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帝國的皇宮坐落在皇都最中心的位置,歷經千年的皇宮不斷的擴建,佔地面積廣闊,建築恢弘,可是卻處處泛著老舊腐朽的氣息。
曾經盛極一時,掌控整個獸族大平原以西廣闊土地的風之帝國,已經是千瘡百孔了。
不僅在數百年前因為內亂的原因,讓亂臣撕裂奪走了帝國近三分之一的國土,因為連番征戰,國內人口銳減,特別是男丁的數量銳減,勞動力嚴重不足,生產力地下,各地貴族逐漸做大,尾大不掉,現在東部奴隸群起反叛,北方雪之帝國和南境諸國更是虎視眈眈。
這樣的情況,讓風之帝國的皇帝耶律霸焦頭爛額,只不過區區四十歲的他,蒼老的就像是一個六十歲的老頭似得,剛人到中年的他,已經是滿頭白發了。
耶律霸天如今呆在皇宮內院裡面,拋卻那些讓人頭疼的爛攤子,想過半天閑暇的時光。
可是剛抱著他新納的妃子親上兩口,都還沒來得及做別的什麽事兒,太監就急忙來傳信,說是皇城裡面出了大事兒了,皇城東城爆發騷亂,然後整個皇城都騷亂了起來。
聽說是拓跋家的人掀起的騷亂,拓跋家族的人當眾宣稱反叛,即將出兵攻打向皇城這裡,即將誅滅耶律皇族!
聽到這個消息,耶律霸天哪裡還顧得上和妃子親熱,趕緊兒去禦書房召集重臣議事,緊急商討對策。
被招來的一群重臣裡面,竟然還有兩個是拓跋家族的人,他們就在一頭霧水的時候,什麽都不清楚的時候,就被耶律霸天命人拉去活剮了,更下令把皇城內拓跋家的人全數誅殺,一個不留。
緊接著耶律霸天讓一群重臣趕緊出謀劃策,看在拓跋家即將反叛的這件事情該怎麽處理。
風之帝國左丞相厲聲說道:“可惡,實在是可惡,稟報陛下,微臣早就懷疑拓跋家有不臣之心了,沒想到真的被微臣給猜中了。拓跋家身為我風之帝國一方領主,身為猴族,卻善待那些個獸族,精靈和矮人****,所行之事情和我等完全不同。更要緊的是他一直積蓄實力,手中至少掌握十萬大軍,前次東征卻只派出三萬兵力而已,明顯是敷衍了事。
耶律齊大帥甩大軍出征,百萬將士戰死,數十萬將士被俘虜,就連耶律齊大帥都戰死,幾十個貴族人頭被砍下送到皇城這裡,真是令人悲憤。偏偏就拓跋鋒兵力保存還算完好,率領近兩萬兵力平安回國。這件事情如今看來絕不尋常,也許他早就和獸族串通了!
如今帝國損兵折將,別的貴族都元氣大傷,只有他受創最輕,回到領地可以輕易組織起十萬大軍甚至更多。他果真早就不臣之心,都當眾宣稱反叛,看樣子會立即出兵,陛下一定得盡快調集大軍抵擋去剿滅拓跋家族!”
右丞相說道:“如今國內兵力空虛,要是拓跋家真的反叛那還得了,我們拿什麽抵擋,何來大軍抵擋啊?耶律齊大帥甩領東征之師,可以說是除卻北方衛軍之外國內幾乎全部兵力了。如今耶律齊大帥和百萬將士或陣亡或是被俘虜,東部又有暴亂,僅有的兵力已經抽調過去平叛了,如今哪裡來兵力?”
這也是耶律霸天最最頭疼的事情,他如今手上已經沒兵了,該怎麽辦才好,“各位愛卿,如今國難當頭,外有北方雪國狼子野心伺機窺視我國,內有奴隸暴亂,更有拓跋家反叛,如今誰有計策,快快說出來,替朕分憂解難才是。”
一個重臣說道:“陛下,微臣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要是拓跋家真是處心積慮想要反叛,應該秘密行事才對,怎麽會在皇城先把事情抖出來?該不會這件事情,是人故意挑撥吧?”
左丞相大聲說道:“拓跋家不臣之心早有了,如今敢說出來,只不過是他們太過囂張。而且他們這麽做,肯定是想試探看看陛下的反應,加上擾亂皇城這裡,其心可誅啊!我風之帝國立國千年之久,出的亂臣還少嗎,南部諸國,北方雪國,可都是亂臣裂土稱帝的產物。如今出了拓跋家,根本不稀奇。拓跋家如今是試探,要是我們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滅掉拓跋家還好,要不然國內其余貴族勢力也出動該如何是好?”
右丞相聞言不住點頭,快語說道:“記得幾百年前鎮守北方的大將有不臣之心,有不臣之舉,當時的陛下不肯相信,處置不及時,導致北方局勢急轉直下,亂臣已經稱帝。等到調集大軍北伐,南部和西部十數個貴族爆發叛亂,群起反叛,讓南北不能兼顧,最後南北全都丟失,後來用了數百年時間,都沒有能完全收復失地,也就是收復西部而已。前些天各地又有貴族蠢蠢欲動,還好耶律齊大帥雄起,但也只是暫時穩住局勢。
當年要是先皇察覺到北方危機,迅速調集大軍北伐誅滅亂臣賊子,穩定北方大局,南部和西部各地貴族也就不敢起兵反叛了。陛下,當斷則斷啊,如今這樣的情況,微臣鬥膽建議,從五十萬守衛皇城的禁軍之中,抽調出二十萬兵力,再征發一些兵民,迅速誅滅拓跋家!”
耶律霸天說道:“不行,禁軍乃是守衛皇城,守衛朕,守衛皇族所立,要是抽調二十萬禁軍,皇城守衛必然空虛,這件事絕不可以!”
右丞相拜服在地,“陛下,如今烽煙四起,外敵虎視眈眈,已經是非常時期,請陛下斟酌一下啊……”
左丞相也跪了下來,“微臣附議,求陛下調撥禁軍誅滅拓跋家!”
在同一時間,劉芒和了凡兩個人,還在四處遊蕩,看看這裡看看那裡,別提多逍遙快活。
看著皇城亂哄哄的,劉芒特開心,風之帝國可是獸族,是他劉芒的心腹大敵,風之帝國皇城都亂了,各地能不亂才怪。
風之帝國亂了好,越亂越好,他劉芒就越是安穩的很。
兩個人逛遊著,走著走著,進入了一個特別的街道,這裡再往前十多條街道上,全部都是販賣奴隸的,各種人像是貨物一樣等著被販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