好了,宰了他,活剝了他我都不會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