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劉芒只能散發出濃烈的戰意,道:“那我們只能做過一場再說了,無非就是憑借實力說話罷了。
如若我輸了,神帝城的那一成我不要,隻困守天黎地域,而我要贏了,我要神帝城的三成!”此話一出,天禧神君和熾烈神君同時放聲大笑起來。
“你真的以為你成就了大成神王,就可無法無天了麽?”天禧神君身上也爆發出了極大的戰意,“好,如若你能贏我,給你三成又如何!”
“請!”劉芒淡淡一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與諸位神王離開大殿後,劉芒立即升空而起,下一瞬間止戈長槍就出現在手中。
而天禧神君則是單手一翻,一柄只有兩尺長的短劍出現在手中,身形也瞬間升空,對著劉芒一笑後,立即就是單手一揮,隨即一道劍芒衝天而起,宛如一輪巨大的新月,直接朝著劉芒而去。
劉芒深吸一口氣,知曉即使打敗了眼前這位天禧神君,其他人也定然不會就此罷手。
想要得到神帝城的三成,劉芒必須拿出讓這些人懼怕的力量,所以面對著天禧神君所發出的這一輪新月,劉芒直接將神力灌入止戈長槍,隨後槍意猛地爆發而出!
一瞬間劉芒的止戈長槍就帶著一往無前必殺之意直接刺破了天禧神君發出的新月,隨後直接朝著天禧神君刺去!而天禧神君原本還在嬉笑的眼睛在這一刻猛然間亮了起來,從劉芒的這一槍之中,他感受到了一股極大的壓力。
於是天禧神君不由的長嘯一聲,手中短劍猛地暴漲起來,化作一柄巨劍與劉芒的止戈長槍撞擊在一起。
下一刻,劉芒與天禧神君都各自倒飛出去,劉芒穩穩的立在半空之中,對著天禧神君露出冷笑。
劉芒的槍意可不是這麽容易接下的,而且剛才那一槍劉芒已然將神力灌入了止戈長槍之中,讓止戈長槍擁有了十山之力,加上劉芒強大的肉身之力,天禧神君即使能夠接下也定然吃了暗虧。
正如劉芒所想的那般,天禧神君也穩住了身形,但是雙眼卻不自覺的掃了一眼熾烈神君,天禧神君深感劉芒的不凡,知道自己如若真的與劉芒拚鬥的話,說不定很有可能被劉芒拿下,如此一來,難道要真的分出神帝城的三成給劉芒不成。
劉芒注意到了天禧神君的目光,微微一笑,天心儀的力量開始進入了劉芒的體內。
如今劉芒已然達到了大成神王,天心儀對劉芒的提升不再如此明顯,但依舊一瞬間就讓劉芒的氣息開始攀升。
這一下天禧神君徹底神色大變,而熾烈神君也一瞬間衝天而起,對劉芒道:“神帝城的三成委實太多,不如劉芒神君你與天禧神君各退一步如何?就按照劉芒神君你開始說的那般,給你神帝城的一成便是,如何?”
熾烈神君已然看出劉芒的不好惹,劉芒的實力不單單讓天禧神君吃驚,熾烈神君也一樣心驚不已。
以劉芒如今的戰力,拿走神帝城的一成也不為過,畢竟劉芒的星火門就在神王島,總歸繞不過去,拿出一成也好安撫劉芒。
“少廢話,我說三成便是三成,你們倆一起來吧!如此一來,我若僥幸贏了,神帝城的三成你們也會心甘情願的拿出來。”劉芒冷笑一聲,有心想要試試自己現在的實力,如若真的不敵便不敵了,總歸能落得神帝城的一成,如若贏了那更好。
“狂妄!”熾烈神君發出一聲怒吼,“你當真覺得自己能夠以一敵二,以你一人之力就戰勝我們兩人麽?好,我給你這個機會,我倒要看看你憑什麽如此猖狂!”劉芒的話徹底惹怒了熾烈神君,
已經準備與天禧神君聯手給劉芒一個深刻的教訓。而劉芒在此刻深吸了一口氣,體內神力猛然爆發而出,隨後一道天將的幻影從劉芒的身上升起,與劉芒同一時間一瞬間刺出一千一百一十一道槍影!一槍星河已經是劉芒目前最強的招式,劉芒就想看看自己的一槍星河能夠阻擋兩位大成神王聯手一擊。
槍影在一瞬間匯聚成了璀璨的星河,即使是在白日也依舊耀人雙目。
而面對著劉芒這恐怖的一槍,天禧神君與熾烈神君同時倒抽一口涼氣,隨後兩人各自爆發出了自己的全部實力。
天禧神君手中的短劍在這一刻化作一條長河直接迎向劉芒的一槍星河,而熾烈神君則是拿出一方古印,單手一扣,便是一道巨大的幻影也朝著劉芒的星河而去!
星河在下一刻就與長河和幻影撞擊在了一起,一時間半空之中好似綻放了數以萬記的鮮花,光華璀璨間卻催人膽寒!那些在地面的九星神王見到這一幕,紛紛不自覺的倒退起來,望向劉芒的目光中帶著敬畏,無論劉芒此番是否能夠打敗兩位大成神王,單單這番實力,就讓這些神王生不起抗拒之下,就連看向劉芒的目光也帶有一絲恐懼了。
第一瞬間的一千一百一十一道槍影眨眼間就被天禧神君和熾烈神君聯手毀去,但是劉芒的一槍星河可遠遠不是一瞬間的一千一百一十一道槍影如此簡單。
在第二個瞬間再度又是一千一百一十一道槍影,第三個瞬間也是一樣,第四個瞬間更是如此……
一個呼吸之間,劉芒練出一十五槍,已然做到了自己的極限,而一槍星河的槍影則是直接摧毀了天禧神君的長河,而熾烈神君所發出的幻影也暗淡了下來,變得若隱若現。
一槍星河用完,劉芒立即收槍而立,一臉笑容的看著天禧神君和熾烈神君,“不知此番我們之間算是誰贏了?”自然是劉芒贏了,劉芒一槍之下力戰兩位大成神王,更是破去其中一位大成神王的攻擊,論實力自然是劉芒技高一籌。
天禧神君再不複最初想要教訓劉芒的想法,面對著劉芒的追問隻覺得滿口苦澀,竟然一時間無法開口了。
他的長河被劉芒所摧毀,實際上已然受了傷,只是傷勢不重而已。